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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见着某小人儿那十分不靠谱的想象力,凌亦尘却是就顺势应下了。 “许是抻到了胳膊,所以才胸口疼吧。” 他表情十分难受的按着她的手,在他的胸口上揉了揉。 “怎么样,好些了没有?” 平常人单独只是坐一日的马车就已经是很累了,可凌亦尘坐马车的同时,还要抱着一个睡着了的她。 不用说她便也知真的是十分的累的。 所谓关心则乱,就因为如此她才会觉得凌亦尘说的这些话都是真的。 “我怎么没有觉得轻,反到严重了呢。” 凌亦尘又开始揉肩膀,“这里也痛。” 凌亦尘说肩膀疼,这下白若烟便更确定他是抱她才累着了。 于是关切的眼神看着他两侧的肩膀,这瞧瞧,那按按,每按一下都问一句,“这疼不疼?” 而凌亦尘的回答都十分的统一,“疼。” 凌亦尘浑身都疼,这可吓坏了白若烟,她忽然十分后悔自己怎么好好的马车不坐,就非要在马车里睡着呢,而且一睡还就是那么长时间了。 “我们去寻个大夫去看看吧。” 听闻凌亦尘说这南宁城那般的繁华,那想必寻个靠谱的郎中也不是什么难事。 她刚想与凌梵说,凌亦尘不适,叫他去寻家药铺,请郎中看看。 可她这身子刚起来,便就被某人又抓了回去,那手中的力道,丝毫不像是有毛病的。 “不妨事,无需看郎中。” “哥哥。” 被他阻止,她有些埋怨他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我常年在外征战,自是比那没有实战经验的郎中懂得都多,所以不用浪费时间去寻郎中,我自己便能医。” 见凌亦尘这么说,白若烟便也不再坚持了。 的确他常年外出征战,领兵争战,轻微的磕碰拉伤,对他们来说都是家常便饭的事,定是已经有了自己的独门秘方,不需要再请郎中来看了。 “就算不用郎中,那也是要抓药的,还是要去寻个药铺。” 然而凌亦尘却又说:“无需抓药,我的方法不用药便可医好。” “什么方法不用药就能治病?” 白若烟听后倒是生起了好奇之心。 某人眸中含笑,“自是一味药引即可。” “什么药引?”那小人儿一脸的好奇模样。 凌亦尘轻笑,“你过来我告诉你。” 因着白若烟十分的想知道,到底是何药引这般神奇,便听话的将头凑了过去。 可白若烟还未听到任何有关药引的话,便就被某人狠狠地偷亲了一口。 这般突如其来,白若烟下意识的将身子收回,见着那人一脸的腹黑含笑,她才是后知后觉的知道自己上了他的套。 “傻瓜,你就是我的药引。” 蹭的,白若烟的脸一下子变的绯红。 火热热的脸颊证实着她到底还是太单纯。 “那你这的胸口。。” 白若烟自是还有些担心他身子有不适。 凌亦尘含笑,“我自小习武,别说你这小人儿,便是你再重些我也是抱得动的。” 凌亦尘这样一说,白若烟便觉得也是了,他自幼习武,常年领兵打仗,自是什么恶劣的环境没有遇到过,像她这样的小事对他来说,根本不会伤到他的根本,是她太过关心,导致没了理智。 马车向南宁城里行驶的越来越深,街道两旁便是越来越热闹了起来。天色渐渐有了也夜幕之色,白若烟在车里听到外面的嘈杂喧嚣。 她从没出过京城,更是没有来过这么远的地方,如此便是十分好奇的掀开车窗上的帘子,一双好奇的眼睛看向外面。 因着地域不同,这里的风土人情与京城也有着些许的不同。 街道两旁的摊铺上卖着各种这样的小物件,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白若烟从来都没有见过。 “想下去走走吗?” 某人自是看出了她的想法。 “嗯。”白若烟高兴的点点头。 “凌梵停车。” 见着这小人儿这般高兴,他自是也跟着扬起了唇角。 马车停靠在路边,其实珊桃坐在车板上,看着这到处都是新奇的街道,也早就已经跃跃欲试了。 见太子许了小姐下车,她便是也能跟着凑一凑热闹。 凌亦尘自是先下了马车,而后便回身抚白若烟走下来。 因着白若烟和珊桃都是男子的装扮,可她们停留驻足的却都小女儿家喜欢的铺子跟前,白若烟看着那些稀奇古怪的各种手串耳坠。 “哥哥,这是什么东西做的,我怎么从来都没见过?” 白若烟拿起了一串五彩石做成的手串问向凌亦尘。 “这是五彩石,是用这一代产的五彩矿石制作而成,这样的东西大概也只有南宁城才有。” “客官真是好眼力,我这矿石色泽纯正,质地通透,是上品中的上品,这样好的东西在市面上可是不多见,怎么样公子买来一串,送给这位小公子?” 那店老板见他们是外地人,又穿着富贵,便知是不差钱的,所以便是把他这东西夸上了天。 白若烟是真的很喜欢这串五彩石制成是手串,这手串与她平时见过的金银玛瑙不同,它是由一颗颗指腹大小的彩色小石头串在一起,每一颗石头的颜色都不同,就想是天上五颜六色的彩虹,且这石头触肤生凉,带在手腕上十分的舒服提神。 “你喜欢?” 某人自是看穿了这小人儿的心思。 “嗯。”白若烟点点头。 “那便就要了。” 那老板听了高兴的将这手串放进一个木质的小盒子中,盖好交于白若烟手里,这般稀奇的手串,白若烟自是喜欢的爱不释手。 凌梵上前与老板结账,那老板找钱之于,不禁闲着无聊说了一嘴。 “这小公子看着年纪不大可当真是好眼力,我这铺子上这么多女孩子家的玩应,可唯独只这手串独具特别,小公子送给心仪的姑娘一定会成功!” 白若烟想将那木盒子打开,想要将那手串带于自己手腕之上,可听了这老板的话,才忽然想起自己现在是男子,男子怎么可以带这样女孩子家的手串,叫人看去岂不是有点娘? 于是那刚要拿起手串的手,便是将那盖子又重新盖了回去。 这小人儿的一举一动,自是都逃不过凌亦尘的眼睛。 “家弟年纪尚小,还不懂得什么是心仪的姑娘,老板可莫要随意揣测。” 凌亦尘搂过身旁那小人儿,自是一副护第狂魔的样子。 那老板见着凌亦尘对白若烟,俨然不是哥哥对弟弟的态度,且这弟弟长得又白又嫩,一副白嫩小生的样子,而凌亦尘还给他买女儿家的玩应,且显然这东西是这公子送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