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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甘泽。” 然后她发现少年也在看自己,好看的眉毛往上一挑,“为什么?” 明明在正经问问题,那问题语气温柔,问得像说情话。 甘泽轻咳了一下,假装没注意到元崎的神情,自顾自说下去:“我们的梦境相通,梦境里的老人和你站着同一个位置,都在古董店里面,而我站在书案前,就像一个旁观者,或者是客人。这之间一定有某种联系。我细细想过自己的梦,那个老人不止一次呼唤我的名字。你说过你听见有人让你守护我,原话是怎么说的?是“我”,还是甘泽?” 元崎开始回忆,半晌点点头:“你说得对,是甘泽。” 这个区别太微小,在元崎听来,甘泽是她,她是甘泽,没什么区别,可对于甘泽本人来说却很不一样。红线当初找到她,说的是“她等了一千多年,要找甘泽当引路人。”可她才活了二十多岁,在她出生之前红线上哪找到她呢?老天爷又不会捉弄红线,开这种无聊的玩笑。 “除非“甘泽”这个名字,象征着某个意象,不单单属于我,也和你们元家有关。”甘泽把自己研究了多年的理论结合实际,通通说给元崎听,觉得很痛快,“我们甘家的丹青之术,你的青铜鼎,还有博古斋,冥冥之中是有些联系的。我回去问问爷爷,你也问问叔叔阿姨他们。” 元崎看着她,若有所思,点点头,不过还是一把揽起甘泽:“走吧,晚上风凉,回屋去带你看看老照片,你也许会感兴趣。有什么电影想看吗?” “电视剧可以吗?!” “我主演的除外。” “不行不行,我一定要看那个,我看了三遍,还想再看一遍!” “什么?你是我粉丝啊?” “不是。”甘泽厚着脸皮说,被盯得久了,又说:“算得上大墙头吧,没撕逼过,没加过群,做过数据……这能叫粉丝吗?” “明白了,”元崎点头,“下次活动给你留票,电视剧剧本你帮我挑,代言先送你一份。” “这不好吧?”甘泽说。 “尊重粉丝,从你做起。”元崎面不改色,“我觉得很好。” 那天晚上,甘泽终于如愿以偿,在元崎家看到了完整未剪辑版,然后躺下睡觉的时候元崎敲门进来了。甘泽捂紧被子:“你干什么?不是有那么多房间?” 甘泽刚想说他们虽然都不是保守的人,可也不至于进行到那一步,就看见元崎拖着一面大镜子进来了,造型古朴,金属打造,看样子也像是青铜的,最可怕的是上面还贴着一张黄色符咒,大晚上看上去很瘆人。 甘泽伸着脖子看了半天:“入梦符?这很珍贵的,你从哪里找来的?” “金水观慈云道长。”元崎说,“小时候体质弱,家里人到那里上香,被他拉住我,非要认我作义子。上次一去拜访他,他送了我这个,说迟早会有用。” “嚯!”甘泽赞叹,“这样的高人,竟然是你义父!改日一定带我去见一见啊。” “没问题,”元崎自然地在床边上坐下来:“听说这符咒可以联通人的梦境,今天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 话说到这里,甘泽完全明白了:“你是说,贴了这个符咒,咱们两个没准能进入同一个博古斋,然后看见这个梦的全貌!” 在梦里,两人是不能移动的,一个在书案前,一个在台阶下,现在他们能通过两人视角实现3D环绕,全方位掌握这个梦境。甘泽被元崎的脑洞折服了,这个人平日不声不响的,没想到这主意还蛮不错的。 “所以,”元崎收拾好后一头躺下,手臂枕在头下面,碎发中间露出带笑的眼睛,“睡吧。” “今晚好梦。” “今晚好……” 甘泽还没说完,忽然感到一阵困意袭来,好像吃多了晕车药,不可阻挡地陷入了一片昏暗之中,眼前烟雾缭绕,她慌忙之中,发现自己脚下已经变了样子,是一片荒草从生的土地。 四周寂静无人。她试探着喊道:“元崎!” “元崎!你在吗?” 虽然来得突然,但她还记得自己临睡前好像是要探寻博古斋的秘密。不过这一次梦境的开头,和每一次都不一样。她一路小跑着,终于看见了第一栋建筑。 雕梁画栋,金碧辉煌,甘泽也是演过古装剧的,她看出来这里应该是贵人居住的地方,那里走出一个戴幞头穿圆领窄袖的男人,应该是个官员,他冲着一人深深作揖。而被行礼那人则着素衣,未牵马匹,举动潇洒,生生受了这个礼,十分从容。 “袁学士……您真的要走了吗?”官员问道。 虽然相隔很远,声音仍然清清楚楚落到甘泽耳朵里来,那男人说:“此去山高水长,难再相见,就对陛下说,袁郊拜别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甘泽:关于梦境,我认为baba…… 元崎:nsdd,我为你鼓掌,你说什么都对,我女朋友就是聪明! 第37章 “袁郊是谁啊?” 甘泽心里奇怪, 不知不觉又凑近了些,那素衣年轻人继续向前走,对身后的城门没有丝毫留恋。 周围云雾逐渐散开, 出现了店铺和道路。甘泽向前走, 一路偷偷溜着边, 尽量让自己现代的穿着不那么显眼, 至少不被当作外国犯人抓起来。可那么多百姓经过,没有人对她指指点点, 甘泽猜测他们可能看不见她 。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状态,实体还是灵魂。 也许是她的错觉,在经过她的时候,素衣男人看了她一眼。 “你是谁?”甘泽激动地抓住他的衣袖,“你是不是认识我?我是甘泽啊!” 她没得到回答, 再然后又一阵眩晕,甘泽觉得自己像是在坐过山车一样, 天翻地覆,等到再次睁开眼睛,眼前又换了一个场景。这一回还是古代,荒凉的草地上坐落着一座破旧的茅草屋, 远远地走过去, 有人在哼着歌: “古今何事不思量,尽信邹生感彼苍……” 调子苍凉,声音也衰老了不少,唱歌人击打着节拍, 声音好像从远古传来, 缓慢,还有些熟悉。甘泽站在小屋的背面, 企图找到一条不那么泥泞的路绕到正门去,可那路好长,怎么也走不到头。 老人还在唱歌,内容一直在变,甘泽踮着脚尖,穿过杂草丛生的小道,心里慌乱而且孤独,咬着牙向前再次开始小跑起来。终于离那屋子还有半米的距离,她弯下腰,扶着墙壁大口喘气。 歌声忽然停了。 甘泽吓了一大跳,心想自己被发现了,要不然就是又要换地图了,等了半天,却什么都没发生。她怀着好奇,小心地走到门口,伸出头去—— “老先生,这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年轻的男声低沉,又泛着一丝焦急。 “可我如何确定你说的是真的?那女子如今又在何方?”老人问。 “她就在这里。”男人说,“这一切的梦境如果因您而起,就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