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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安乐死呢。 这样毫无意义的生命到底还有什么进行下去的价值。 还是说我的身体自己不愿意死掉,折腾成这般样子还能够顽强地挺着,即便大脑给它下达了让它赴死的命令也不去遵从。 你这么想活着,那你为什么不去找一个同样渴望活着的灵魂,非要来找我呢。 果然是俞衡把我照顾得太好了吧。 俞衡……俞衡呢? 为什么这么久了,还没有看到他? ======================== 那个……我会尽快把这一段过掉,大家再坚持几章应该就会好了…… 尽量在60章之前结束吧。 Chapter 57 病房门又开了,我很讨厌这种开开关关,很讨厌有人打扰我。 我皱着眉,投去视线,这一次依然不是俞衡,有刚才的护士,但也不止是护士。 “哟,听说某人不想活了?还不做透析?” 我又看到了冯深那张欠揍的脸。 这次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我抓起推车上放着的碘酒瓶子就朝他砸了过去。 他猛地一偏头避开,瓶子砸到墙上,碘酒把墙壁染上了颜色,溅得到处都是。 他明显愣住了,随后皱起眉头,低喝道:“你疯了吗?!” 对,我是疯了。 我疯得很彻底,你随时可以把我送到精神病院去。 他大步朝我走来,双手插在口袋里:“何砚之,你到底搞什么?你自己痛苦不要刁难护士好吗?” 我紧紧地盯着他,不说话。 他也来抓我的胳膊,同样被我避开。 他眉头锁得更紧了:“你不要逼我给你打针。” “滚。”我说。 他还来碰我,这回我直接给了他一肘。 我听见他骂了一句娘,突然转身走出病房,没过两分钟,又叫了一个男护工返回,同时手里多了一支针剂。 他让男护工按着我,要给我注射。 我拼命挣扎,但显然我的力气没有他大,我被按住胳膊不能动弹,便开始大声嘶吼。 针尖已经刺进我的皮肤,但我剧烈的挣扎也让他无法再继续推进。 就在我们僵持的时候,我突然听见俞衡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们在搞什么?” 他皱着眉快步走来,看到冯深手里的针剂,表情顿时变得非常可怕。 “你想干什么?”他一把揪住冯深的领子,同时夺过他手中的针管,大声呵斥道,“你想干什么?!你给他注射镇定剂经过我同意了吗?!” 冯深的气焰立刻被打压了下去,他竟然有些语塞:“不,俞衡,你听我解……” 男护工还在控制着我,俞衡松开了冯深,又一把将护工拎起来,攥着拳头就要朝他脸上打去。 “不俞衡别打人!” 冯深一声大喊,俞衡这才堪堪停住了拳头,把那护工猛地推向一边,又攥着针管转向了冯深。 “不不、俞衡……你、你别激动,我刚才只是……” “只是什么?”他继续逼近,“不经过家属同意私自给患者打镇定剂,就是你们医院的作风?” 冯深还在后退,直到背撞在了墙上:“不是俞衡,你冷静点好吗?是他先无理取闹,刁难护士还打我,我没有办法,我不给他注射镇定剂怎么给他透析?” “就不能等我回来是吗?差这几分钟是吗?!” 冯深还想说什么,一偏头却看见那男护工正要往外走,立刻喊住他:“站住!不准叫保安!我自己能处理,你们都走吧!” 被吓坏的护士也立刻跑了,俞衡依然没打算放过冯深:“你是他主治医生,你跟了他两年多,他什么情况你会不清楚?” 他说着,竟然将那只针管狠狠往墙上一怼,针头直接插进了墙里。 我被吓到了。 冯深也被吓到了。 “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这种事情。”俞衡说,“否则绝不会像今天这样饶过你。” 他退开两步,我看到冯深用手捂住了眼睛。 我又看向俞衡。 看来疯的不只我一个。 他坐在我床边,轻轻为我擦掉刚才被针头挑出的血。 “砚之,”他语气尽可能地温和,“听大夫的话好吗?你好好治疗,等你情况稳定了,我们就回家,好吗?” “……好。” 他似乎有些惊讶我回答得这么快,但还是微笑着摸了摸我的头发,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给我戴回左手无名指上。 “戒指我早就给你找回来了,本来想等回家再还给你……你乖乖的,不要再随便发脾气了,好吗?你要是想发泄,等回家了,我随便让你怎么发泄都行。” “好。” 我没有看他,机械地重复着。 他让开身位,让冯深给我扎上透析针。 我没有再躲。 我只望着天花板。 俞衡果然还是爱我吗。 我都这样残了,还依然坚持把我捡回来。 可又是真正的爱我吗。 如果是真正爱我,既然知道我这样痛苦,为什么不肯放手让我死去呢? 我真的搞不懂俞衡,也搞不懂我自己。 冯深离开了。 病房里只剩下我和俞衡。 我有很多话想要问他,可话到嘴边,又一句也不想说出口。 算了吧。 没有什么好问的。 他只是喜欢我活着,不在意我活成什么样子。 哪怕我变成植物人了,他也一定会不离不弃地照顾我,直到我的身体彻底死掉。 到底什么才是爱。 如果我们换一换,我一定会选择毫不犹豫地杀死他,然后再去自杀。 我跟俞衡真的不一样。 突兀的手机铃声在安静的病房里响起。 “喂?……现在就要去吗,不是三点才开庭……” “……好,好,我马上就到。” 他挂断电话,又给我盖好被子,对我道:“砚之,我现在必须去法院一趟,今天要审那个叫许辉的,我得去当证人。” “你去吧。”我依然没有看他。 “那你……好好地呆着好吗?我叫护士来陪你。” “知道了。” 他没再说什么,似乎还有些不放心,但最后也只在我额头吻了一吻,便起身向外走去。 “把门关好。”我又说。 他脚步一顿,还是选择了听我的话。 现在病房里只有我自己了。 我看向门口,确定他不会再回来。 这样很好。 护士被吓得够呛,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回来了吧。 我抬起右手,慢慢揭掉了左臂针头上覆盖的输液贴。 虽然我的手还不灵便,但拔掉一个针头,还是绰绰有余了。 只需要拔回血的那一根就够。 我看见我的血从针头不断涌出,蜿蜒而下,我竟然觉得非常痛快。 我又拔下手上的戒指,将它套在针头后面的管路上。 什么海誓山盟,通通去死吧。 银色的戒指被鲜血染红了。 我放开了手,任由它们掉落在地。 我再次仰望天花板。 以我的血流量,大概要不了几分钟,我就会因失血过多而死。 机器很快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