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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闹,深得太后欢心,今年是太后的六十大寿,自是要比以往更加的隆重。 这事一直都是皇后筹备的,可今年在这个节骨眼上,皇后重病不起,眼看还有半月就到了到过寿的日子了,皇上便有意将这事交给褚贵妃cao办。 皇后方清醒过来,听闻皇上要将此事交给褚小娥,一气之下不肯吃饭也不肯吃药。 皇上虽喜欢贵妃,并不喜欢皇后这强势又刚毅的性子,可顾及是他的结发之妻,当年与他一起吃了不少的苦,又为他生育了三个儿女,在她重病的情况下,他怎么的也都是要顺着她的。 可这皇宫里,能撑起事的,除了皇后便只有褚贵妃一人有这能力,皇后若执意不肯褚贵妃来cao办,这一时间皇上还真有些头疼,太后这六十大寿该交由何人来cao办。 “皇嫂,皇嫂可以cao办。” 就在皇后坚持不肯让步,皇上头疼人选的时候,凌月容竟将白若烟推了出去。 安静的福宁殿里,凌月容说完,所有人的目光都齐齐看向了白若烟。 “我?” 白若烟诧异的指了指了自己,此刻她只觉得怕是自己不是耳朵出了问题,就是脑袋出了问题。 她何德何能,哪里有那个本事会cao持太后的六十大寿。 “对,本宫也觉得太子妃是最合适的人选。” 皇后竟然也同意了凌月荣的话,看来这娘俩是一个鼻孔里出气了。 “母后,烟儿她年纪尚小,只怕主持不了这样大的宫宴,皇祖母寿宴举国瞩目,还是选个资历丰富的更为妥当。” 凌亦尘的话,完全说出了白若烟的心声,她一个二品户部侍郎家的孩子,哪里是cao持这么大场面的那块料,这种事,做好了是功,可做不好便就是过了,这过可是深深的记在人们心里,永远也挥之不去,她还是乖乖地,安安静静地做她的太子妃,有凌亦尘宠着就好了,才不要出什么风头。 资历丰富?皇后冷冷看了凌亦尘一眼,她这儿子是傻了吗?资历丰富的,那只有褚贵妃莫属了,她怎会让褚小娥那个贱人如愿。 “皇上瞧瞧咱们尘儿,这就开始护媳妇儿了。” 皇后将皇上搬到了她这边来。 皇上也是一笑,“孩儿都长大了,也有自己的心上人了。” “是啊,孩子们都长大了,特别是咱们的尘儿,他身为太子,背负着未来储君的身份,太子妃年纪虽小,可自从嫁给尘儿后,将东宫打理的井井有条,衣臣妾看是有这个能力的,不如咱们就放手让孩子们历练历练?” 皇后这样一说,也正说中了皇上的心,他们终归是要老去,早晚有一日这万里江山是要交给个孩子的,而太子妃也将会是未来的皇后,从现在开始,多多历练是好的。 “皇后说的对,这件事就交由太子妃来做吧,朕相信她能够做好。” 面对皇上的信任,白若烟只觉得压力山大。 而凌亦尘也自知这件事,对这小人儿来说,也是有些超过她的能力范围了。 为太后筹备寿宴不比其它,稍有不慎就是大罪,他自是不愿让白若烟来冒这个陷。 “可是父皇……” 他还欲将这事推出去,可皇上却说。 “尘儿就算是护妻,也要有个分寸,她是太子妃,身为皇室中人,怎可遇事只想着萎缩。” “好了尘儿,你若是真的想护她,就协助她将这事做好便是,别惹你父皇不悦。” 皇后这话是给了凌亦尘和皇上父子两个一个台阶下,却也是将这件事敲定了。 “儿媳领旨谢恩,定不负父皇和母后的期望。” 此刻的情形下,白若烟定是要大大方方的领旨,表明态度,才能为凌亦尘挽回颜面。 虽然她对这件事一点都不懂,甚至是觉得根本无从下手,但此刻她心中却是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不能给凌亦尘丢脸,也不要让别人说,太子的太子妃是个胆小如鼠,做不得大事之人。 见白若烟这般爽快的领旨,皇上自是乐得和不拢嘴,大抵这样的太子妃,才是符合他心里要求的太子妃。 因着太后的旨意,皇上还有政务要忙,皇后性命无碍,皇上便是离开了福宁殿。 此刻屋子里只剩下白若烟,凌亦尘,月荣公主和凌亦然四人。 皇后给容嬷嬷使了个眼神,容嬷嬷便谴退了所有的宫人,将门关严。 “太子妃,你可知太后寿宴,我为何一定要交给你?” 白若烟回答:“儿媳不知。” 这事其实白若烟看得明白,凌亦尘也看得明白,只不过他们两个都揣着明白装糊涂。 “那尘儿你可知道?” 白若烟可装糊涂,可凌亦尘向来睿智,此刻又在了解他的生母跟前,他自是撒不了谎。 “母后是怕这差事,父皇会交由褚贵妃打理。” 皇后眸子中露出了愤恨的神情,“她给我下毒,就是算出了这皇宫之中,除了我和她,再没人有这个能力筹办太后寿宴,所以她才毒倒了我,想要自己立这功,可是她千算万算,却是没算道我尘儿的太子妃,只要本宫还有一口气在,我怎会让她如愿。” 白若烟看着床榻上,皇后面色惨白却露出了吃人般愤怒的目光,这便是深宫里的日子,尔虞我诈,争斗一生。 “母后放心,母后今日所受的苦,来日儿臣定要她加倍奉还。” 凌亦尘虽然因白若烟而跟皇后有了争执,可到底他们还是血浓于水的,这辈子想来也只有白若烟,才能让凌亦尘违背母亲的意思。 凌亦尘这话,叫皇后听了极为的舒心,她神情缓和了不少,看向旁边的白若烟。 “太子妃,你过来。” 白若烟走上前,“母后尽管吩咐。” 皇后拉起白若烟的手,“之前母后曾多次惩罚为难你,你记恨母后吧?” 白若烟惊的下跪,“母后您这是哪里的话,儿媳有错,母后责罚都是应该的。” 皇后眼中尽是欣慰,“方才我昏迷,可意识尚清醒,太医多次说我没救了,我都听在了心里,如今我也是死过一会的人了,很多事便都想开了,你这孩子是个好孩子,将这事做好,再给尘儿诞下个皇嗣,你太子妃的地位便是再无人可以撼动了。” 虽然这话从皇后的口中说出,她怎么听都觉得有些别扭,颇有些临时用人,现用现交的感觉,但还是恭恭敬敬的领命谢恩了。 得了个这么重的任务,回东宫的路上,白若烟压力山大。 “殿下,今日太医是不是还没来请平安脉呢吧?” 凌亦尘看了看这脸色有些白的小人儿,紧张了起来,“怎么,是觉得哪里不舒服吗?今日所有的太医都去了母后哪里,你不舒服方才怎么不说?” 见着凌亦尘误以为她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