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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默心中怄气,拍拍胸脯说道:“桃泽,你跟着我吧。” 白瑄见王小默垫高脚尖,安抚似的摸摸桃泽的头发,心里很不舒服,拒绝道:“我不同意。” “我同意啊。”王小默两手一摊,“他跟着我,又不是你。我同意就行啦。” 你吃我的住我的睡我的,我不同意,他就没办法住。白瑄虽然想这么反驳,却知道肯定会被王小默以”矮油,反正修七星剑也没花钱,三年之约根本不算数,我搬出去好啦,我自己找工作好啦”的理由赌气离开。 所以,白瑄忍住。 “好……不过……”白瑄卖了个关子。 “不过什么?我都答应你。”王小默瞪大两个眼珠,十分热切地说道。 “我和你睡一间。”以退为进,白瑄趁机提出自己的要求,“我不喜欢和陌生人一起睡。” 王小默脸一红,喃喃说不出话来。这或许是个机会哟。 “我和小默哥哥睡一屋吧,白瑄叔叔自己睡。我未成年,人还小,不占地。”桃泽建议道。 “啊~对哦,对哦。桃泽还未成年。”王小默说道,“我还是和白瑄睡一屋吧。小孩子还正在长个,不能耽误。”开玩笑,这如果平常撸个管,看个片啥的,不就教坏小朋友了嘛,坚决不能一起睡啊。 “对啊,桃泽还未成年。”白瑄柔柔一笑,开怀啊人生。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脚,这就是了。桃泽暗恼,可还要保持微笑。 “你们决定的很愉快,那我呢?”系囊木着脸在一旁,忍无可忍说道。 对哦,这还有个孩子。 第25章 日常 最终,系囊和桃泽一屋,小默和白瑄一屋。马石慊还是知根知底的,桃泽就很难说了。系囊的罗刹身份不疑再暴露,也只能这么安排了。更何况,小默希望系囊体验下普通孩子的乐趣。 在鹭岛剩下的十来天旅游中,系囊和桃泽充分证明了,稳重的孩子和看似乖巧的少年,气场并一定适合。 系囊爱静,桃泽却极爱摇滚。每日睡觉前,一定要哼唱几首,虽然唱的比原唱还好听,可他闹啊。此时系囊只能退到王小默屋内,打扰两个成年人打农药。然后,系囊沉溺于游戏不能自拔。 桃泽见三人晚上凑一起,埋头打游戏,气氛融洽,于是他也跟着学习起来。然后,桃泽沉溺于游戏不能自拔。 两个小孩玩起来贼溜,比王小默和白瑄还强。关键是白瑄和王小默不迷,所以往往是系囊和桃泽开黑。 好吧,矛盾激化由此开始。 “你XXXX的,系囊你抢我人头。”不会骂人的乖少年,打起游戏脏话连篇,判若两人。 “滚!别耽误我五杀。”一向稳重的小老孩,打起游戏来冲动异常,一个打四个,频频被秒。 白瑄和王小默对视一眼,喊到饭菜都凉了,两人也不出来吃饭,突然体会到家养小孩子的心酸。 最后几天,去有名的山中路购买纪念品。买买茶叶,买买rou脯,买买馅饼,系囊和桃泽也能差点掐起来。 系囊虽然不能吃,但是他知道小默喜欢吃rou啊。不管是rou柳、rou松、rou粒、rou干,rou脯,还是是牛rou的、猪rou的,或者是是香辣的微辣的甜辣的,统统来一样。 桃泽嘲讽技能全开:“你又吃不了,要买这么多。真是馋嘴的小屁孩。” “小默爱吃。”系囊白他一眼,颇有些炫耀的意味。 “老板,每样再给我来两份,小默哥哥爱吃,那绝对要多买。”桃泽立刻改口。 系囊早发现这小子有事没事爱往王小默身边凑,眼神时不时望着王小默出神,十足有猫腻。见此,更为吃味:“小默是我哥哥,不是你哥哥。” 活了三百年的系囊,此时已经忘了以前的矜持傲娇。 “小默是你哥哥,那我喊他亲亲好了。小默亲亲~”桃泽三天下来现了原型,嘴贱比王小默更胜,脸皮比王小默更胜,恶劣程度比肩马石慊,腹黑程度比白瑄有过之无不及。 呵,桃泽,还是未成年。 王小默浑身颤了颤,抖落一身鸡皮疙瘩。 白瑄在旁边说道:“别闹了,最后还是我付钱……老板,每样来五包,我们直接快递。” 吵吵闹闹的四只终于在大寒这天回了琴岛。 刚出机场,抬眼便望见了飘飞的雪花,轻轻柔柔地贴在车窗又被狂风呼啸地席卷到天空。王小默趴着车门观看,发现抖大的雪花不曾落地便被风吹到半空中盘旋,仿佛雪是从人间往天上下。 他尤记得毕业后刚到琴岛的事情。那时候,他还没找到工作,一个人住在上下铺的出租屋内。房间潮湿,蟑螂会不经意从你身旁的墙壁轻快地划过。三个房间,每个房间内住了五六个人,垃圾堆在小小的过道,没有厅,进出门都需要跨过垃圾堆。 他在一家男装店做兼职,店长是个长得小巧漂亮的女人,嘴却厉害得很。她常常对王小默说的一句话是:“哟,你们大学生就这个耳性”“哟,你们大学生不是都很聪明嘛”“哟,你们大学生连算个数都不会啊”“哟,你们大学生还不会烫衣服嘛”…… 那家店离小默很远,需要捣两班车。第二辆公交需要从起点站做到终点站,第一辆最后一班的时间是九点二十分,小默的店是九点下晚班。所以,每次小默就要匆匆跑一公里到站点,等最后的一班,庆幸每次都能赶上。 有一次,他坐在这班车上,除了司机还有三个乘客。小默侧头看窗外,能望见寥廖无人的宽广马路上,橘色的灯光将灯杆拉得很长很长。 忽然,下雪了。 星星点点的飘落,既而狂风大起,雪花成朵,如现在这样一般无二的景致——雪好似从地上往天上下。小默惊喜地想与他人分享自己的发现,却发现周围无人可诉。然后,雪停了,狂风把雪花吹没了踪影。一切仿佛没有发生过。 他坐在公交上,伴随着空旷。 这一次啊,趁雪花还未停,趁大风还未停。 小默用手腕捣了下白瑄的肚子,手指着窗,笑着说道:“你看,雪花再往天上飞耶。” 白瑄顺着小默的眼神,认真看了看,颇为惊讶:“哇,真的耶。” “真的耶!”系囊和桃泽好奇地往外瞅,异口同声地说道。 “真的呀!”小默开心地笑,“我有发现美的眼睛。”我有等待幸福的耐心。 回到家内,一切如常。白瑄恢复了往常的作息,日码万字,端坐如雕塑。 王小默宛如亲妈一般,带着两个孩子,吃逛吃逛。说实话,琴岛的冬天风大天寒冷如冰,到处光秃秃的,没什么景致可看。但是论玩,人总会想出办法。 恰好,滑冰场在美团上搞活动,二十元一位,十二周岁以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