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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感情的面球揉搓推拿,肢体任由摆布,苦不堪言。 下午则是炎柱的亲自指导,带着爽朗笑容的男人直接把少女放在火的圆圈烤,还在她身上绑上了重物,提着日轮刀要求与之对战,火不够了还让她自己添点,那刀身一下一下砸到她的身上,红肿之后演化成淤青。 直至华灯初上,一切才暂时结束。 可怕,真是太可怕了。 且不说这个训练强度,单是天天面对两位柱的亲自教导,这种精神压迫就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的。 训练确实很苦,但轰冻娇也不是独自一人。她在第二天就认识了一个小伙伴,还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 那是虫柱大人收养的女孩,栗花落香奈乎。 两个人遇到的时间并不是很多,只是偶尔在路上碰见,在柱之间相互打招呼聊天时,轰冻娇站在后面,偶尔抬眸看两眼那个同样寡语的女孩,她脸上挂着一成不变的笑容,不言不语,跟谁对视的目光都一样,像极了一个木偶娃娃。 这个笑容,她曾经见过。 【想找她一起训练。】 轰冻娇难得出现了主动接近人的想法,下意识摸摸口袋,却发现自己的小零食已经吃完,掏不出什么见面礼,有些郁闷。 没有零食,没办法交朋友。 “你想要和她一起训练吗?”几人分别后,炼狱突然转身问道。 少女惊讶地抬头,她的想法很明显吗? 炼狱笑着揉上了她的头,一直以为她很沉稳,无论多么困难的事都能办到,但到底还是个孩子:“虫柱的呼吸方法和我们都不太一样,当然,你要去偷师的话完全没问题!” “不用了。”轰冻娇有些不好意思,“我还是先把水之呼吸和炎之呼吸练好再说。” 只是有点想,但也不是必须的。 算算时间,她也差不多要离开了。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少女的训练愈发刻苦,像是一块海绵疯狂把所有的知识汲取进大脑,就连富冈义勇那般不会说话的人,也说了两句不要太过急功近利,轰冻娇只是点点头,依旧自顾自地埋头苦学。 月色已经降临,她拖着一身疲惫回到房间,关上门拿出自己所有的东西,一项一项开始整理。 摸着身上的队服,有些不舍地脱下放到箱子里,想着要好好保存,仅仅只是几天的时间,她也对这个虚拟的世界产生了一些感情,遇到了不好的事情,但也留下了很美好的回忆。 提着箱子,环绕了这个屋子最后一眼,她迈开脚步走了出去。 一路上避开了所有人,她朝着这些天训练的后山跑去。身形比之前灵活了数倍,动作也很轻巧,没有引来任何人的注意。 世界先生说过,等到时候,找一个没人的地方,他会在外部探索她的气息,然后把她拉出这个虚拟的世界。 找了一棵树爬上去,轰冻娇双腿盘坐,等待那个时机的到来。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夜晚的露水寒意太重,一滴滴浸湿了她的衣衫,她裹紧了自己,眼皮打架。 想到马上要离开这里,少女竟有些说不出的落寞。 这个世界真实的就像是现实,她有些时候甚至会忘记这一切都是虚幻的。 然而直到下半夜,当初将她送来的那个光圈始终没有出现。 【世界先生是出什么事了吗?】 她这样想着,心底有些微微的慌乱。 今晚的黑夜异常短暂,只是发愣慌神,太阳已经渐渐升起,日出降临大地,新的一天再度开始。 山下炊烟已经冒出,负责内务的队员们已经起床,想来不久就会有人出现在这里,打破这一片宁静。 轰冻娇甩甩身上的露水,带着满肚子的疑惑重新回到住所。 一夜不眠让她的精神状态远不如之前,挥刀的速度都慢了些许,准确被富冈捕捉到,瞬间严厉起来。 “昨晚没有休息好吗?” 不敢说出自己去后山待了一夜,而且今晚也准备继续去待着,轰冻娇站直身体:“非常抱歉。” 没有解释任何东西,显然是不想说。 “今天你自己挥刀练习,练到练不动为止。”注意力不集中练习只是白费力气,还不如好好打基础,富冈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去。 轰冻娇站在了原地,沉默了片刻,举起手中的刀,一下一下挥舞着。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好几天,她每天晚上都去后山等着,却始终不见来时光圈的出现,闭眼休息的时间越来越少,少女眼里布满了血丝,虽然外表看不出什么,但精神已经变成了一根紧绷的弦。 早已超出了约定的时间,却始终不见世界先生的出现,想起对方那一副懒散的模样,少女都怀疑他是不是过于咸鱼而被吊销了英雄执照。 “这样下去不行啊!” 柱合会议后,几位没事的柱难得在一起吃了个饭,炼狱一边吃着手上的第六盒便当,一边忧心忡忡地说道,“完全不知道那孩子在想什么,有什么烦恼,她根本不说啊!” “女孩子的话,炼狱先生也不好意思问吧。”蝴蝶忍咽下口中的饭菜,笑眯眯地说道,“快要到最终选拔了,香奈乎也有些心神不宁呢,嘛,虽然那孩子也看不出来,果然这个年纪的孩子都是最难懂的。” “炼狱先生不跟义勇先生商量一下吗?” “我倒想,但富冈他不也跟我谈呀!” 蛇柱躲在一旁远远地吐槽:“你们这是在开什么育儿心经讨论大会吗?” “一切交给我吧!”一旁的音柱实在听不下去了,这么简单的事,这群人怎么能够搞得那么复杂,要说对付女孩子,他的经验绝对要比在场的都要足。 甘露寺投去了担心的眼神:“宇髄先生,冻娇年纪还小哟。” “还好吧,”蝴蝶忍眯起眼睛,“这个年纪的女孩子,结婚的也有不少呢。” 等会儿。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如果这么说的话,香奈乎也到了嫁人的年纪了。 原本笑眯眯的表情一下冷了下来。 不行,绝对不行。 “你对轰少女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吗?”炼狱还是笑着,却无端透出两分危险。 宇髄有些崩溃,他都主动揽了锅过来咋还得不到好处:“都是你们在自说自话好不好?!老子已经有老婆了!还是三个!会看上那种毛都没长齐一点都不华丽的小女孩吗?!” 他看起来是那么花心的人吗?! 霞柱时透无一郎坐在旁边,这种时候他一向不做什么发言,听倒是听了一些,不过也没怎么在意。 反正也记不住。 第二天,当轰冻娇照常做完晨间训练后,炼狱说道:“今天给你放一天假,跟着音柱出门吧!” 他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