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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手头的笔记本:“按照你的说法,林小菊怀孕应该是今年八月份的事情。” 余秋点头:“没错,受.精.卵形成肯定是8月份的事。她入院提供的病史跟临床检查结果相吻合。” 警察放下了手上的钢笔,皱着眉头道:“那有没有可能孩子长得快,就跟有的人明明只有20来岁,看上去却跟30来岁一样?” 余秋毫不犹豫地摇头:“那是不可能的。这样说吧,胚胎发育是一个原始细胞分化成不同细胞的过程,它是一个质变大于量变的过程,不是说人多吃了几碗饭就能多长几斤rou这么简单。林小菊绝对是8月份怀的孕,你们真的抓错人了。” 警察还要在说什么的时候,外头突然间响起了喊声:“哎哟哟,郑大刚,我的郑同志哎,你好苦的命哦。” 那尖锐的高门大嗓压根就不用喇叭,自带扩音器效果,立刻响彻了整栋楼。 不少病人家属从房里头探出脑袋来张望,郑大刚也被迫从病房里头出来露了面。 他看清来人的脸,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周会计,你这是做什么?” 周国芳一只手抓着张纸上下不停的挥动,另一只手紧紧捂着胸口,似乎下一秒钟她就要喘不过气一样,整张脸都写满了痛心疾首。 “哎哟哟,我的郑同志哎,你都不知道有人玷污了纯洁的格命感情。” 她抓着那张纸,大声念诵上面的字句,“亲爱的秀云,每当回想起我们在一个被窝里头翻滚,紧紧拥抱着对方的时候,我的内心总是充满了甜蜜。……我怀念你柔软的汝房,纤细的腰肢……” 平地一声起惊雷,整个妇产科病区的人都惊呆了。在这个谈性色变的年代,如此火辣辣的信毫无疑问就是耍流氓,个人生活作风有问题啊! 用文化人的话来讲,就是资产阶级吟乱思想。 周国芳还在挥舞着手里头的信:“你看看,收信人李秀云,寄件人杜国忠。呸!狗男女,禽兽不如的东西,搞破鞋耍流氓,还有脸活着装腔作势呢。资产阶级腐朽思想的窝子,无耻的走资派。” 余秋从办公室里头出来,看到了李秀云站在病房门口。 她整个人如遭雷劈,面色苍白,摇摇欲坠。 她厉声呵斥,声音像是戳破了喉咙,直接带着血奔出来:“谁允许你看我的信?你凭什么拆我的信?” 周国芳发出一声轻蔑的笑:“烂破鞋还有资格说凭什么?就凭我们人民珉主专政!凭我们广大人民的满腔正义!”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大王睡了233 27瓶;水彩墨迹 20瓶;箐樂 5瓶;百岁无忧yu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隐藏的狗特务 整个妇产科病区, 哦不, 是整个医院都乱成了一团。 因为还有其他楼层的病人也好奇地跑过来, 打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在这个时代,作风问题是最严重的问题, 想将一个人钉在耻辱柱上,最简单的方法莫过于直接散播他跟他人存在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如果谁被抓到了这方面的把柄, 那不仅单位要处理, 周围的群众们也都同仇敌忾, 很有资格上来狠狠地唾弃甚至辱骂不要脸的烂破鞋臭流氓。 郑大刚脸上青红交错,原本就面容狰狞的脸此刻五官扭曲, 宛如夜叉。 李秀云面色雪白, 她跑过去拼命地想要抢周国芳手里头的信, 可惜完全不是周国芳的对手。 旁边围观的人越多, 周国芳的情绪就亢奋。她一屁股将李秀云拱到边上去, 洋洋得意地念着自己私自拆开的信:“在我们度过的每一个火热的夜晚, 我都恨不得跟你交缠着死在一起……一想到你在别的男人怀中, 我就恨不得杀了他。” 她每念出一句,周围就发出一声叫好,夹杂着口哨与欢呼。 在这个没有**,而且性极度压抑的时代,任何与性相关的话题都会让人们莫名兴奋。 人们凭借支离破碎的信息,通过意吟达到高朝。 至于当事人有多难堪,那就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了,毕竟犯了作风错误的人, 人人得而轻且辱之。 “闭嘴!” 余秋跑上前,一把扯过信,厉声呵斥,“你凭什么说这信是李秀云的?” 周国芳猝不及防,居然被个小医生抢走了信,顿时火冒三丈,大力挥舞着手上的信封:“这信封上写的清清楚楚,就是西门庆写给潘金莲的!呸,臭流氓,烂破鞋,狗男女jian夫yin.妇!” 余秋冷笑:“李秀云的信怎么会在你手?她跟你是一家人吗?还是你上人家家里头做贼偷来的?哦,我想起来了,你可是邮局的会计,身份非同凡响啊。你私自截留他人信件,并且拆阅,是不是全公社格命群众的信件都要经过你审核呀?” 众人原本正吃瓜热闹,突然间被余秋点破这件事,顿时脸上都不好看了。 瞧别人的**有趣,自己的**被人扒光了可不是什么痛快事。 住在公社卫生院的除了实在没办法的农民外,基本上都算国家干部,起码也是吃着公家粮的人。 一想到自己写个信都要过别人的眼,周围的群众顿时不答应了。 余秋还在火上浇油:“你为什么要私自参与格命群众的信件,你想窥探什么?还是你想收集什么情报?” 这话真是提醒了格命群众们,对呀,为什么要私拆人的信件?肯定怀抱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狗特务!” 人群中想起一阵愤怒的叫喊,顿时如同水滴溅入了翻滚的油锅,窜起噼里啪啦的声响。 众人纷纷附和:“狗特务,抓住狗特务!” 倘若是普通妇人,在如此证据确凿的情况下,早就被愤怒的格命群众打翻在地,直接五花大绑扭去劈斗了。不过县官不如现管,粮管所所长位置虽然不高,却是实打实的实权派。粮管所所长夫人的头衔就成了周国芳的护身符。 格命群众再愤怒,也只是围着她边上团团转,嘴里头愤怒地叫骂着,却谁也不敢伸出手去。 饶是这样雷声大雨点小,狗特务这顶大帽子还是压得周国芳方寸大乱,嘴里头结结巴巴地否认:“没,我没私拆信件,我从来没有拆过人的信件。” 余秋摇了摇手上的信纸,发出一声冷笑:“那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天上掉下来,土里长出来的?” 周国芳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这封信原本是邮递员要送到赵家的。周国芳看到上面是男人的笔迹,又是写给李秀云的,顿时就起了心思,直接要过来表示自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