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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的?” 玖雅问着熊达快速拨打着电话,打给养拾亿,接听的是人也毫无悬念是养拾亿的师父,而养拾亿还在昏迷。 “您别误会,我不是想拾亿了,您不用把电话放他耳朵上让他听我的声音,我就找您!找您!” 玖雅被黔捌万的热情气到了,这个时候还想着如何撮合自己和养拾亿。 “你这小丫头片子,放着年轻帅小伙不找,你找我干什么?拾亿不缺师母,我也不考虑续弦。” “黔师父,您再说乱七八糟的事,信不信等养拾亿醒了,我把你这原话,原封不动的告诉他?” “那你说呗,拾亿这孩子心地善良,肯定会祝福咱们的。” “我……” 玖雅没想到自己今天全是跟大爷辈的打交道,还全都输了,三个大爷辈的人怼的自己哑口无言。 “你到底找我什么事?” “我想动用养拾亿在Z市的那个关系网,叫什么我忘了,反正就是开出租的送货的人人都能看到悬赏令的那个,我要找个人,扈枫!” “这人死了,是D市的用自己的命借钱逆天而行,弄什么长生不老逆天改命还是啥的邪术,开阵时让雷劈死了,留下个妻儿,替他还两千万的外债,没多久妻子也因劳累过度死了,就剩个儿子,十五岁就辍学了,一天二十四小时,二十个小时都在工作,挺惨的。” 黔捌万惋惜的说着,言语间充满了对扈家的同情。 “打住,我刚刚见过扈枫,他是监察官,带走了胡珂卿。” “青丘叛徒赤尾狐胡珂卿,那可是奇女子,别家狐妖用人的精元养自己,她倒贴着妖气养人,堪称妖界败类,逆天而爱第一奇妖。” “黔师父,您不是兽管所的吗?对别人家的事门清合适吗?” “怎么不合适?我这么跟你说,扈枫当初就是借了我五万,说事成后还我,结果他死了,我都想不要这钱了,结果他儿子都十六岁时,追着到兽管所来,非要还我钱,我就收了,后来一查,这小子真苦,命运坎坷堪比苦瓜。” “您能打住了吗?我要找扈枫!救胡珂卿!” 玖雅根本不想听别人家的往事,她只知道根本抓不住急躁的熊达,一边打电话,一边被熊达拽着满大街找扈枫。 “我都说了扈枫死了,他儿子去年结婚我还随了五百块钱,两千万终于在四十岁之前还清了,可惜娶了带孩子的女人,孩子还不正常,和邪祟待的太久魂不稳了,已经人为的入了咱们这行了,扈枫儿子也是死心眼,非要救……” “你等等……别人家的事不会这么巧吧,扈枫的儿子该不会是叫扈义吧?娶了莫馨照顾着她meimei莫晶的孩子,沫沫。” “对!你认识啊?那你这比我还门清,就不要笑话我什么都知道了。” “那胡珂卿呢?你怎么知道她的?” “她在妖狱关过,以前拾亿刚接手妖狱的时候,一些老黄历全是他熬夜整理的,我陪他看了几晚上太累,就安排画爷和他签了契约。” “所以说……胡珂卿对熊达不是因为爱情,是三个愿望!只要她还活着和熊达就有感应。” “这我可不清楚,毕竟拾亿还昏迷。” “拾亿住我家斜对面五年了,这点套路我还是懂的,谢谢黔师父的八卦了。” 黔捌万刚挂断电话看向桌子一边的阴影处问到:“你让我说的我都说了,但这丫头笨估计没明白。” “这是姜施主命中的一劫,她若要能明白就是黔施主该遭受这天雷劫了,养施主并无大碍,只是被困在了身体里,再睡几天就好了,小僧告辞了。” 严悟对着黔捌万一鞠躬,从阴影里走出,离开了兽管所。 ------------ 第二百二十三章,菩萨蛮「肆拾壹」 “你别拽着我跑了!停下来,跟我讲讲你都对胡珂卿许什么愿望了?” 玖雅挂断电话就试着用手抱住大树,劝阻熊达停住脚步。 树太粗玖雅一只手都没抱稳就被拽了出去,只得退而求其次抱电线杆,好歹拉住了还准备狂奔的熊达。 “做我老婆,给我生个孩子,再多加三个愿望!”熊达略加思索掰着手指头脱口而出。 “十岁的孩子许这种愿望?四十多年前你也忒早熟了吧?” 玖雅被这奇葩的三个愿意震惊到了,彻底感觉是自己低估了熊达的智商和情商。 “谁说我是四十多年前许的,当时我才十岁还什么都不懂呢。” “那你这愿望是怎么回事?” “我十五岁之前一直把珂卿当只红尾巴的小白狗,我妈狗毛过敏,我爸又怕小动物,所以珂卿被买回来一直关在笼子里由我照顾,我也从没溜过她,毕竟当时的她身上有伤半死不活的,也不爱动。” “快进一下,你什么时候知道她是妖的?” “我妈因为邻居家的狗过敏诱发哮喘病危,我爸去陪床,他们一走走了一个月,那一个月里我天天吃泡面也没钱给她买狗粮,就喂她吃泡面,结果把她吃吐了。” “牛!难怪第一次见胡珂卿感觉她的性格有点……” 玖雅没好意思说出口,毕竟任何狐狸被当狗养五年还不能离开笼子都会变得性格古怪的。 “因为我妈的病,那是我第一次放珂卿离开笼子,我带她去了宠物医院,我害怕失去她,虽然我没钱,但我还是去了……结果医生跟我说珂卿是只狐狸!要收进动物园。” 熊达一开始把气氛压的很伤感,突然大喊表示震惊不相信胡珂卿是狐狸,这一喊吓了玖雅一跳。 “你震惊什么,你们都生活四十多年了,那个时候的震惊就别表现出来了。” “我不是怕你不知道吗我那个时候的震惊吗。” “行了,不用震惊了,看你胳膊上。”玖雅指指熊达的手腕,她终于等到她想等的东西了。 “这是什么?” 熊达不解晃晃手臂,手腕上延伸出去的线垂下来,慢慢变得透明消散了。 “和月老的红线差不多一个性质,怎么跟你说呢,月老连接的是姻缘你们连接的是契约,继续想,想你和胡珂卿还经历了什么。” 玖雅松开电线杆,站在熊达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