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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搞你!” 阮恬说:“我不愿意。” 赵东笙:“管你愿意不愿意,在我喜欢的人接受我的追求之前你必须和我搞!” “不要。”阮恬皱眉,“你技术不好。” 赵东笙恼了:“你他妈说谁技术不好呢!不好你能被搞射?” 阮恬红了脸:“你神经病!” 赵东笙也觉得两人这样嘴上搞来搞去身体却不动挺神经病的,于是伸手将人揽过去,摸摸胸揉揉臀:“昨晚你不也挺享受的吗,反正你也没男朋友,咱俩就先这样。” 阮恬扯开他的爪子:“什么叫先这样,当炮友?”不等赵东笙回答,又点点头说,“也行,你有喜欢的人,我也有喜欢的人,挺合适的。” 赵东笙将眼一瞪,差点没引爆汽车:“你他妈什么时候有喜欢的人了?!” 阮恬一脸风轻云淡:“不关你事 。” 赵东笙将他推开,点烟抽上,好半天没说话。 阮恬等得不耐烦了:“这炮友还当不当了,说句话。” 赵东笙抽完两支烟,这才有力气说话:“当。” “既然是炮友,那就是你情我愿的事儿,我不会再要你钱,有需要了随时联系我。” 赵东笙皱眉:“什么叫你不会再要我钱,我昨晚给你钱了吗?没有!昨晚那就是你说的你情我愿!” 阮恬不管他怎么急,声音都是一如既往的淡定:“那多出来的两倍工资是什么?” “奖金!” 阮恬心里舒坦多了,眼里微微带了点笑意:“不是有事让我去办吗,什么事?” 赵东笙没说话,直接开了车走。 到了地方,阮恬四下看看,用不大确定的语气:“逛商场?” 赵东笙说:“你的内裤太丑了。” 阮恬:“……” 这炮友管得还挺宽。 第16章 阮恬站在男士内衣专柜门口,不进去,红着脸小声说:“不买了吧,我家里还有几件新的,不是纯色的,有图案……” “图案?”赵东笙笑,“机器猫还是海绵宝宝?” 阮恬踩他一脚:“不是卡通图案!” 赵东笙嘲笑他:“不管什么图案,你买的肯定都丑。” 阮恬顶他:“是我穿又不是你穿,管那么多。” 赵东笙捏他屁股一下:“穿的是你,脱的是我,我有资格管。” 阮恬深深吸了口气,微笑:“你高兴就好。” 然后赵东笙就高兴地自个儿进去挑选了。 从内衣专柜出来又去男装专柜,买完衣服又买鞋,买够了就带阮恬回家。 这已经是赵东笙的第三个家,阮恬怀疑他是在炫富。 阮恬能理解,因为他也炫过,在赵东笙和他叔面前。 赵东笙放好东西,扭头见阮恬站在玄关处发呆,踢踢脚边的二百五:“去,接客。” 二百五欢乐地蹦哒过去,绕着阮恬脚边跑,摇头晃脑甩尾巴,嘴里汪汪叫,仿佛磕了药。 阮恬瞪大眼看它,嘴唇抖了两下:“……花生?” 二百五蹦得更起劲了:“汪汪汪!” 阮恬蹲下身,摸它脑袋。 摸了半天不见他起身,赵东笙走过去踢踢他:“再摸二百五要变秃头了。” 阮恬抹抹眼,抬头看赵东笙:“你叫它什么?” 赵东笙看他:“二百五。” 阮恬站起身:“哪有人取这种名字,不好听。” 赵东笙转身走几步,往沙发上一坐:“我的狗,叫什么我说了算。” 阮恬跟过去问:“你这狗哪来的?” “捡的。” “哪捡的?” “公园。” “哪个公园?” 赵东笙不耐烦:“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阮恬坐他边上,好脾气地说:“我以前在派出所附近那街心公园捡到过一只流浪狗,我给它取名叫花生,那时候家里不让养宠物,我就每天带着食物到公园找它……后来我家里出了一些事,我很长时间没有再去,等我想起来的时候,已经找不到它了。” 赵东笙抽着烟,沉默了一会说:“你可别说这二百五就是你养过一段时间的那只。” “就是它,我不会认错的,你刚才也看到了,它还记得我。”阮恬顿了顿,又说,“它叫花生,不叫二百五。” “还说我取的名字不好听,花生就好听了?怎么不干脆叫土豆!” “土豆也比二百五好。” 赵东笙掐了烟:“不管它以前被多少人捡过养过,现在我是它的主人,谁都别想带走它!” 二百五谄媚地跑过去抱主人小腿,赵东笙一脸嫌弃地将它踹开,二百五也不纠结,扭头去找旧主人,被新主人又踹了一脚,骂:“没良心的白眼狼!” 阮恬将二百五抱腿上,玩它耳朵。二百五是只蝴蝶田园串串,一身白,唯有耳朵是浅浅的黄,大眼睛滴溜溜自带美瞳效果,算得上是一只美狗。 奈何配了个丑名。 阮恬实在叫不出那名字,和赵东笙商量:“看在我也曾是它主人的份上,改个名吧,好不好?” 赵东笙很大度:“行,那就叫小甜甜吧。” 阮恬默了几秒,点点头:“就小甜甜吧。” 虽然有点娘,但也比二百五好。 又到了散步时间,小甜甜自己去叼了牵引绳出来,赵东笙给它套上,问阮恬:“你想在家休息还是一起?” 阮恬站起身:“一起吧。”出了门又问,“我晚上不用去上班吗?我没请假。” “你就那么喜欢上班?我偏不让你上!明天哪都不许去,就在家里陪小甜甜!” 能陪小甜甜他自然是高兴的,他高兴就肯定有人不高兴:“你弟那边怎么办?” “那就不是你cao心的事了,你把小甜甜看好就行,少一根毛找你算账。” “哦。” 没想到还能再见到花生,更没想到它的新主人会是赵东笙。 能和赵东笙上床这件事,他连做梦都不敢想,可现在…… 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见阮恬突然停住脚步,赵东笙皱了皱眉,他已经忍了一路:“是不是不舒服?” 阮恬愣了片刻,反应过来他说的“不舒服”指的是什么,脸有些热,摇摇头说:“不是。” “那你走那么慢,也不说话。”赵东笙眼里的不满丝毫不加掩饰,“像个哑巴。” 阮恬垂着眼:“我在想事情。” 赵东笙问:“什么事?” 阮恬抬起头:“你是在那天晚上去接我的那个街心公园里捡到花生的吗?” 这没什么好掩饰的,赵东笙点点头:“是,怎么了?” “在那之前,你见过它吗?或者是……给它拍过照?” “我神经病啊我闲着没事给流浪狗拍照!”赵东笙扭头大步走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