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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似乎是这样。格陵兰沉默着,兰斯试图营造气氛,然而只有加西亚偶尔搭腔。 不知道是不是今日的果子增加了食物的鲜度,今天的晚饭结束的比往日更早一些,虽然大部分都是兰斯吃掉的。一个Omega一个Beta,怎么说也吃不过一个具有天生优势的ALpha的。 加西亚不久就借口出去了,洞xue里只剩下他们两个。 为了不那么尴尬,兰斯喋喋不休的讲话,格陵兰沉默着,直到兰斯也累的困了住嘴,才发现他早就睡着了。 格陵兰积攒多日的疲惫似乎忽然在同一时间爆发出来,眼下一圈淡淡的乌青,身子歪着靠在墙壁上,脸色带着苍白。 兰斯想了想,还是过去把他放倒在地上,让他睡得别那么别扭难受。 这次格陵兰没有醒。 靠近他的时候兰斯又一次闻到了那种信息素的香气,很淡,像是雨后的花香。兰斯没在意,只以为是靠的太近了的正常情况而已。 加西亚不知道去了哪里,直到兰斯都要睡着的时候他都没回来。兰斯本来想着会不会出了什么事,要不要去找找。却不知道为何今天格外困乏,有这种想法却快困得睁不开眼,动一下手指都累。 咦,以前没这么困过啊? 他又没有生病也没有被标记还是个体格健壮的ALpha,今天怎么了? 有了疑惑,却蓦然坠入昏暗中。 真正的意外爆发在半夜。 兰斯惊醒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然而冰冷的石壁告诉他这是现实。 迷迷糊糊的,只觉得空气中与往日大不同。 香气。 通过呼吸渐渐侵袭理智的香气,好像要渗透他整个人一样,无处不在的融入一丝一毫的骨血中。 身下某个地方早已经听从本能立了起来。 不,不对劲。 他咬牙,努力从那诱惑人沉溺的香中挣扎过来,狠狠掐在了手臂上新鲜的伤口,温热的液体从指缝中流出。 疼痛让兰斯的意识暂时清醒,恢复了部分思考的能力。 这不是香气,是格陵兰的信息素! 而下一刻他意识到自己做错了。 他的血暴露在了空气中,血液中含有的ALpha信息素浓度远高于体表散发的,血腥气溢出一丝丝在空气中,很快与香气结合,融合成新的更加诱惑的香味,顺着呼吸道更快的融入大脑,叫嚣着去标记。 理智这次处于下风,无法阻止身体本能的行动。 兰斯感觉自己像是个旁观者,看着另一个自己顺从着本能,而他们共通着五感。 听觉好像瞬间被增强了十倍,从外面夜风声中他能清楚的听见痛苦而压抑的声音在不远处传来,兰斯痴痴迷迷的看过去,黑暗中蜷缩着的格陵兰背对着他,隐约可见微微的颤抖。 那里是香气的源泉。 标记他。 ALpha最原始的本能彻底爆发,他的理智清楚的告诉他不可以,然而无法拒绝这种诱惑的身体根本不听从他的想法。 他站起来了,顺从着魔鬼的声音一步步的上前,靠近那诱惑的源头。 “呜…”听到了脚步声,格陵兰回头却还没看清是什么情况。就被抓住肩膀大力压倒在地上,紧接着就是铺天盖地而来的ALpha信息素,彻底击溃了他苦苦控制的防线。 两种信息素在靠近的时候疯狂结合,融合成更甜腻诱惑的味道,加剧了发情期的爆发。 太疯狂了。 这是兰斯最后的想法,然后他的理智迷失在香气融合成的无底漩涡中,任凭本能cao纵着失去控制的身体。 标记。 标记。 身体与地面发出沉重的撞击声,格陵兰还是比较清醒的,或许是他常年注射抑制剂的缘故,他的理智还没有彻底迷失在发情期里,对现在发生的一切都还有一定的意识。 只是压在他身上的这个或许就不是这样了。 他觉得自己满口腔都是浓烈的血腥气,流在地上,汇成一小滩。大概是有些伤到了内脏,胸口处传来闷痛,让他呼吸都有些颤抖。 格陵兰最后的挣扎是他抬起手臂试图打开兰斯,然而失了力气和速度却被一把抓住,活生生的扭断了骨头。 那家伙大概是疯了。 仅仅这一下,加上已经彻底失去控制如同决堤一般爆发开的Omega信息素,瞬间剥夺了仅剩的气力,连惨叫都省了,呼吸间带上了血腥气。 然而兰斯似乎是嫌这不够,欺身上前压在格陵兰身上,补了一拳。 格陵兰痛得闷哼一声,本能的微微蜷缩起来,却被压在身上的ALpha摁住。 陷入了发情期漩涡中的ALpha格外暴力而且暴躁,像是一只未开化的野兽,只知道要标记。 凭他现在的样子,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今天,看起来是逃不过了。 格陵兰想着,动一下都是撕心裂肺的疼。 胸口的闷痛,手臂骨折的尖锐疼痛,口腔中浓郁的血气。 这让他产生了一种错觉,自己根本坚持不到这场标记结束就会失血过多而死,然而他又清楚的知道,真正致命的伤口并没有,哪怕失血过多也是不可能的。 兰斯开始撕扯他的衣服,然而军服的衣料十分结实,他扯了半天也没能成功。 格陵兰能感受到他越加沉重的呼吸和暴躁的情绪,格陵兰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是到了这种地步,他也知道反抗无望,只能少受一点伤。 在兰斯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前,他努力撑着地面仰面朝上,自己伸手向了暗扣,颤抖着的手指几乎难以使力,一颗扣子他要解好久。兰斯不耐烦了,干脆顺着他扯开一半的衣领硬是扯开了所有扣子。 染着血的手也失了力摔在地上,指尖微微颤抖,使不出力气。 格陵兰已经没什么骂人的闲情逸致了,浑身上下从各个神经传来的疼//痛几乎占据了他所有的思维,他都分不清是哪里在痛,感官也迟钝了起来,甚至对于兰斯开始在他身上咬下伤痕都没有反应。 他的大脑里别的几乎是一片混沌,仅剩的意识被疼痛折磨的靠胡思乱想来回避,乱七八糟的念头沉沉浮浮,一个还算清楚的念头是:“娘的,老子的初夜过得真他妈的难受。” 不对,去他妈的初夜,这就是场意外。 对于格陵兰的顺从,兰斯似乎也好了些心情,没有再攻击他,专心致志的开始标记。 乱七八糟的想法跟走马灯一样晃过,格陵兰躺在自己的血中,早就没有反抗的力气,几乎成了一具任人摆//布的玩//偶。 就连当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被第一次侵入的时候,格陵兰也只是睁大了眼睛,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手指在地上挠出血迹。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