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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室只爆真料,绝对不会造谣。” 大楚歪头想了想,又漫不经心地拿过照片来看两眼:“我凭什么相信你?” 运动裤不干了,昂首挺胸:“你不能质疑我们新闻工作者的cao守!” 大楚被这扑面而来的崇高职业荣誉感给弄得一愣,继而哭笑不得。 卷毛看出端倪,这几个人还真不像要杀人放火的样。 刚进门的时候,他们被对方的气势唬着了,尤其对方还不开口,那种死寂的气氛简直能把人吓死。但现在说上话了,倒好像没那么可怕,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眼前这个人脱了黑西装,露出白衬衫,倒有点从黑恶势力摇身一变商务白领的意思,隐约是个能说通道理的模样。 “你看啊,”卷毛指指他手里正在翻看的照片,也不管人家听没听见去,自顾自道,“照片是平拍的,说明拍摄人和被拍摄人的水平高度基本一致,我们这都多少层了,就是再用长焦镜头,也不可能拍出平视效果。” 大楚似认可地点点头。 卷毛刚松口气,又听见对方道:“你们又不是长在这里,完全可以下楼拍。” “那你现在就查我们的相机,一共两台都在这里了,你看看里面有没有这两张照片。” “你们可以拍完转存然后删掉。” 卷毛崩溃,这么下去没法聊天了:“真不是我们拍的,要怎么说你才能相信!” “我信了。”大楚起身,微微点头,语带歉意,“对不住,害你们花容失色了。” 卷毛愣住,下意识道:“我们也没那么娇弱……”话没说完,直接被运动裤掐了一把,被光头捶了一拳。 大楚从随身带的包里拿出笔记本,很客气地问:“我能把两台相机里的照片都拷贝一份吗?” 卷毛咽了下口水:“你是真心问我意见……还是象征性走个过场?” 大楚不说话,只浅笑看着他。 光头和运动裤已经非常配合地卸下存储卡上交。 卷毛瞪了他俩一眼,然后紧张地提醒:“拷贝可以,别删啊,还有其他人的呢。” 大楚动作很快,片刻后,完璧归赵。 “除了你们,现在横店还有哪几个工作室的娱记,你们清楚吗?” 卷毛:“我们不能出卖同行……” 大楚点点头,表示理解,然后简单捏了一下指关节,发出咔咔声响。 “但他们捕风捉影无中生有根本是行业败类净化行业从我做起等着我去微信群里找一下给你列个名单……” 运动裤和光头对视一眼,均被组长的临场应变所折服。 拿到名单的大楚再不留恋,直接走人。 随着房间门被温柔带上,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久久不能回神。 这帮人来得太突然,走得太迅速,前后不过半小时,且同他们没有任何肢体接触,只用眼神和气场压迫,要不是捏在手里的存储卡,真的好像梦一场。 “快看看,丢照片没。”卷毛最先反应过来,立刻把单反存储卡交给光头,自己则去安装长焦存储卡。 所有照片都在——除了陆以尧的。 其实他们这些日子也没拍到陆以尧的新闻,全是早起出来上工,晚上收工回酒店,要不就是和搭档对戏,放一起能拼个爱岗敬业合集。 但显然,对方还是不喜欢。 “要不要报警?”光头问。 卷毛瞪他一眼:“报什么啊,你被打了还是被伤了,人家从头到尾客客气气,就说来问点事情,哦,你在这24小时监控人家还有理了。” “那我们撤?”运动裤提议。 卷毛瞪他更大一眼:“遇到这点困难就撤,你的抱负呢,你的理想呢,一个新闻工作者,必须敢于直面……” 运动裤和光头再懒得理他,躲到旁边,凑一起嘀咕。 光头:“你们不是一直跟着陆以尧吗,以前发生过这种情况?” 运动裤:“绝对没有,反正我没经历过。” 光头:“那你们以前爆过陆以尧什么新闻吗?” 运动裤:“……好像也没有,所以除了陆以尧,我们也跟别的线。” 光头:“那他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呢?还能这么快就派人过来?” 运动裤:“……” 光头:“会不会陆以尧一直都知道我们在这里,只是心怀坦荡,不愿意和我们计较?” 运动裤:“小同志,你现在说话越来越像陆神粉了,你这个立场苗头不对啊。” 光头:“我真的很喜欢这份事业。” 运动裤:“很好啊。” 光头:“可入行的时候没人告诉过我当狗仔有生命危险……” …… 陆以尧接到大楚电话,已经是转天傍晚了。他相信大楚能把事情办妥,所以大楚不来信,他便耐心等着。 “确定吗?”陆以尧听完汇报,只问了这么一句话。 李同看着老板的脸色越来越沉,第一次感觉到了压力,他从来不知道,一贯和气的陆以尧还会有这种气场。 “确定,”大楚不废话,只报结果,“酒店门口有自己的监控,拍得很清楚,我们也找到他了,他说让他拍这些的就是那个张北辰的经纪人武雪峰,而且为了怕对方赖账,每次通话都有录音,我已经把监控照片还有录音打包发您邮箱了。” “好的,我知道了。”陆以尧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缓。 “如果没有其他需要我做的,今晚我就要带人回北京了,樊总那边还等着我汇报。” “嗯,辛苦了,”陆以尧真心感谢,说完又想起什么似的,补了句叮嘱,“和我妈说,没大事,都解决了。” 大楚愣了下,才迟疑道:“可能我不该问,但既然已经查出来了……” 陆以尧打断他:“舆论已经压下去了,这件事也没造成什么实际损失,我只是想证实自己的猜测,证实了,后面防着就好。” “如果他以后还做这样的事呢?” “那就以后再说。”陆以尧看着暗下来的天,幽幽道,“这个圈子就这样,你害我我害你的,我既然在里面,就得按规则玩,总不能看谁不顺眼就把谁做了。” 大楚黑线。 虽然偶尔会不走寻常路,吓唬一下并不算太无辜的群众,但本质上,他还是一名遵纪守法的正规保镖。 “行了,不跟你开玩笑了。”陆以尧正色起来,“你按照我刚刚说的那样汇报就成。” 大楚不语。 陆以尧了然:“不甘心?”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才沉声道:“违法的事情不能做,但他这么整您,您起码可以整回来……” “不用。”陆以尧打断他,“狗咬了你,不是非得咬回来才算报仇。人生就短短几十年,一秒钟我都不想浪费在这种人身上,只要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