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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李恩倒是不藏着掖着,举着筷子捞着锅里的鸡,一边给刘越他们诉苦:“最近C市不太平,你们知道那座建得很早的跨江大桥吧?就是去年国庆节出那个公交车大事故的地方。前不久才又有一个跑车跟个出租车撞了。当时车就燃了,车里人一个都没跑出来。那地方邪性得很,现在又不知道哪个脑子有坑的领导说是要把底下的大礁石给炸了。那玩意是随便能炸的吗?下头镇了个几百年的东西,哦,对,旁边说是有个隐蔽的地方还专门修了庙,就为镇这个。这几年都眼看是镇不太住了,现在倒好,还有猪队友给对方帮忙的。” 李恩喝了一大口啤酒,才算是把越说越旺的心火给压下去。 “欸,那个庙我跟老何还去过。我还说呢,这么个地方修个庙,靠那点香火能维持下来也挺稀奇的。”刘越听到熟悉的地名,来了兴致,笑嘻嘻的说:“不过,这关你什么事?把你忙得跟个狗似的。” “我说你这怎么说话呢,谁跟狗似的。”李恩用筷子头戳刘越的脑袋,不满的说:“最近几家大点的世家都着急得不行,从上到下都在想办法,眼看猪队友是势在必行了,这下大家都着了慌,好歹拖着日子,都在想办法,我每天不是跟着家里的老辈泡在书房,就是跟着到处寻找厉害的镇邪法器。我今儿都是假装拉肚子,说要去医院输液,才跑出来的。” 李恩没说得太深入,毕竟刘越和何川海这俩外行也只能听个热闹。所以,三个人吃rou喝酒,又是扯出一些新近发生的时政要闻娱乐八卦一通大聊,时间倒也过得飞快。 散席的时候已经快到午夜了,三个人都有点过了量。看着吃饭的地点离自己住的地方近,何川海招呼着三个人去自己那凑合一晚上。 正唱着走调的歌,歪歪斜斜勾肩搭背的往何川海家走,李恩却接到了电话,说是有急事要他赶紧回去。李恩只得打了一个车走了。 “又剩咱们两个难兄难弟了。”刘越假装无奈的撞了何川海一把。 “好好走路。”三人里最清醒的何川海无奈的看着刘越借酒装疯。 到了何川海住的地方,第一次来的刘越有点咋舌:“啧啧啧,看不出啊,老何,原来你还是个土豪啊。” 何川海一边去打开窗户,一边看刘越顶着个羡慕嫉妒恨的小表情在屋里转悠。 “就一房奴,有什么土豪的。“何川海不以为然:“首付还是家里给的,我以后还要还我妈的。” 看着坐在沙发上眼睛都快睁不开的刘越,何川海无奈的说:“赶紧洗了澡进屋睡,别在这打盹,一会该着凉了。” “哎,我说,老何,你这儿这么大,怎么还让皮皮在外头租房住啊?”刘越揉着眼睛,还不忘给聊何川海和隋沐的八卦。何川海买的是个两室一厅的小房子,足够给谈了这么多年恋爱的小情侣住了。 “你瞎打听啥,赶紧洗澡去。”何川海皱着眉往浴室赶,还找出了备用的睡衣和洗漱用品递给刘越。 刘越一边洗澡一边觉得自己真是心里龌龊。就算何川海最后跟自己在一起,也只能是在他跟隋沐分手之后。而这之前,自己不应该搅和才是对的。 但是,怎么都忍不住好奇,怎么都想关心。哪怕是被人觉得虚伪,他还是希望何川海最后能和隋沐好聚好散,一天不散,他就希望他俩能好好的过一天。小三十年都等过来了,他觉得自己等得起。 甩了甩头发,刘越想,还真是像许婆婆说的,自己的事情都没闹明白,就替别人瞎cao心,还真是觉得自己闲得蛋疼。 洗完出来,刘越擦着头发,问倒了杯水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何川海:“喂,老何,你跟皮皮到底怎么了?” 何川海挑了挑眉,看着他,也不说话,一副等刘越继续说下去的架势。 “上次我见到皮皮,她好像很不开心。”刘越把毛巾搭在脖子上,坐到离何川海有点距离的沙发边,有点不自然的解释道:“你别怪我多嘴,跟女孩子有什么好计较的,哄一哄就算了。” “分手了。”何川海突然的说。 “什么??为啥啊?你俩这不一直都好好的吗?”刘越从沙发上蹦起来,吃惊的睁大眼睛。 “不合适吧。”何川海扯过刘越脖子上的毛巾,替他揉着还在滴水的头发。从小就帮着爸妈照顾自己弟弟meimei,何川海这么做一点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也完全没主意到毛巾下的刘越身体一僵。 “跟我在一起太无聊吧,入了社会,见识了更多,就越来越觉得现在的生活平淡无味。”何川海扯下毛巾,继续说道:“但是,我就是这么个人,再多的,我也给不了了。” 刘越的眼镜被水汽蒸腾得一片模糊,说不清怎么想的,他对何川海说:“老何……别难过。” 何川海没有说话,扯起嘴角露出个并不真心的笑容。 ☆、14 C市的夜景也算是挺出名,但是刘越却一直都觉得这个城市的夜晚太亮了,亮得让人因为分不清黑白,所以走错许多路。 迷迷糊糊的躺在客房的床上,刘越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睡着还是没睡着,他觉得自己在做梦,但是明明身在其中,却总觉得记不起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一直没睡踏实的刘越无意识的在床上翻来覆去。 半睡半醒之间,他听到客厅好像有什么动静。 一个激灵醒过来,刘越“忽”的坐起身,挠了挠睡得乱翘的头发,刘越有点闹不清是在做梦还是真的听到什么。 “叮当”客厅里又传来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的声音,刘越摸出手机看了一眼,两点半。他皱着眉想,都这个时间了,怎么着都不应该是何川海因为睡不着而在客厅玩变形金刚吧。那么,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刘越想着去看看是不是窗户没关风吹着了什么摆设,但是他又想了想,还是在客房的衣柜拆了一根铁的晾衣杆下来,用拿棒球棒的姿势举在手上,既防身又壮胆。 蹑手蹑脚的打开门,刘越猫着腰往客厅走。刚走出没几步,身后却突然伸出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刘越吓得猛一回头,却看到是何川海用食指按在自己嘴唇上,做手势示意刘越别出声。 定了定心神,两个人慢慢朝客厅移动。走到过道口,刘越悄悄探出头朝客厅看。没有风,窗户关的严严实实,但是屋里也空空荡荡,不止没看见小偷,鬼影都没看到一个。 刘越皱着眉冲何川海摇了摇头,率先的朝客厅走了过去。 “你也听到声音了?”刘越回头问身后的何川海。 “恩。”何川海四处打量着,如果刘越摇头,说明不止没人,也没鬼。那声音是怎么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