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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去吗?在这位大人眼皮子底下,我心里忐忑得紧。就怕粗手粗脚,笨嘴拙舌的,惹了那位大人不高兴。” 岑书白含着笑问:“先前西竹向我提起他时,言语间也和你一样害怕。怎么,你们就这么怕他?” “那位大人实力强大,我还想多活几年和秋语长相厮守,所以格外禁不住吓。”陶琰想到秋语平日里依恋岑书白的模样,虽然心里发酸,但还是道:“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岑姑娘能不能把我的本体移到您府上,随便把我放在一处犄角旮旯就行。” 这样秋语去寻岑姑娘时,他也能多看她几眼。 【???等会儿,陶琰你说什么?你冷静一点!】 【你搬去岑寂那里会被他吓到,但你要搬去白姐家,你会死的啊!!!】 陶琰这话委实让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岑书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你说什么” “我知道这个要求颇为不合理,可我现在有了秋语了,自然不似从前那般散漫,有岑姑娘在的地方灵气充裕,于我修练大有裨益。 我愿归于岑姑娘麾下,以我效忠来换您的庇佑……不过岑姑娘如果不方便,也不必为难。我另寻他处也无甚不可,只是不如在岑姑娘身边那般得意罢了。”说完,陶琰还嘟囔了一句,“只要不要把我移到那位大人眼皮子底下就好。” 陶琰这话诚恳极了,同时也充分体现了他对岑寂的恐惧。 岑书白则慢条斯理道:“我倒没什么不方便的,只是你这么害怕岑寂。如果被他知道你搬来我府上,他可是会打翻醋坛子的。” 打翻醋坛子?......! 陶琰眼睛微微睁大。 岑姑娘说那位大人“醋坛子”,语气自然而然地带着亲昵的埋怨,说严格点倒不算是埋怨,更像对爱人怜惜的嗔怪。 那么两人的关系……陶琰想着,打了个激灵。 可别是他想的那样吧。 如果岑姑娘和那位大人真是情人关系的话,那他刚刚的话要是传入那位大人耳中,估计就得洗干净脖子等着了。 陶琰在心里暗暗祈祷,但岑书白接下来的话却打破了他的幻想,“我和岑寂前不久刚刚定情,真是情浓的时候。若我把你本体移到院中,会惹得他吃醋不说,还颇有些不方便。”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不用去猜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宅斗文里修仙(37) “是在下鲁莽了。”陶琰觉得自己真得改改这口无遮拦的毛病了, 但同时他也庆幸那位大人不在。 岑姑娘性情和善, 不会太计较这事。若那位大人在,他不死也得脱层皮。 平日里那位大人就护食得紧, 若被他知道情人院中有陌生男人痕迹存在, 不得直接把他打回原形。 “重行虽然脾气有些直,但我的话他还是听的。”岑书白轻轻摇着扇子,“他那里灵气最足, 有他的荫庇,你也大可安心修炼。 虽然你还不是秋语的夫郎,但和秋语也关系匪浅, 我将秋语视若亲小妹,那么你也算我娘家人了, 你作为我娘家人,他不会不管的。” 陶琰站在一旁,眼下暑气还未消散, 岑书白撑着下巴, 慢悠悠扇着扇子。 陶琰鼻翼动了动,身形忽地僵硬了。好看的桃花眼睁大, 不可置信地又闻了闻。 岑书白见陶琰脸色有些微妙, 便好奇地问:“你脸色怎么不太对劲?” “没什么。”陶琰听岑书白这么问,脸色更加微妙了,“只是想到如果刚刚知道您和那位大人的关系,我就不会提出让岑姑娘为难的要求了。” 岑书白坐得离陶琰有些远,加上刚刚陶琰注意力都放在秋语身上, 所以没发现岑书白身上竟沾了岑寂的味道。 等岑书白扇了扇子,属于岑寂那股味道/威压随着空气钻入陶琰鼻腔时,他才发现岑姑娘和那位大人关系亲密到了何等地步。 魔与妖不像人和仙,他们对仁义礼智嗤之以鼻,只相信绝对的实力。用自己的气味确定领地,昭示了自己实力的高低,昭告了同类令其俯首。 岑寂君临此地的那日,陶琰永远记得,万妖是如何惊诧逃窜,如何做小伏低的。 那气味,更是不敢忘。 岑姑娘身上味道如此浓重,可见她和那位大人亲密到何等地步也不必细说了。 “可你前后脸色不一样啊。”岑书白好奇了,“最开始我说和他的关系时,你虽然惊讶,但脸上的表情也没现在这么......” 岑书白斟酌了一下,道:“一言难尽。” 陶琰冷静地想了想。 岑姑娘会有此疑问,证明她对那位大人在她身上留下味道一事并不知情。 如果他贸贸然揭穿这事,也不晓得那位大人会不会恼羞成怒。 但现在那位大人不在,岑姑娘对他们夫妻又相助良多。于情于理,他都该把这事告知岑姑娘才是。 于是,陶琰便开口解释道:“因为之前岑姑娘您离得比较远,所以我并没有闻出您身上沾了那位大人的味道。” 【????】 【不是,这陶琰小哥哥咋回事啊,怎么一开口就是八卦,太不行了。兴奋搓手手.jpg】 【白姐身上有岑寂的味道!!是什么味道呀,突然兴奋.jpg】 ...... 直播间观众兴奋了,就连胖胖也跟着插了一脚,“主人,我原以为这么久过去了,您对美色好歹有点自制力了。没想到现在,我还是要劝您节制,不要纵欲过度。” “我还什么都没干呢。”岑书白无辜又委屈,“水龙头都没拧开呢,你怎么能这么早就吓唬我水满了。” “因为您有前科,所以不得不防。”胖胖理直气壮道:“再说了,为了避免主人您重蹈覆辙,所以我更要在您拧水龙头前给您打打预防针。” “我还是觉得自己挺冤的。”岑书白在脑里结束和胖胖的对话后,便含着笑问陶琰,“小伙子,岑寂在我身上留的味道浓吗?是什么样的味道?难闻吗?” “挺浓的,但味道应该不是很难闻。” 岑书白疑惑问道:“这味道不是一闻就能闻出来的吗?” 面对岑书白疑惑的目光,陶琰理直气壮道:“我既然和秋语互许诺言,那么就应该自觉远离别的女人。眼睛不乱飘,鼻子不乱闻,方才能显出我对秋语的忠贞不二!” 秋语面颊微微晕红,但还是很满意地摸了摸比她高一头的陶琰肩膀,“你有这个觉悟,我很满意。” 岑书白愣了三秒,随即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