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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伟民则喜不胜喜,眉飞色舞地跟沈兰邀功:“怎么样?有没有感觉人逢喜事精神爽,心里头大大的畅快了?” 沈兰突然间伸出手,抓起桌上的树莓果就往自己口中塞,嘴里头嘟囔着含混不清的字眼:“吃。” 李伟民欢天喜地,立刻炫耀:“看看看,我就说,一听到这好消息,她就能好了吧。” 余秋看着沈兰吃的满嘴都是鲜红的果汁,真是恨不得拍死李伟民。 夭寿哦,这臭小子怎么能给沈兰吃莓果呢?这是要走霉运的。 作者有话要说: 解释一下,文中提到的那个刘拐子病手术方案来自于传奇的赤脚医生孙立哲。 另外合成阿昔洛韦的方案来自于 浙江工业大学,绿色制药技术与装备教育部重点实验室 | 李坚军 鞠金军 蒲通 ☆、给秀秀找师傅 过了正月十五, 红星公社被县公安局抓走的准流氓们终于获准释放回公社。 他们在经历了持续一个礼拜的思想教育之后,县革委会主任发了话,呸!一个个不学好的崽子们, 哪来的滚哪儿去, 甭想占国家便宜。 不劳动还想吃牢饭?想得美, 以为谁都有资格吃牢饭饭吗?都通通回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 于是一帮私底下传阅的准犯罪分子们夹着尾巴灰溜溜回公社民兵队报道。 早请示晚汇报, 一天都不带落下,还要站在院子里头大声念语录。用主席思想来荡涤他们肮脏的灵魂。 呵, 原本每过正月十五,街上的年味就会迅速淡下去。家家户户都收拾起闲散的身子,忙着干活, 市面上不复过年时节的热闹。 这下子好了,不要脸的臭流氓们放了出来, 整个公社比过年还喜庆。 除了街面上的人家,底下各个大队的大姑娘小媳妇们也全都过来辨认流氓, 生怕这些思想遭受了严重污染的臭流氓们, 将来有一天会将毒手伸向自己。 余秋真心觉得单身狗们不容易。一没有正常的性教育途径,二没有解决个人生理**的出路。估计除了自我阉割之外,实在没有保持纯洁的好办法了。 看黄.书那是耍流氓, 没伴侣sao扰异性那更是流氓中的流氓, 就算两情相悦约一把解决彼此的生理需求,那个绝对是流氓中的战斗机,男流氓带着女流氓。 不过再想想到了2019年国内依然没有影视文学作品分级制度,脖子以下全是框框框404, 同样性教育忌讳莫深,人生体会全靠自我领悟,只能说单身狗几十年如一日,还是没人权。 瞧瞧大姑娘小媳妇们唾沫横飞,隔着铁门跟围墙都要远远地吐一口唾沫,余秋真心觉得被抓到看小黄.文的年轻人们真是一个大写的惨字。 假如能够选择的话,这帮家伙说不定更愿意自己被关起来,就算蹲大牢,也比这样被公开处刑来的强。 “说什么鬼话呢?” 李伟民觉得小秋大夫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被广大社员同志们围观算什么,所谓法不责众,要是就抓了两三个人,他们被放出来后的日子肯定难过,但现在一逮就是好几十号,打击面如此之广,压根就不算事了。 就那位因为没有谈拢彩礼钱被未婚妻家里头举报看黄.书的倒霉家伙,现在两家人已经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谈论婚事了。等出了正月,他们就要请大家伙儿喝喜酒,这可是正正经经的喜事呢。 李伟民语重心长:“同样的力道下来,分摊到的压强自然就小了。人多力量大,就是体现在这种事情上的。” 余秋无比惊讶:“你还知道压强啊?” 李伟民跳脚,挺起胸膛强调:“我好歹也是上过中学的人,我学过物理的,我怎么就不知道压强了?” 余秋干笑,主要是李伟民同学在她心中不学无术的形象,实在太过于根深蒂固了,基本上已经跟李红兵不上相下,实在没有可打性。 她赶紧转移话题:“田卫国呢,他怎么不来民兵队受训?这会儿他倒是要脸了,不好意思在大家伙儿面前亮亮相?” 嗐,就他那样的,亮得还不够彻底吗? 大年夜里头跟自己meimei搞在一块儿光着身子被抬到卫生院,估计此后几十年,他都是红星公社的传奇。 李伟民看余秋像看怪物似的:“他怎么可能放回来,他的情况跟他们又不一样。” 准犯罪分子们虽然思想被污染了,但好歹还没有正儿八经实施犯罪,可田卫国,那可是正儿八经动了真枪,全公社的人民群众都可以作证的。放他回来,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蹲大牢啦!”李伟民言简意赅,“他受了资产阶级腐朽思想的蛊惑,强女干妇女,证据确凿,已经蹲大牢了。” 余秋目瞪口呆,这不能吧?这最多就是个通女干,要往强女干头上靠,实在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李伟民理所当然:“他都睡了人家老婆了,那当然只能是强女干。而且那可是他meimei,性质更加恶劣。” 余秋怀疑李伟民在胡说八道,然而又过了一个礼拜,沈兰都很简单回答医生护士的提问,也能够跟人说话了,田卫国还是不见踪影。 看样子,传言是真的,他的确蹲了大牢。 听说田家老两口干了一架,田家老太太出现在医院的时候半边脸肿得老高,抓着田芳的手一个劲儿抱怨自己命苦。 现在外头已经有风言风语,说田卫国其实是田老头的私生子,所以田家才这么护着他。 结果立刻有人反驳,明明田家最惯田卫国的是田母,其实这对表面上的义母子早就搞在一起了。 嘿,别不信啊,连meimei都能搞上手,何况半老徐娘呢。 这就是母女一块端了,哪块rou都不放过。 余秋看着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感觉她可以跟沈兰的母亲义结金兰。 在做一个哭哭啼啼的软弱的坏人方面,她俩实在可以躺在一张床上聊个三天三夜都不怕没话题。 坑起女儿来,一个比一个心黑手狠,等到坑完了女儿,女儿被害的都奄奄一息了,她们还有脸跑过来当着女儿的面哭哭啼啼,感觉自己受尽了天底下的委屈。 老实说,那嘴脸丑陋的,一个巴掌上去,都怕脏了自己的手。 只可惜呀,这一回他俩哭的都没啥作用。 沈兰这边,年轻的姑娘虽然已经神智恢复清醒,但是她的记忆力受到了极大的损害,她压根就不认识自己家里人,而且智力也明显受损,计算能力直接退回学前班水平。后面能够恢复到什么程度,那可真不好说。 没看到二妮到现在就跟二丫大宝差不多,几人还成了好朋友吗? 至于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