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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永远不会死。”画爷看着自己打拾亿的手,缓慢的说着自己的身份。 “你一定认识长月!”玖雅听画爷的形容,立马就明白了,他又是一个和长月赌输了的可怜人。 ------------ 第二百零八章,忘忧客栈之终结者玖拾壹 “长月?那是谁?不认识。” “嗯?就是可以和你猜左右赌命的人,一身黑斗篷……”玖雅大概形容着长月,一提到黑斗篷,画爷掐住了玖雅的脖子。 “我知道是谁了,就是他,夺走了画我之人的性命。”画爷的状态完全不对劲,几乎就是疯癫状态,但眼神里却又透着一丝不忍与愧疚。 “放开玖雅!”古诺想帮玖雅,却低估了自己的身体状况,被画爷用笔尖戳着伤口,就已经疼的动弹不得。 “我讨厌听到犬吠,画了根针而已,你不会死,但也不会好受。”画爷松开了玖雅,又像入了魔一样,反复看着自己抓玖雅脖子的那只手。 “你吸收了我曾经的力量?那我的怨恨呢?你有感受到吗?”左则打量着画爷,像是要将他看透。 “你指的是丧子之痛还是亲眼看着自己的信仰被毁掉?” “原来如此,你成形于画中,任何一幅画的力量都能让你占为几用,我让仓颉画下来的东西全被你吸走了,好在他还在。” 左则说着撩开早已被血浸透的画纸,画纸下吉他早已化为了人形,只是这人没有头,浑身上下还缠着一圈又一圈破旧腐朽了的布条。 布条有几处破损了的地方,隐约能看到里面包裹的是一具干尸。 “母亲,这是儿子的身体?”魂笙用手触摸着尸体,眼睛红了。 “母亲没有忘记你的牺牲,虽然你的头不在了,但身体母亲一直留着。”左则温柔的看着魂笙,摸着他的头,将他搂在怀里。 “杀了他,帮母亲把力量夺回来,重振蚩尤,复活首领。”左则小声的魂笙耳边低语,声音就像魔咒一样,让魂笙的气场都变了。 魂笙捡起地上的画卷慢慢向画爷靠近。 “住手!别碰画爷!不然我杀了他!”拾亿努力爬起,用鞭子尖上的睚眦尾骨,戳着左则的咽喉,威胁着魂笙。 “咱们两个溜吧……这种时候,咱们帮不上忙,还容易拖后腿。”玖雅吓的躲到铜镜后面,古诺皱着眉艰难的爬到玖雅身边,拉玖雅往楼梯口爬。 玖雅没注意勾到了镜子后面,拾亿放的手提箱,画爷像拎小鸡一样抓起玖雅的后衣领“你要去哪里?” “呵呵,你们这么忙,我们两个去楼下吃个宵夜好不好。”玖雅苦笑着装可爱撒娇。 自己就算死也要拉古诺垫背,本来躲铜镜后面可以坐收渔翁之利看他们打架,现在好了,自己成了重点关照对象了。 “他可以滚了,你不行。”画爷直接将古诺踹下楼,拎起玖雅就近按在了铜镜上,用毛笔画了根绳子将其绑住。 魂笙捂着肚子从地上爬,想趁画爷捆绑玖雅将其收入画中。 “画爷小心!”拾亿还是不忘保护画爷,出声提醒。 “我不需要和任何人合作,人比鬼怪还要危险!”画爷根本不领情,抓起魂笙胳膊向拾亿扔了过去。 玖雅试了试绳子还没绑紧,挣脱开束缚直接往楼下跑。 “我讨厌不听话的人,你说我应该如何让你乖乖的待在这里呢?”玖雅又被画爷拎住了领子。 “钉死她!将她钉在镜子上!”左则一脸嫌弃的看着地上无用的魂笙,这么多年了他依然半点长进都没有,只能做个替死鬼,现在只能靠自己拉拢画爷了。 “哼~我为什么要听你的?”画爷又松开了玖雅,看着沙发上坐着的左则继续说“在这里诸位的生死,只在我的一念之间,我又为什么要听你的。” “因为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有现在的力量全是因为我!” “我怎么不信呢?”画爷说着掀起桌子向左则砸去。 “快走。”古诺又费劲的爬上楼,拽着已经看呆了的玖雅下楼。 “你们两个是要去哪里?”画爷就站在楼梯上等着他们。 玖雅回头看看大厅里,正在和左则互扔桌子的画爷,那面前这个画爷又是从哪里来的? “啊!”玖雅身边的古诺已经被踢回了大厅撞在墙上,彻底爬不起来了。 “再一再二不再三,你从我手里逃了三次,人是脆弱的,更何况你还是个普通人。”画爷说着一层一层的上楼,玖雅赶紧后退,捡起地上的绳子将自己绑在镜子上。 “这才对嘛。”画爷说着从扔桌子的画爷手中抢过了毛笔,画了把刀,扔向玖雅,而失去毛笔的画爷,化作一滩墨迹散落一地,刀刃贴着玖雅头发扎进铜镜镜框上。 玖雅一缕头发落到地上,心脏都快跳了出来,这才是真正的反派,干什么一句话都不多说。 “他要抓我还有理由,要杀了我放出他的王,你抓我没有理由啊!”玖雅看着继续和左则扔桌子的画爷大吼,为的也不过是让他分神。 “嘭!”桌子被掀翻砸碎地板,左则吐血,瘫软的靠在沙发上。 “因为我想做人,需要和你换血。”画爷不再理会左则,走到铜镜旁边,拔下镜框上的刀。 “你没想到吧,整个旅馆里,最值钱的,不是你身后这面铜镜,也不是你家那本通天下的电话簿,而是你这一身血!” “我都不知道我家有这么多宝贝呢,不然你看你稀罕什么拿走吧,我这血有啥值钱的,没吞天印之前出门吐血吐的都昏迷了也没人抢。” “是吗?那是因为当时你的血不值钱,姒月想用你的血练盅,故意在巧克力里放了金盅虫,那可是她的保命盅之一,有盅虫一搅,你现在可值钱了。” “画爷!别再说了。”拾亿对着画爷扔出了驯兽鞭,被画爷接住了,扔了回去。 “该闭嘴的是你,你专门选择到这里来受罚,来难道就没有私心吗?她的血可是独一无二的宝贝啊!” 画爷其实是手下留情了,驯兽鞭只是刺穿了拾亿的衣服,将他定在墙上,并没有给拾亿造成什么实际伤害。 “老大,这条街上的片警让把那两个人抬走,咱们把他们……”鼠老大上楼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