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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继平立刻拿了一套运动服出来。 “你的伤口还在流血,那个果实只是权宜之计,看起来这里应该也没有医生,看看能不能找到绷带吧。” 聂熙点了点头,和许媛还有鲁继平在附近的建筑找了找。 这里果然就是碳木女巫养虫子的玻璃箱,在她死后,幻象都渐渐消散,那些原本看起来只是有些古怪的行人,全都变回了本来的面貌。 密密麻麻的面包虫,跳来跳去的果蝇,还有满地爬的蟑螂,让聂熙的脸越来越黑,直到不再想用这座城市里的任何东西。 许媛倒是挺高兴的,她终于发现了可以种植的非人生物,一下子就把自己能够控制的数量种满了。一共是20只。当然,等待它们长成能用的植物还需要一段时间,但她终于不是光杆司令了。 终于找到一处还算干净的水源,聂熙忍痛把身上的血迹擦干净。鲁继平取了几件干净衣服出来,撕成条状,代替绷带把聂熙的伤口包裹好。以免有血迹渗透出衣服。 “用你那种会伪装的丝线帮我把伤口藏起来。”聂熙又对许媛说。 许媛依言答应,用丝线把聂熙的伤口连带绷带细细的包裹了起来。而且颜色很快变的和其他皮肤很相似。只要不摸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聂熙身上的伤口。 “你说你是何苦呢,早按我说的让那个任务目标吃下我的药剂,你也不必费尽心思隐瞒了。”鲁继平说。 聂熙不愿搭话,趴在许媛背上,飞回了他们的居住地。 他们在市中心折腾超过一个小时了吗?聂熙不知道。 那么他的主线任务失败了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还没有起床的缘故,显得静悄悄的。 聂熙从许媛身上下来,让她先回自己白天搭建的巢xue休息,自己一瘸一拐的走到了自己房间门口,轻轻打开门往里看了一眼。 风齐还在睡着。 他合上门,又打开了茵库伯斯的房间。 聂熙想和他聊聊刚才发生的一切。 他想过风齐为他突然的消失而感到古怪,可能在这一小时里,发现了什么不对劲而导致任务失败。但是他真的没有想过茵库伯斯这里会出问题。 房间的灯亮着,但是里面的人不见了? 喘着粗气退了两步,聂熙跛着脚追到了准备进房的鲁继平那里。 “茵库伯斯不见了!” 鲁继平跟着聂熙进了那间房,仔细侦查了片刻,在地上找到了几条划痕。 “这些划痕很细但是很深。可能是非常尖利的东西造成的。”鲁继平偷偷看着聂熙的脸色。“之前他的任务目标好像突然消失,可能是触发了什么事件,他没有告诉你吗?” “没有……” 因为茵库伯斯总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看他没有主动提,聂熙以为那个事件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自己能处理好,也就没有主动询问。 “嗯……你有他的好友名单吗?如果死亡的话,名字会消失。”鲁继平说。 “没有……”聂熙从没有想过要和茵库伯斯成为好友。 “那就麻烦了,我们都不知道任务目标触发的事件是什么。谁知道他遭遇了什么。”鲁继平耸了耸肩。 是啊,这次游戏场进来的人里,除开尹度士不提,只有他和鲁继平还活的好好的。鲁继平不可能在道具用光的情况下触发危险事件,而且他的任务目标已经变的无感迟钝,也很难再调整好感度。 那么……他和风齐…… 他要管茵库伯斯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努力的把更新时间调整回下午四点。(。﹏。*) 第112章 112-玻璃方城 窗户外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风了, 明明之前还闷热的要命。而且在夏夜一点虫鸣声都没有,一种关在笼子里的憋闷让风齐一直没睡好,噩梦不断。 现在好多了。就是…… 房子里为什么还只有他一个人? 风齐坐起身,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带着凉意的空气, 趿拉着拖鞋, 走到了窗边。 天已经开始亮了, 远处市中心的建筑景观灯都熄灭, 整座城市都好像都还在沉睡之中。 他今天可以出去找工作了,也许可以和聂熙在同一个岗位。他们可以一起上班,一起结算工资, 一起聚会。甚至有了一点积蓄以后,可以请假出去旅游。再也没有人管着他们, 定时定点的吃饭学习休息了。 就在风齐畅想在对未来的美好愿景之中, 一个隐隐约约的谈话声从旁边的窗口传了出来。 “你还不把他解决了。” 这么晚了, 他们还在聊什么? 风齐犹豫了一下, 还是把手伸向了窗户。 偷听别人的话不太好…… 但是在合上之前, 一个声音让他停住了手。 “呵, 不必着急, 他现在对我深信不疑,我说什么都信。”聂熙的声音听起来倨傲冷漠,和平时的他一点都不一样。 “那你想怎么做?” 他听出来了, 这是鲁继平的声音。 “还能怎么做?茵库伯斯被抓走了,总得有个人去换他。”聂熙的声音带着怒意。 为什么会被抓走?还有,为什么一定要人去换? 风齐知道有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正在发生, 但是他以为在离开学校以后就结束了。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啊?”鲁继平说。 “你那里不是有那种药吗?明天我让他吃掉,不就和魏炜一样听话了吗?”聂熙冷笑了一声。 风齐却忍不住手抖了一下。 魏炜?他以为对方那种迟钝的表现是因为在学校里受了惊吓,没想到是被他们喂了药。 “哎,他也真是蛮可怜的哦,他到现在都不知道他爸妈早就……”鲁继平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 “小声点,别吵醒他。”聂熙嘘了一声。 什么?他爸妈怎么了,他们知道些什么? 风齐差点忍不住冲过去质问那两个人,但还有一丝理智把他留在了房间内,他深呼吸了几口气,悄悄的把窗户关上,哆嗦着在自己的床头柜里拿出这几天都不敢开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