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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皇后娘娘赐给殿下您的通房阿!”白若烟着实没有想到,这殿下的记性居然这么差,连美人的名字都记不得。 白若烟这么一提醒,凌亦尘便是想起了竟是那两个的名字,神眸中不禁闪出一丝不屑。 “殿下您选哪个?” 某人十分没有眼力见的追问。 凌亦尘冷着一张脸,看着面前这小人儿,问道:“你何时精通舞技,孤居然丝毫不知?” 白若烟恍然,感情原来这太子爷半天不语,是在气她方才献舞之事,于是态度十分好的解释。 “殿下,妾身并非有意隐瞒此事,只是父亲实在不喜女孩子跳舞,故此我与meimei真的都从未学舞。” ☆、烟花风月(五) 她与白若婉从未学过舞,故此就谈不上精通了,如此她也不会处处和旁人说她会跳舞,况且父亲还不喜她会舞,她便是更不敢宣扬了。 “既未学过,太子妃方才殿上做舞是从何学而来的?” 凌亦尘一双深邃的眸子直叫人看不透彻,白若烟见太子如此认真的模样,只好如实回答。 “殿下,妾身的生母曾是京城第一舞姬,只不过嫁给父亲后,因父亲不想母亲舞姬的身份暴露,便下令不许母亲再跳舞,可即便母亲不舞,即便是无人教导,妾身从小便还是能够闻音起舞,在乐律上十分敏感,故此很多舞妾身都是自学的,至于精不精通,也只有今晚的宴会上有人评价了。” 白若烟实话实说,一副坦白交代的模样,这是她与珊桃从小的秘密,而这件事她活了两世,凌亦尘是除此之外,第一个知道这秘密的人,。 “殿下您得知了妾身的身世,是不是觉得妾身配不上您?” 白若烟望着此刻一脸冷漠的某人,她的父亲便是觉得娶舞姬入门丢颜面,才会让母亲一辈子都不许再跳舞。 可当年父亲就是因为母亲的绝美舞姿,才对母亲一见钟情,但真的娶进门后却又不许她再跳,如此自相矛盾,想来母亲之所以性格软弱,甘愿被大夫人欺负,只怕是当年这件事对母亲打击很深。 马车从晃晃悠悠到突然停止。 “殿下,到了。” 李禧在车外说到,凌亦尘闻言后便欲起身下车。 “殿下你还没告诉我今夜宿在哪里,妾身好去安排呀!” 某人见眼前这太子冷脸要走,想着她方才问他的话,他还没有回答呢,便只好着急再问。 那健硕的身子听后一僵,而后回眸看向身旁那小人儿。 “太子妃就这么想孤宿在别处吗?” 凌亦尘这话自然是问的只叫白若烟应对不上来。 他是太子,宿在哪,宠幸那个女人不都是看他心情?又岂是她能够左右的了的? 见着那身影几步便□□马车,白若烟撩开车帘子连忙解释。 “妾身只是想让殿下合心。” 话落,那高大的身子停下了步伐。 白若烟见状心中悬着的心终于松了口气,好在她这解释凌亦尘听进去了。 忽然某太子突然转过身,还是那一脸的无波无澜,他径直走回白若烟,竟将那一脸不知所以的某人,一把打横抱起。 “殿下……”那副火热的胸膛,自是还和以前一样的温暖,只是此刻白若烟被吓得根本无暇顾及。 “殿下要去合芳殿吗?”凌樊故意十分没有眼力见的询问。 “合芳殿?”凌亦尘露出一抹坏笑,“去孤的寝殿,今日孤便是要太子妃知道,什么样的安排才是合孤的心意。” 一路从前殿再到太子的寝殿,凌亦尘打横的抱着那抹娇小的身子,所遇之宫人,皆请安问好。 “给殿下,太子妃请安!” 一开始白若烟被凌亦尘这般突然的举动吓得一脸的惊恐,竟忘了还有宫人,后来她便是搂着凌亦尘的脖颈,将头紧紧埋在他的怀里,只叫别人看不去她的模样,想着这样便认不出她是太子妃了吧? 可依旧还是那句“给殿下,太子妃请安。”的话,白若烟欲哭无泪。 一抬头她才发现,此刻她正着一身朝服,就算遮住了脸,这身份也是断然遮不住的,故此这东宫里的宫人便是不用看脸,只看这衣裳便也只,太子怀中的这人是太子妃了。 一路上无数人向他们请安问好,这大庭广众的,白若烟只觉得自己今后怕是再没脸见人了,终于到了某太子的寝殿,畔秋和辛秋两人得知太子回来,大老远的便跑过来,可还未来得及近身,便被凌樊挡在了一边。 “你等没看到殿下想与太子妃娘娘独处吗?还这般看不见颜色,不想要命了?” 凌樊如此冷言,吓得畔秋辛秋二人花容尽失,珊桃在一旁看的那叫一个大快人心,就差拍手叫好了。 自是进了屋子,身后便再没人跟随了,白若烟听着身边安静了,这才敢将头抬起来,却不想刚巧凌亦尘也在低头看她。 “殿……殿下这么做是不是太不合规矩了?” 想起方才在众人面前,他们两个如此亲密,白皙的脸颊不禁染上了两团红晕。 某人心情十分好的将那娇小的身子放在柔软的床榻上,轻抚她耳畔呢喃。 “孤宠幸孤的太子妃,怎得就是不合规矩了?” 这般的温热细语,白若烟不禁觉得耳朵痒的很。 “可是殿下……” 白若烟话还未说完,一张薄唇便堵住了她的唇,将她所有的担忧都通通吃到了肚子里。 自是一吻深情,某太子缓缓离开那小人儿的樱唇,见着她深情迷离,脸颊绯红。 “这算不算是表达了孤的心意?” 这声音沙哑的很,极尽柔情。 可某小人偏偏不明:“什么?” 某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却还要耐心解释,“太子妃总想揣摩孤的心意,如今孤将一切都告诉了你,今后太子妃便不会再将孤推去别处了吧?” 这话说到最后竟听出了一丝委屈。 如此白若烟才算明了,原来竟是为了她给他安排通房之事,他不喜与她说一声便好,竟如此大动干戈。 “嗯,妾身记下了。” 心里纵然有一万个疑问,白若烟还是乖乖点头,既然太子不愿意,大不了以后她不当红娘就是了。 见着身、下那小人儿满口答应,某太子的心情十分的好。 “太子妃回给孤的家书,孤收到了。” 某太子闻香的同时,还不忘说起那信的事。 说起家书,白若烟才想起,凌亦尘不是说除夕不会回来的吗?怎的就毫无征兆的突然回来了? “殿下家书中不是说不会回来的吗?难道是战事消了吗?” 想起凌亦尘的那封家书,白若烟心里总会升起徐徐暖意。 “并非平战,而是父皇发来书信,皇祖母惦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