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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亭远满心欢喜,可当他刚走出大门时,突然听到一声大吼。 “快闪开——” 江亭远一抬头,就看到一道黑影从高空处坠落,下一秒就似要砸到他了! 江亭远本能地往后一退,那道黑影重重落到地面,砸出一个人形的深坑。 “不会吧……你,你没事吧!” 江亭远背后冷汗直冒,连忙上前要把人拉起来看看。现在才早上八点,就有人突然想不开了吗! “没、没事,我没事。” 穿着特制防护服的青年军官笑嘻嘻地从地上爬起,他满意地拍拍身上的防护服,这次从三百层一跃而下,也依然毫发无伤,这次的实验算是通过了。 “下次就试试五百层吧!” 青年军官朝江亭远抛了个媚眼,随后摇摇晃晃地往大门里走去。等在一边的修路机器人,已经戴上黄色安全帽,手里拿着钻头和补丁喷枪,对地面进行修补。 江亭远愣愣地想着今天出门遇到的三件事,如果是海獭先生,早就大骂“厄运三连发”,然后抱着毛毛尾巴缩到家中的泳池里,等待这糟糕的一天过去。 而江亭远则一拍手,像是明白了什么。 “我今天太粗心啦,要注意啊。” 江亭远从不迷信运气,他认为自己遇到的一切,都是由自己选择造成的。他正想着再仔细一点,头上便猛然一重,像是有什么东西砸到了他。 “嘶……” 江亭远还未喊疼,便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啊~这个小鹰飞机准头太差啦啾咪!” 江亭远把头上的那只毛团抱下来,便看到了熟悉的黑毛小兔啾啾。啾啾眼冒金星地在江亭远手心转圈圈,柔软的兔耳朵一时竖起,一时垂落。 “咕咕~” 一只羽翼不太丰满的棕色小飞鹰正在江亭远头顶盘旋,看到江亭远拍拍肩膀后,它才犹豫地落下。它还是只小鹰,飞行准头还不太好,一不小心就把客人从背上的座椅甩飞出去啦~ “咕咕!咕!” 幸好你是个毛团,落到别人头顶也算安全降落吧! “你的服务不行啾咪!” 啾啾已经缓过劲来,它是非常严谨的工程师兔,对于这样不认真的小鹰飞机,它是一定会在网站上扣星的! 啾啾打开光屏,用兔爪在上边打了四星。 “看在你是第一次出行,就当做教训吧啾咪!” 小鹰看着评分,垂头丧气地咕了一声,随后振翅朝空中飞去。 “这次多亏你啦,江先生!不然我可要掉到地上了啾咪!” 啾啾十分苦恼地摇摇头,随后从江亭远手心跳下去,它边走边整理身上的连体维修服,朝江亭远挥爪道别。 “你的盖亚我很快会修好,过两天来找我吧!” “麻烦你啦!”江亭远说着。 等啾啾离开后,江亭远还是不觉得自己今天的运气有什么问题。即使他走在马路上,地下消防栓突然撞开地面,猛地喷射出一道巨大的水柱! 即使他要过马路,却看到一架地行车刹车突然失控,旋转三百六十度之后,从他身边擦身而过,撞到一旁的雕像上! 即使天空中数百年暖洋洋黄橙橙的太阳突然变成如鲜血般的红色! “……我今天是不是不宜出行呢?” 从不信邪·江亭远舔了舔嘴唇,决定在前边那家写着“健康,美味”的小食店吃了早餐后就回去窝着。 “向神圣力量屈服。” 江亭远呐呐自语,随后他走进了那家名叫“骨头痛”的小店,里边没有店员,是用通讯指环联通晶卡,即可消费的无人店铺。 江亭远在店里逛了一圈,沙拉,奶制品,切片水果,刚烤好的新鲜面包,还有……他从没见过的黑色果冻史莱姆! “什么呀!这里居然有这种东西,这种,这种是什么口味呀!” 江亭远喜形于色,说话都有些磕巴了,他看着陈列食物柜的最高处,那里摆着满满一排圆滚滚肥嘟嘟的果冻史莱姆! 江亭远觉得今天也不都是糟糕的事,他踮起脚尖,试图去把那排果冻史莱姆都拿下来。但这柜子实在太高,也没垫脚的东西,即使自助购买,也要客人在限定时间内自己取出来。 “什么啊!”江亭远对着柜子跳来跳去,努力伸长手去拿,“这个设计太不科学了吧!” “你要拿最上边的?” 江亭远身后突然传来这几天他听熟了的声音,他还没回头,便被人从后抱住,以抱孩子的姿势,一手托在他臀下,一手扶着他的背,将江亭远轻巧地抱了起来。 “鹤学长……” 江亭远低下头,看到那穿着一身修身白袍,面带春风微笑的鹤山南。可是这种姿势……江亭远登时红了脸。 “你你你,你还是把我放下来吧!” “拿吧,我抱得动。” 鹤山南天生不懂害羞,或者说他觉得江亭远为他羞涩脸红,简直是对他的奖励。 看鹤山南似乎真的不会改变主意,江亭远便打算速战速决,他抬手把柜子顶的史莱姆一次性拿了三袋,便朝那稳稳托着他的鹤山南说。 “可以放我下来了。” 鹤山南则把江亭远往下放了放,但并没有放到地上,而是换了个姿势,将江亭远面对面抱着。 “嗯,不放。” 鹤山南眯着眼笑了起来,那眼角两边的两道如桃花般的浅色红痕,似乎变得更艳了。传说中鹤为了求偶,为了将他们看中的对象彻底收入掌中,会越生越美。江亭远此时想起来,觉得好像……很有点道理。 “我帮了你,不该有奖励吗?” 无论是哪个鹤山南,都会堂而皇之地说出不要脸的话。江亭远一时噎着,他只觉得被鹤山南触碰的地方,烫得像是要烧起来了。温暖的体温和柔软的檀香将江亭远紧紧包裹,他自然不知道,他脸上因羞恼也染上了浅粉的红晕,瞧着可口极了。 “我要下去!” 江亭远抬手推着鹤山南的肩膀,却第一次发现这个瞧着清瘦的人,衣服底下似乎有着极为紧实的肌rou。在江亭远抬起的手上,露出一小节雪白的手腕,其上挂着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