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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面不改色的打字。 没有错,他撒谎了,第一次撒谎。他找已经观察过吕夕如何用手机,差不多摸到一点门路,而且文字、话语他天生就懂,吕夕教了不到十分钟他就学会了,但是吕夕读aoe的时候特别可爱,他想多听一会儿。 吕夕还是比较相信他的,他认为尸傀不可能出现撒谎的情况,他看了看时间,下午七点五十六分,他说:“现在时间还早,我帮你去买个手机。” 吕夕戴了帽子口罩,拿着手机、钥匙就出了门,他等电梯的时候,发现聊清又跟了出来,吕夕翻了个白眼:“你怎么老是跟着我?行了,你去也行,自己挑手机,你回家拿个帽子戴上,颜值有点扎眼啊。” 十秒钟后聊清戴上了帽子和吕夕一块等电梯,他知道电梯随时都有可能上来,不知道吕夕等不等他,所以动作特快。 两个人就近去了一家手机店,导购小jiejie隔三差五看一眼聊清,聊清虽然带了帽子,但是没带口罩,他颜值高身材好,导购小jiejie介绍道一半就忍不住神游盯着他看。 聊清完全不听什么产品介绍,直接挑了一款和吕夕一模一样的手机。 差不多十分钟就买好了手机,吕夕还在路边摊给聊清买了一个带吊脖子线的手机壳。 老板一个劲的劝吕夕要那个sao粉色:“你给女朋友买给黑色准要被骂,这个多好看呀。” 吕夕指了指聊清:“给他的。” 老板识相的闭嘴,把黑色手机壳递给聊清,说:“二十块。” 吕夕扫码付钱,突然听见有人喊他的名字,他转头一看,看见了何钟。 何钟买了袋水果回医院,半路看见吕夕和一个男人在买东西,就打了声招呼。 吕夕和他招了招手,问他:“去医院?你师父怎么样了?哦,这是聊清,我师哥。” 何钟礼貌的说:“你好,我是何钟。” 他忍不住多看了聊清一眼,心说吕夕也不知道是什么师门出身的,是不是还得看脸? 他看见聊清大晚上的还戴着美瞳,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也不与他打招呼。 何钟说:“师父好了不少,多亏了你。” 吕夕说:“现在时间还早,我去看看你师父,你先回医院吧,我和聊清回家拿点水果。” 何钟说:“不必客气。” 吕夕笑道:“我们待会过去。” 吕夕和聊清回去拿了几个苹果,上午买的苹果,经过一整天的灵气氤氲,秽气和毒素慢慢被消弭,还沾染了不少灵气。 吕夕提着一袋水果进了医院,还没进何钟他师父的病房,远远就听见里边争吵。 “功法是我师父的,什么给你们?”这是何钟的声音,吕夕听出了愤怒。 一个声音嗤笑:“当年师祖的确将功法传给了师伯,但师伯早已不在师门,如今病入膏肓,难道我云息一派的功法要流落在外吗?让你一个未得师门认可的外人得这功法?你又有什么本事拿?” “你!” 这个时候吕夕将门一推,里边的人都望向了他。 吕夕看见一个黑衣的中年男人以及一个是二十几岁的马尾道士。 吕夕首先看了眼何钟的师父,他看起来的确好了不少,现在应该是吃了药,正在昏睡,对屋子里的年轻 人争吵无知无觉。 马尾道士看见吕夕进来,盯了他好几眼,突然笑了一声:“这是不是那个什么大明星?行啊何师弟,听说你也出道当明星了?” 中年男人说:“什么师弟?这小子又没有得了师门认可,不要喊错了。” 何钟凛着眉毛面色发沉,稳着语气和吕夕说:“抱歉让你见笑了,我不知道他们现在来。” 马尾道士笑道:“有外人来了也好,既然是你朋友,也好见证见证你有多无耻,还想独占师门道法。” 吕夕拿出手机,皱眉道:“何钟,这些是什么人?挺像传播什么乱七八糟的邪教的,你别手软,我报个警。” 马尾道士立刻慌了,恼羞成怒说:“普通人不懂别乱说,我们可是经过社会主义认可的正经门派!” 中年男人斥道:“成成,此事不应让普通人卷入。”他冷冷的盯住吕夕,从兜里拿出一张符,“抱歉了,这些事普通人不该听见。” 他说着就将符箓往吕夕的额头贴去。 名为成成的马尾道士得意道:“放心,就让你脑子暂且失忆罢了,你……” 他话还没说完,突然眼眸睁大—— 因为黑衣男人下一秒就被聊清掐住了脖子高高举起,吕夕冷淡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慢悠悠的说:“聊清,别弄死了。” 聊清不知什么时候进了病房,竟然没有一个人注意到。 “师父!”成成焦急的喊道。 黑衣中年男人双目已然充血,他舌头都被掐了出来,一丁点反抗的气力都没有,可想而知对方的气力到底又多大。 何钟说:“吕夕,别弄出人命。” 吕夕招了招手,聊清立刻把人扔到了地上,成成赶紧去看黑衣男人怎么样了,黑衣男人摸住喉咙干咳了好几声,仰头就看见吕夕夹着那张符居高临下的对他笑。 “让脑子暂且失忆的符箓?我看这不过是张低等的扰乱神志的小玩意,要拔除人类的记忆你知道有多么难?”他说着就将符箓碾碎在手里,嗤笑道,“班门弄斧。” 黑衣男人防备的看着他:“你是什么人?” “何钟的朋友。”吕夕把水果放在何钟的师父的床头,冷眼看着他们,“在病房里吵闹,有没有道德?” 成成扶住中年男人站起来,聊清冷冰冰的站在吕夕的身边,两人心有余悸的找了个凳子,中年男人捂住胸口咳了两声,弱气的说:“此事是我们做得不妥。” “师父!”成成说,“师伯眼见着不行了,功法在哪里都不知道!难不成真的要让个外人占了去?” 何钟沉着脸盯着他:“我师父好好的,你什么意思?”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师伯是什么样你不清楚吗?何必自欺欺人,何道友,你天生资质差,未得师门认可,凭什么要继承师门的功法?” 何钟握了握拳:“师祖此前承认过我,我没有要贪图功法,功法有大部分是师父写的,待师父百年之后功法随他一起走。” 成成讽刺说:“师祖什么时候承认过?谁知道你贪图不贪图。” “成成。”中年男人示意他不要再说,他叹了口气说,“何钟,不是师叔过分,师伯如今病入膏肓,谁也不知道明天怎么样,功法是师祖传下来的,历代掌门持有,如今师祖驾鹤西游,师伯也病入膏肓,师门上下也没个领头人,功法里有传承金印,必须得掌门持有。”他看着何钟,“不是师叔看轻你,只是我们门派虽小,却也得服众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