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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关她的事。他和女秘书调情,还是和男秘书调情,她都不需要关心。 推开卧室的门,许意进去后,先看到自己走之前放在圆几上的协议,上面并没有签字。 微微诧异后,她听见衣帽间的动静,顺势走过去。 撞入眼帘的,是只穿黑色平角裤的男人。 显然,他已经找到自己要找的。 许意一下子不知道自己回来是干什么的……既不是帮他找东西,又没法拿走协议…… 顿时,有一种被戏耍的恼火。 “你……” 为什么不签字? 她的恼,和男人的冷静形成鲜明对比。 顾深远俊脸面无表情,若无其事地当着她的面把唯一的平角裤褪下,淡声陈述:“腰太紧,下次买松点。” 许意:“……” 这都什么玩意??? 她和他说离婚,他嫌弃她买的平角裤紧? 还让她下次买松点? 怕不是在做梦吧。 而且,顾深远找到一条松一点的平角裤后,就这样肆无忌惮,毫无顾虑当着她的面换上。 整个过程,他平静如斯,她小脸蛋涨得通红。 来不及思考太多,许意直接从衣帽间撤走,柔白色光照下,她面色娇红如浆果,水润润的,双眸因为气急,盈盈转动,不知道该看向何处。 圆几上,摆放离婚协议和一只笔,还有没清理的烟灰缸。 四五个烟头被挤灭在烟灰缸里,浅黄色纸上,有几处咬痕。许意想不出他怎么突然和烟过不去了,一次性抽这么多。 等男人从衣帽间出来,许意像以前为他准备餐点一样恭候,细心地取下笔帽,把笔递过去,“你早点签字吧,我待会还要走。” 顾深远接过笔,“不给个理由?” “理由就是……”许意迟疑,“我对你没感觉了。” “早上在我这里躺着的时候不是挺有感觉吗。” 许意脸蛋红得快要滴出血似的,强准镇定:“那是假的,难道你不知道女性G点很高吗,我不过是看在你卖力的份上迎合你,不想打击你的自信心,表面假装很舒服而已。” 她这么一坦白,男人脸色都沉了。 许意没什么耐心地催促道:“你到底签不签?” 她脸上的迫切神情,半点没收敛,就差替他把名字给签上去了。 当着她的面,顾深远拿起笔,但迟迟没有动,笔在指间转动两圈后,突然被他扔在桌上。 许意不禁一愣:“怎么了?” 顾深远随口道:“笔没墨。” “不会吧,我签的时候还好好的。” 许意不太相信,拿起他刚才用过的笔,下意识在那张纸上试着画了几道。 很快,笔尖在白纸上划出黑色的字迹。 骗子,这分明有墨。 不等许意瞠目质问,顾深远轻飘飘道:“协议被你弄脏了,离婚无效。” 作者有话要说: 顾太太:脸? 顾先生:无。 - 感谢营养液和雷雷 ☆、3 黑字白纸上,许意刚才试着画的那几道线,已经盖住原有的字迹,上面的内容已经不具备效应。 许意愕然得不行。 她怎么感觉自己被戏耍了? 明明是他说笔没墨的,她才去试着画几道,谁知道都没用力就写出来清晰的字迹。 深呼吸一口气,许意没有气馁,“这份协议无效的话,那我改天再去拟一份。” 不知是不是光线原因,顾深远五官轮廓比往常温和许多,音色无太大变化,“就这么想和我离婚?” “对。” “你和奶奶说过这事吗?” “这个……还没有。” 提到顾奶奶,许意难免愧疚,当初撮合他们婚事的,成就她的就是对她极好的顾奶奶。 现在婚姻走到尽头,奶奶应该有知情权,她确实不该一声招呼就不打地自作主张。 许意迟疑补充:“我抽空会和她老人家慢慢谈的。” 顾深远将那张作废的协议揉成团,扔进垃圾篓里,淡声提醒:“她老人家脾气暴躁,要是知道你无故提离婚,没准会骂你。” - 顾家奶奶,执掌顾家半壁江山的传奇女强,和许家老爷是旧相识,两家早就有娃娃亲的想法,奈何许老爷生了四个儿子,却没有一个女儿,因此联姻这事只能由孙子辈做。 许意作为许家长女,从小乖巧听话,深得顾奶奶欢心,知道她对顾深远的少女心思后,顾奶奶更是忙里忙外地替她cao劳。 冷静下来,许意知道自己突然提的离婚,确实过于鲁莽。 一来,商业联姻,不容易离掉,她几个叔叔和顾家尚有生意来往。 二来,她必须要先安抚好顾奶奶,不然对不起老人家的心意。 不等许意去找顾奶奶,顾宅那边打来电话,让他们夫妻两回家探望。 顾家奶奶的原话是:“深远工作忙,晚上再喊他过来,你们夫妻两好长时间没同我们聚聚了。” 上回许意和顾深远一起去顾宅,也是顾奶奶叫去的,那天宴会小孩子居多,吵闹得顾宅差点被掀翻天。 可能是许意敏感,每次见到小孩,总觉得自己被催生。 她去年去医院体检过,是不易受孕的体质,按照医生叮嘱吃了几个月的药,孩子没见着,大姨妈倒是规律很多,每个月初准来。 这个月大概是因为焦虑,大姨妈推迟几天。许意没放在心上。 顾宅地理位置极佳,离山离海较近,但不潮湿也没太大的风,宅里宅外栽满季节性花树,近几年的修葺都沿承原有的风韵,通往顾奶奶的住处,还有保留下来的莲花池和檐廊。 许意过去时,几位远方表姑表姨们正围聚着谈天。 人弱容易遭人欺,许意当初为了给顾家人留下好印象,态度一直都很谦卑,除了让人感觉她没脾气,也导致没人把她这个顾家长媳放眼里。 表面上,她们态度倒是随和:“顾太太来了。” 许意回以礼貌的招呼,问道:“奶奶呢?” “顾老夫人在楼上休息。” 顾奶奶上了年纪,容易嗜睡,许意没作打扰,想一个人安静地等着,但那些亲戚哪会放过她。 “顾太,你昨天看新闻了吗?”三表姨挑起话题,“顾少带女秘书参加舞会这事,你知道吗?” “了解一点,怎么?” “顾太可别放在心上,要我说啊,男人在外嘛,花边新闻在所难免的。” “我知道,我没和他计较。”许意慢条斯理剥着手中的酸橘白丝,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而恼怒,反而宽容大度,令人敬佩。 没有刺激到许意,三表姨惊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