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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构成伤害。 童年的阴影,会一辈子记在心里的。 “mama。”顾倾南看着许意的眼睛,满是期待地问,“你是不是不会再离开我和爸爸了。” “我……” “爸爸上次和我说,让我缠着你,这样你就不会走了。”顾倾南咬着唇,“他还不让我告诉你这是他的主意……” 小孩子什么都不懂,之所以告诉许意是因为这几天他能无时无刻地由mama陪着,感觉有些不太真实,所以想问清楚。 是不是以后都可以这样子,永远地见到想见的人。 许意眼睛有点涩,头一次知道小孩子的问题挺刁难人的。 既不能骗小孩又无法说出不伤人的答案。 她抬手用纸巾擦了擦南宝的嘴角,轻声道:“不管mama走不走,你都是小男子汉,要好好照顾自己……” 她怎么舍得和南宝分开。 可是唯一不分开的方法只能是按照顾深远的意思,复婚。 下午。 许意再来到医院病房的时候,手里多了纸和笔。 顾深远挑眉:“你这是?” “不是要复婚吗。”许意拨开笔帽,“拟个婚前协议吧。” 她的意思是并没有完全妥协。 复婚可以,但必须有协议。 “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吧。”顾深远说。 因为只是打个草稿,许意想到哪儿说到哪儿,“首先,我们如果复婚的话,关系并不是像之前那样,也不可能重新做回夫妻。” “什么意思。” “我不想和你发生关系。” 这种事情……顾深远倒没有多想,男人是下半身动物,但他现在想做的是把她留在身边。 “在你没同意前,我不会强迫你。”顾深远说。 “其次,我们只是办个手续,我不想对外声张,我们的生活并不受到彼此的影响。”顿了顿,许意又说,“为了宝宝,我可以搬到沁园住。” 来沁园就是一个很好的开端,顾深远点头,“好,提完了吗?” “提完了。” “那轮到我了。” “?” 许意满脸惊愕,没想到这人也要提要求。 想想也是,他是个商人,不做亏本的买卖,在协议上指定不会亏待自己。 许久,才听见顾深远提道:“我们复婚后,住同一个卧室。” “不可能。” “我说了我不碰你。”顾深远拧眉,“如果连这个要求都达不到的话相当于你只是住我的房子顺便奶我的娃。” “什么叫做奶你的娃,他不是我生的吗?” “我养的。” “我生的。” “他像我。” “我生的。” 好——顾深远扯不过她。 但他的意思很明确。 按照许意刚才所提的要求,她搬到沁园,再住另一个房间,早出晚归,周末带娃,那么和他一点接触的空间都没有。 孤男寡女住同一个卧室,在荷尔蒙效应下,多多少少会促进感情。 顾深远:“我就这一个要求。” 许意:“你这个要求和想和我睡觉什么区别?” “不答应拉倒。” “拉倒就拉倒,老娘不玩了。” 许意一点谈判的兴致都没了,直接扔下纸和笔,二话不说,拧门就走。 光是这一点她就感觉到资本家罪恶的嘴脸,在协议上搞手脚,玩文字游戏。 还委婉地表示只是住同一个卧室。 她一个成年女性能不知道和他长时间住在一起能不发生点什么吗。 如果他不这么贪心的话她不是没考虑把他当做普通的成年男性偶尔解决下需求。 偏偏贪心不足蛇吞象。 本着谈和的心,结果闹成这样,许意的心里属实不痛快。 可是转念想到南宝,她又想刚才是不是过于冲动了。 如果她和顾深远谈崩的话,那顾深远肯定会说到做到真的不会让她再见到南宝。 哪怕他明知道宝宝需要mama。 哪怕他明知道那样做她会恨他。 许意心烦意乱,去隔壁病房找南宝,却没发现踪影,留在房间打扫卫生的保姆说:“小少爷在外面的草坪上玩耍。” “我知道了。”许意叹了口气,走到窗口,因为楼层太高只看到模糊的一团。 心脏的位置,跳得越来越厉害,一时间难以安宁。 许意拿出之前从陈庭川那里拿来的药,据说有镇定效果,免她胡思乱想。 她没有喝水,直接服下。 吃下药后,大脑有些晕乎乎的。 想睡觉…… 念头刚出来,许意只觉浑身无力,好不容易摸到床边,直接倒了上去。 保姆以为她是累着了,看了眼之后继续打扫卫生。 - 许意再次醒来的时候,感觉周围是陌生的。 陌生的床铺,玩具,沙发……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不记得今天穿的是这身衣服。 还有手腕上的发圈。 她什么时候喜欢扎头发了。 许意来到洗手间,透过镜子看着里面的自己,扎着马尾的脸蛋更显得纯良。 她不太喜欢这么纯的样子。 想都没想,许意直接松开皮圈,把头发披散开。 至于衣服……勉勉强强符合她的品味。 醒来后的十分钟,她已经知道自己的状态了。 她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恢复以前的自己了。 至于为什么又变回来,那就不得而知,她也没兴趣探讨。 摸出手机,她给陈庭川打了个电话。 “庭川,你在哪?” “小意?” “我怎么还在医院?今天多少号……为什么我一醒来就变成这样子了。” 那边的陈庭川大脑转得很快,不用多想也知道她现在的状态肯定是变成第二个自己了。 “你没事。”陈庭川说,“你想想你记得什么事情?” “不记得了。” “我和你分手的事情,你记得吗?” “我们分手了?为什么?” “因为……”陈庭川不知道该怎么和这样的她说,“总之,是我不好。” “哦。” 现在的许意不知道是不是不记得事情的缘故,不论哪方面都比原先的她要呆一点…… 不过在打扮上面,她更胜一筹,照镜子时发现自己的脸跟清汤挂面一样,没思考太多,拿出化妆包,先简单地给自己的脸上补个漂漂亮亮的妆再说。 一边补妆她一边回忆。 她只记得这段时间的某些事,多数是和顾深远或者顾倾南接触的记忆。 等妆画完后她才勉勉强强想到另一个自己和顾深远去酒店捉-jian过。 陈庭川出轨了? 她现在再悲伤是不是有点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