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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但那些委屈呢?只要一想到那个骄傲肆意的人曾经也曾活得那么卑微,还是由他而起,戚嵘就难受得不行。 但已经发生的那次他没办法,所以只能在这一世,对白槿好一些,替他扫清那些障碍。 直到入睡,戚嵘都在想这一世的婚礼要怎么办,要怎么体现出他对白槿的喜爱维护,让那些人不敢再像上一世那般寻他的麻烦。想了大半夜才堪堪快要睡着,然而却又被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吵醒。 一睁眼刚往床头上一靠,就见门开了,紧接着一个穿着睡衣拖鞋的人就奔了进来。白槿目标明确,毫不犹豫,直接二话不说冲到床前,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只留半个侧脸在外面。 “……”戚嵘:“你这是投怀送……这什么?” 接住白槿丢给他的光脑,戚嵘一眼就瞧见上面有个来电,标注‘云疏哥’。他二话不说就要按掉,好在关键时刻想到白槿丢给他八成不是让他挂的。于是接通了,但脸还是黑的,二话不说直接道:“他睡了。” 然后咔嚓一声还是将光脑给挂了,完全不想给那边沈云疏任何开口的机会。 现在的通迅都是视频式的,沈云疏自是将刚才的场景看了个一清二楚,不由得有些恼怒。这个点,半夜一点,两人都在床上,一个还累得睡着了,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儿,哪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又想想,或许只是单纯的睡觉,戚嵘的睡衣没摭的地方,可没什么痕迹。 呵呵! 就白槿那小白免的性格,被人推了肯定也不敢乱动。说不得就是躺在那里瞪着水汪汪的眼睛任人为所欲为的欺负,直至折腾得晕了过去。 沈云疏心中邪火直冒,人TMD他还没碰过呢。 第13章 人总是不能乱想的,越是脑补越是画面清晰,到最后甚至想着就白槿那性格,欺负惨了定然也只会无声的哭泣。那模样,瞧着肯定让人更想狠狠的折腾他……沈云疏这一夜自是没睡好,那叫一个又气又怒。 另一个男人也有些火大,“云疏哥?嗯?” 白槿只当没听到,往被子里缩了缩,闭着眼睛一副我已经睡了的模样。 其实这事儿还真不怪他,要让他存名字肯定也是沈人渣,或者炮灰一号这种的。只是如今的技术太好,光脑补办里面的东西不会丢失。当然通迅录也会在,白槿拿到又没翻过,自然也就没改。 见他装死,戚嵘无法,只能自己准备将名字改成沈云疏,后来想想不甘心,直接拖黑了。 “拉黑了。”他说。 以戚少将的为人,自然是做不出那种不顾另一伴想法强行干涉对方交友的事情的。只是这个沈云疏竟指使过白槿杀他,实在太过可恶,他忍无可忍,不过到底‘坏事’干得不熟练,便又忍不住光明正大的报备了一翻。 干完这事,他也没乱翻白槿的光脑,直接就递给了他。见他不接,还以为是怕因为这个事情被算旧帐。戚嵘无奈道: “好了,不说你,回去吧!” 白槿却跟没听到似的,翻了个身继续睡。戚嵘无法只得放到一边的床头柜上,见他实在没走的意愿,也着实舍不得强硬赶走,就那么也跟着躺下睡了。 闭上眼睛陷入了黑暗,感觉反倒更加鲜明,呼吸声近在耳畔…… 明明不是第一次躺在一张床上,甚至在他的心理年龄中,他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不知道做了多少遍了。然而如今可能这具身体实在太年轻,血气方刚,也或许是明确了自己的心意,总觉得有些心猿意马。 直到身边人的呼吸声逐渐平稳,似乎睡着了,戚嵘终是没忍住,将人拉过来抱在怀里。 心满意足,睡得安稳。 只是白槿睡像不好,一晚上摸摸蹭蹭的,第二天早上便不免有些尴尬。戚嵘躺在那里默念清心咒,并不去看白槿。也十分庆幸这人今天罕见的没撩他,这火降得还算容易。 好容易等人穿上拖鞋要回自己屋了,就听到一句:“遮什么遮,男人嘛,精神点才说明健康。”然后就啪的一声,关门离开了。 戚嵘:“……”有种你别跑。 白槿又不傻,他现在这具身体还是太弱,哪是戚嵘的对手。撩完不跑还等什么,更何况楼下还有早餐等着他呢。回屋换了衣服就愉悦的下楼了,毫无意外,瞧见了一个黑着一张脸的戚少将。 犹豫了一秒,白仙人掌精默默的放弃了坐惯的位置,到了另一边。 还是离起火源头远一点吧! 本是自觉‘好心’不撩他了,却没想到戚嵘反倒不乐意了。少将大人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位置,“坐这。”似乎见白槿有些犹疑,又揉了揉额头,再次道:“过来,我保证不动你。” 对于戚嵘的话,白槿自觉还是可以信的,于是愉悦的坐了过去。 经此一事,他更加觉得戚嵘对他简直是迷之纵容。可怜戚少将不知道有一种人是不能惯的,你退一尺他能进一丈。不过就算知道,戚嵘恐怕也照旧会如此,只因他这个人在公事之外就是这样,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 这一世,他早已决定要待白槿好,自然会各种纵容,更不会用打一棒再给一甜枣的方式,去磨这个人的性子。 在戚嵘而言,白槿自然是哪里都好,哪怕是自个儿老被折腾,他也不愿意拘着对方。 戚元帅瞧着这一幕,也是笑得欣慰。虽说白槿的性子跟他查的不一样,但那有什么关系呢,重要的是孙子喜欢。更何况他们家人口简单,处境却十分复杂,聪明点儿自然比傻得被人套路要强。 戚家三人都十分满意,然而其他人就不高兴了。 气得不轻的沈云疏一肚子的火还没消下去,就又被自家父亲叫了去,他当初自作主张要动戚嵘便被训过一顿。如今戚嵘没事,他们怕的又是事情败露,更怕牵扯到他们让上面那位不高兴,于是才去套话。 然而沈云疏现在却只套回来一肚子气。 不过面对自己的父亲,他却是不敢发火,只能道:“我观着,这两人似乎都已经睡在一起了。这事儿估计是白槿没敢妄动,不然以戚嵘的性子,不把他撕了就算好的,还能跟他继续在一起?” 沈父点了点头,“没动手最好,你回头安抚一下白槿,让他别把事情透出去。日后记着,行事切不要勿动,还不到动戚嵘的时候。” “知道了。”沈云疏咬牙道暗恨,戚元帅都动了,偏偏不能动戚嵘? 但这话他不敢说,只能看着沈父张了张嘴,终是没忍住叹息着说:“你要是有戚嵘的本事,动了他又如何,但现在却是不行。” 沈云疏面色霎时变得十分难看,手也握得死紧。 他跟戚嵘同年,从小到大就被拿来做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