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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她戚禾能把名字倒着写不? 汤淼却自己有自己的逻辑,道,“我就是想护着他,一直以来都是他为我做了很多,现在我想多为他做点事。” 戚禾看到她的琥珀色眼眸亮了起来,显示出一种充满希望的光。 “七七,我想默默守着他,他想要什么,我就去帮他争取。只要他需要我,我就去,如果他不需要我,我就远远的。” 说完这个之后,她面容浮现羞赧,脸侧贴着戚禾的胳膊,声音糯糯的。 “但是我不想让他知道,怕他会有负担。我这种想法,是不是太矫情啦?” 说完,她又将脸埋进了戚禾的胳膊,羞得不敢见人。 戚禾看得心都软了。 少女呀,这叫什么矫情? 这是一颗真挚、懵懂又纯真的少女心呐! 或许汤淼现在依然不太清楚裴燃对她的心思,那又如何呢? 总会明白的。 初恋不都是这么的甜甜涩涩的嘛! 当容耀知道汤淼要和他们一起吃午饭的时候,显得十分高兴。 自从裴燃回来之后,汤淼就很少跟他们一块吃饭了。 越接近高考,越意味着分别的日子快到了。所有人都异常珍惜最后的时光,汤淼也是。 最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她平日会和戚禾、容耀一块复习。 等到课间cao的时候,她会和戚禾一块去看容耀踢球。 裴燃最近似乎也挺忙,总在打电话跟人说些什么。 他每次都用一种“我被抛弃”的眼神看着汤淼,看得汤淼心里一软。 她踮起脚尖,轻轻地揉了揉他的头发,“裴燃呀,处理完事情就过来吧,大家都会等你”。 裴燃神色一松,汤淼不是抛弃他,总是给他空间去处理问题,他的确有些事瞒着她,但她也从来不过问。 和他对她比起来,宽松了不知多少。 感受到她柔软的手,他心稍微一定。 容耀在不远处向汤淼挥手,“淼淼,走啊!” 汤淼扭头一看,嘴角笑得很灿烂,回挥道,“好呀,耀耀!” 裴燃的心又提起来。 看到汤淼那灿烂的笑容,还有不远处的容耀,他心里总不安稳,可面上还要装得很寻常。 万一他提醒了汤淼,汤淼原本没开窍,却因为他的提醒,对容耀生情了怎么办? 所以他敛住了眼里的锋芒,时间快到了。 就快了。 他捏紧了掌心。 * 这天一起出中午饭,戚禾突然提道,“你们想考哪所大学啊?” 裴燃的手微微一顿。 戚禾先自顾自说起来,“我记得清河大学不错,肯定比不上Top大学,但是也是重点大学,离葭县还近,坐高铁也就一个小时?” 汤淼附和道,“我想过考清河大学,但是他们王牌专业收分也挺高的,每一年都不太准,先等高考分数出来吧”。 裴燃一听到她要考清河大学,捏着筷子的指尖开始泛白。 以前,他们说过要一起考京城的大学。 她忘了吗? 他紧抿着唇角。 戚禾又问道,“容耀呢?还是决定考国防军校?” 容耀抬起头,点了点,“对,我分数应该可以”。 戚禾露出惊喜的眼神,“那以后我们三个还能在一起。国防军校就在清河大学附近诶!走路大概就五分钟路程?” 汤淼笑了起来,“我早就知道啦!” 说着,还对容耀投出一个眼神。 容耀也朝她笑道,“是啊,原来我和淼淼早就看过了”。 戚禾眼尾上扬,笑了起来。 裴燃心却凉了大半。 原来她已经决定要和容耀在一起? 汤淼最先察觉裴燃的沉默,便道,“裴燃,怎么了?是饭不好吃吗?” 裴燃看到她关切的眼神,心里涩得发苦,嘴角却勾起,“我吃饱了”。 看了他几乎没有动筷的饭盒,汤淼皱着眉头,“是不是学习压力太大呀?” 容耀也插话道,“要不我们去吃点别的?我这里还打了一份呢!你要不要?” 裴燃嘴角上挑了一下,怎么看怎么像一个嘲讽的笑,“不用,我只想吃自己的,不喜欢吃别人碗里的”。 容耀挠了挠头。 汤淼拧起眉头,她觉得裴燃的洁癖症越来越严重了。 明明上回还吃了戚禾带的红糖糯米糍粑,还是她夹给他吃的,她明明看他吃得挺开心的啊。 只有戚禾最先明白,裴燃这是在一语双关。 她咳了咳,便道,“容耀,我有点事要跟你说,我们先回去吧。” 容耀却有点不想走,他想跟汤淼多呆会儿,撒谎道,“我还没吃饱”。 戚禾对他翻了个白眼,“你都吃四碗白米饭了,比淼淼吃得还多,再吃,想进医院吗?” 容耀脸上出现尴尬,连忙端起自己的食盘,起身跟在了戚禾的后面。 “淼淼,那我先走啦!裴燃,拜拜。” 汤淼依然热情地朝他挥手,“去吧,耀耀。我们等会儿就过来”。 裴燃见她这么说,眸底浮上一层暗色。 等两个人走出食堂。 裴燃突然拽着她的手腕,去了校园里一个偏僻无人的地方。 “你想考清河大学?” 他低着头看她,气势逼人。 两个人之间距离非常近,当他注视着她的时候,汤淼总会被他的眼睛吸引住。 她想,裴燃大概上辈子是狐狸精变的,不然为什么一对上他的眼睛,心就会被魅惑得跳个不停呢? 她没经过大脑,答道,“想考”。 “不准。” 汤淼:…… 她张着大大的眼睛,“为什么呀?” 裴燃顿时语塞。 你答应过要和我一起考京城的大学。 我们以前说好的。 如果这么说的话,她要是拒绝,还是要考清河大学,他又能拿她怎么办? 如果把她逼生气了,她不理自己了,那又该如何? 他没有发现,他极度在意汤淼的情绪。 一如汤淼在戚禾面前所说的“想护着他”、“怕他有负担”。 两人都是如此地默契。 他微垂着眼眸,指腹摩挲着她的衣袖。 隔着衣袖,汤淼觉得裴燃的手仿佛自带电流,电流窜入自己的骨rou里,浑身微微战栗。 半晌,裴燃吐道,“清河大学不好”。 汤淼认真道,“可是它也是重点大学呀,而且离家里很近。外婆年纪大了,家里的田也要人管,我必须要经常回家”。 裴燃道,“田可以卖了,外婆和阿姨接过来一起住,你原来住的房子,我已经买下来了”。 似乎怕这样还不够,他还补充道,“京城,我也有房子,很多”。 豪气如他,汤淼却微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