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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地极好,所以自己一直配在身边。 林涣暮知道的,之前也说笑,说要抢自己这玉,抢了这玉就能娶自己为妻了。苏瑾帛也道他开玩笑。后来玉丢了告诉他,他还记挂了好长一段时间。一直以为是自己偷偷送个哪家姑娘了。 那玉几年前就丢了…… 孔绥安笑着将苏瑾帛半扶而起,与他互饮合卺酒。见苏瑾帛不喝,便饮了一口用嘴一点一点渡过去。林涣暮猛然站起,却被身旁侍卫不动声色地拉住。 苏瑾帛眼内刚刚闪现的希望瞬间黯淡。 在他抱着他二人拜天地时,林涣暮终究未能忍住,拂袖愤然转身离席。 却在他转身的那一刹那,苏瑾帛冲破xue道挣来未有准备的孔绥安,又因脚上触地一瞬间撕裂的疼痛猛然跪倒在地,咽喉中只能发出凄惨的气体抽动声。 咽喉再次撕裂,鲜红的血顺嘴角滴滴落下。孔绥安将他扶起,一把拥入怀中。 “你我都没赢得彻底。” 低下头,看着怀中人没有神采绝望的眼眸,心中竟一阵抽痛。 “我答应你不再打扰中原,休战书我从一开始就一同连信寄过去了。就求你在这里,陪着我吧。” 他好像突然心安,在孔绥安怀中点了点头。不经意将手上移,剑拔出鞘时没被任何人察觉,右手手腕在刀刃上重重划过,血液成汩涌出。 他将手腕举到两人面前,眯起的眼睛被映成血红。 孔绥安,我不是你的哥哥 今天死在你面前的,是中原的丞相苏瑾帛! “苏瑾帛!苏瑾帛!!你干什么?!!苏瑾帛!!” 他依稀听到孔绥安惊慌失措嘶吼着自己的名字,眼前一阵发黑。 “来人!来人!!”从未见过王如此惊慌样子的,侍卫吓得赶忙跌跌撞撞地去附近的集市上叫郎中过来。 感觉到温热的液体从对方的衣角处蔓延过来,鲜红的就像是灼热的火星,将自己的心脏灼伤的只剩灰烬 “哥!!哥……” 郎中紧皱着眉头翻上翻下的忙活着,鲜血顺着床沿滴落在地上,堂堂北戎王竟然可笑地像个孩子一般斜倚在雕龙画凤的太师椅上,交叉的十指不断颤抖。 “王!山庄被官兵包围了!!” 郎中恰时也慢慢开口。 “已性命无忧…” 孔绥安这才渐渐回神,夺门而出去看外面事况。 不过多久进来一个人,郎中转身想看来者是谁,却瞬间身首分离。 艳红的嫁衣还披在苏瑾帛身上,瘫软昏迷的身体被横抱起来,那人带着他从窗外跃出。 “笨蛋,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他抱着他走出城外坐上马车,连夜赶回中原。 第7章 第六章 苏瑾帛昏迷了数日,林涣暮从将他带回的那一刻就没再回来过。 四年前养子林平安之事被圣上知晓,派人调查后已确认是北戎王,他难逃其咎。他将自己这些年的人脉全找出来,从上到下的去找,去求。可无论怎样辩护,最后的矛头依然指向苏瑾帛。 “他苏瑾帛堂堂希国丞相!又何苦去做那种事!” “此言差矣,任何人都会有贪念。” “一派胡言!” “这在众人心里已是定理,就差明确证据,林太尉又何苦再强词夺理。” 林涣暮看着面前一群冥顽不灵的老臣气的指尖发抖,又无可奈何。 “迂腐!” “冥顽不化!”一群老头气的吹胡子瞪眼。 最后只能因自己极力反对这件事又陷入僵局,只能向后拖延。可是一味的拖下去只能越来越严重。 林涣暮回府在看到身体已经无碍正熟睡在自己床上的苏瑾帛淡淡一笑,翻身上床,将高挺的鼻梁埋在对方发间,嗅着令自己安心的属于对方清香。 感受到身旁人的动作,苏瑾帛动了动身子。 “醒了?” 在毫无准备情况下被苏瑾帛吻住,他顺势探入。不需要无谓的言语,心中早已明了。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惊扰了二人,林涣暮起身去开门。 “呀,丞相哥哥在吗?”长公主站在门口,俏皮可爱的冲林涣暮吐了吐舌头。 “唉,进门就叫他,连我一眼都不看。” “知道就好,你先出去,我要跟哥哥说话。” 林涣暮委屈巴巴地看着一眼苏瑾帛,见那人不为所动只好听话推门出去。 “丞相哥哥… 刚一开口眼泪瞬间抑制不住,沿着脸颊的弧度簌簌落下。躺在床上的苏瑾帛看她哭起来忙给她拭泪。 “你是不是不能说话了… 手蓦然顿住,苏瑾帛惊诧的神情对上她水气氤氲的眼眸。 许久以后,他才缓缓的点了一下头,手里被希聆塞了一张信纸,纸张已经被汗水和泪水浸湿 “明天……你送送我吧。” 未等苏瑾帛反应,对方已经走出门外。 刚走了没几步就撞上现在院内的林涣暮,林涣暮看着她发红的眼眶忙俯身询问,希聆直直的看着林涣暮,一字一顿。 “你不要对不起他。” 苏瑾帛展开信封,上面灵巧隽永的字迹十分熟悉悉。因为那个人的字是自己一笔一划亲手教出来的,而那上面的内容,却让苏瑾帛的心瞬间凉透,上面字句都道明着自己叛国的罪证,明明都不是事实,却每一条都有着依据。 他让长公主与北戎国国师和亲,既已联姻,也就谈不上通敌叛国之罪。 一声巨响,苏瑾帛绝望的将那千里而来的信纸用力捶在床头。他疯了一般想起身出去找公主,奈何身体虚软,刚一下床便跪倒在地。 腰间突然伸出一双手,将他抱起再放回床上。 “怎么了?” 问了一次又一次,见苏瑾帛一直垂头不语,他在他面前蹲下。 “你可以不理我,但你不能不顾自己的身体。” 苏瑾帛全然无心理他,一遍一遍挣脱开他的手。最后林涣暮再也忍无可忍,抓住他的手腕将他压倒在床。 “睡觉!” 强制性的将他搂紧,让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打开一小封瓶在他鼻间撒出粉末。在他昏睡过去后,林涣暮支起身子,在他额前留下深深一吻,走向门外。 在他走后,有一个人影从窗外跃入,取走了先前的信封,床上的苏瑾帛支撑着缓缓的睁开眼,绝望的笑了一下。 这个人,他等很久了吧。 立在大殿内的林涣暮看着面前大臣们深深的打了个哈欠,那么晚把自己叫过来说有证据了,结果自己过来后又让自己等那么久 “你们是不是在拖延时间?” “不,太尉稍安勿躁,人正在赶来。 “张公公。”细声细气的小太监向张总管呈上一纸卷宗,张总管将其展开展开,细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