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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世上,能与我师父、师叔师伯平辈的,却是不多,礼可不敢乱行,还请梁家主告知您师从何人?也好让我知道,究竟是不是前辈。” 那修士只是想杀杀萧雪澜的威风,好在家主面前露个脸,却没想到被萧雪澜一通话噎得说不出话,连带梁振凡都没了脸,寒岳四宗宗主何等身份,世上能与他们平辈的,屈指可数,梁振凡的师门虽然也不算平庸,却无论如何也不能与寒岳相提并论。 修士瞥见梁振凡微拉下的嘴角,明白梁振凡已经动了怒,忙抬起头对萧雪澜骂道:“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家主宅心仁厚不与你计较,可我们却见不得你这般猖狂,你赶紧把我们公子放了,然后滚下来赔礼道……” “歉”字还没说完,一枚梅花镖以rou眼看不见的速度射向了那修士的喉咙,他只感觉到喉间一凉,好像被什么东西割破了皮肤,接着一股热流喷了出来,血雾挡住了眼前的视线,他反应过来,忙伸手捂住自己的脖子,却阻挡不住涔涔的鲜血从指间涌出来。 不过眨眼时间,那修士就倒在了地上,没了气息。 “好你个萧雪澜,竟敢下毒手杀人!你当这是你们寒岳任你们为所欲为?这里可是梁城!” “是啊!家主,这姓萧的欺人太甚!当着我们这么多人的面都敢杀人了,分明是不把您放在眼里,今天绝对不能轻易放他离开!” “没错!这么嚣张,绝不能放过他!” 梁振凡带来的门客见死了个同伴,顿时群情激愤,不依不饶地要梁振凡拿个决断出来,可梁振凡看都没看地上的尸体一眼,对萧雪澜的态度越发温和,走到一张八仙桌旁坐下,“我这门客只是对你的态度不恭敬了点,也罪不至死吧?萧公子这样做的意思,是非要与我梁府为敌不成?” “杀人的不是他,是我。”朝夙从走廊尽头的房间里走出来,站到了萧雪澜身旁,对方来者不善,他在房间里听到有人对萧雪澜口出狂言,就忍不住出手教训了他们一下,“若是还有人想对寒岳口出不敬,尽管可以再试试,看是你的嘴快还是我的飞镖快。” 门客们看到这师兄弟两人一个比一个狠,虽然他们人多势众,可修为的差距又岂是光靠人多就可以弥补的,方才还沸沸扬扬的人群渐渐蔫了下来,讷讷不敢言。 梁振凡听门客们禀报说昨晚和他们动手的只有萧雪澜一人,却没想到这么会功夫又出来了个人,更吃不准后面还藏了多少人没出来,心中不免警觉,面上故作惊讶道:“这位公子是?” 萧雪澜虽然对朝夙一出手就下手这么重的行为不满,但也没当下表露出来,含笑看了朝夙一眼,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师弟。” 梁振凡道:“没想到我这小小的梁城竟然来了这么多寒岳的英才,倒不知还有几位没露面,何不都出来一见?” 萧雪澜听出梁振凡这是想打探虚实,故意忽视了他的邀请,道:“梁家主不必客气,必要时自会出来相见。此次我途经梁城,本想找你商议解决一件事,谁知后来遇上了贵公子,我们与他不打不相识,就把这事耽误了。这次请你来,就是想让你答应我一个请求,放心,令公子一定会毫发无损回到你身边” 这是以儿子安危作要挟,梁振凡岂会不明白萧雪澜的意思,说是请求,他不想答应也得答应,表面客套道:“何谈请求不请求,萧公子有何条件尽管提,只要我梁某人能做得到,绝不推辞。” 萧雪澜微笑道:“没想到梁家主这么开明,那我也就直说了。前些日子,我听说一件事,是有关梁家和叶家两家矛盾影响两城百姓生活安定的事,我认为,这本是您府上和叶家的私人矛盾,实在犯不着闹大弄的人尽皆知,您以为呢?” 梁振凡点头道:“不错,那萧公子你想怎么办呢?” 萧雪澜慢慢道:“我的想法是,这件事虽然是叶家理亏在先,但令公子实在不该擅自杀了叶小姐,毕竟人命关天,梁家再有理也变无理了。所以现在来说,梁家欠叶家一条人命,叶家欠梁家一个交代,这人命和交代孰轻孰重,想必梁家主心里雪亮,该怎么解决,不必我再多言吧?” 梁振凡道:“萧公子的意思我明白,这件事的确是我梁家的责任更大一些,我这个儿子从小给我宠坏了,才犯下大错。这样吧,等回去,我就带着易风上叶家赔罪,听凭他们叶家处置,如何?想必这之后,他们叶家也不会继续迁怒到梁城百姓头上,封锁与梁城的贸易往来,百姓们再不会受苦了。” 萧雪澜倒是没想到梁振凡答应的这么干脆,但看他的脸色,却是无比诚恳,说的话也挑不出一丝毛病,人家好歹也是一家之主,应当不会出尔反尔,心想这事到这里,应该算是解决了。 48 解决了梁城的事, 萧雪澜和朝夙便辞别了客栈众人,御剑返回寒岳。 一路上, 萧雪澜还因为朝夙杀了梁家门客的事膈应, 他这种漠视人命的态度, 让萧雪澜不得不想起了曾经做过的噩梦,梦里的朝夙, 同样杀人不眨眼,一直杀的寒岳满山血流成河, 那可是他的师门啊! 除此之外,还有合欢宗修士的死因没调查清楚。 朝夙否认他与合欢宗修士的死有关, 萧雪澜心里不是不愿意信他, 可朝夙是最有杀人动机的人这一点忽视不了,所以真凶一日未找到,这事一日便是萧雪澜心中的一个疙瘩。 两人之间有了嫌隙, 所以一路上都无一字半句的交流, 沉默地行了半日功夫, 萧雪澜按落剑身落到一处小溪旁休息,此去寒岳大约只剩半日的路程, 他并不急于一时,想在回去之前,再与朝夙好好谈一谈。 萧雪澜拿两个竹筒打了水, 递了一个给朝夙,站在溪边和朝夙闲聊:“回寒岳之后,你是准备回有琴宗?” 朝夙迟疑了一下, 点头。 萧雪澜转过头道:“他是琴修,可你不是,你就不怕到时候露馅?还有你那些同族,他们也在,他们一看见你的眼睛就知道你是怎么回事,万一他们说出你的身世秘密你如何交代?” 朝夙表情漠然,他根本不在乎他的同族或者是有琴宗的同门怎么看他,他也没打算真的待在那里,他回寒岳不是为了拜师求学,而是另有目的,至于是什么目的,他暂时还不能和萧雪澜明说。 “不如,你跟我回凌云宗?我可以和师叔禀明,你其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