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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会摆放在餐车上推入。 年轻的侍应生沙罕曼推着餐车向前走。 银色的餐罩放大变形地映出了他的脸,他左右瞧一瞧自己脸上的胡茬,然后又单手正了下自己的领结。随后,他露出笑容,敲开了1803号房间的房门。 ——这间房间里,住着一位十分迷人的小姐。 他用一天的休假时间和同事换到了见到她的机会。 1803号房门打开了,一位少女自门后露出了她的身影。她用白色的浴巾裹着自己的头顶,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只露出一双眼。 “您的餐点。” 沙罕曼指了指餐车,目光却沿着她的脖颈一路下滑,直白地扫过她的胸口与腰腹。她的身材真是太好了,腰肢纤细,该丰盈的地方却很完满,是沙罕曼最喜欢的类型。 在沙罕曼的脑海里,他已经把这个女孩蹂|躏了好几轮了。 他紧张地吞咽了一口唾沫,抬眼瞟了一下四周。酒店十八层的走廊里一片寂静,没有别人的声音。摄像头还在工作,但是只要进了这间房间,摄像头就什么都拍不到了。 “小姐,带您来的那位先生呢?”沙罕曼踮起脚尖,朝着房间里张望了一阵。 少女摇头,表示他不在。 “您一个人,一定十分寂寞吧?” 沙罕曼立刻跃跃欲试起来,他迫不及待地握住她看似娇弱的双臂,将她朝着房间内推去。手掌触摸到的光滑肌肤令沙罕曼心底火苗更甚,他的脑海只被一个念头占据,那就是在这里占有这个美丽的少女。 仅仅是看到了她的眼睛,他便觉得自己已经沦陷了。哪怕会因此丢了工作,必须换个城市才能从头混起,他也毫不在意。至于这个少女愿不愿意,他根本不想考虑。 少女并不是很抗拒他的动作,不仅如此,还从口袋中取出纸条和笔,刷刷写下了什么,递了过去。沙罕曼扫一眼纸条上的字,随即露出了深情的神色:“当然,我当然爱你。我对你一见钟情了。求求你怜爱我一次。” 少女不小心跌了一跤,俯身到了他的耳旁。 沙罕曼听见她低低地说了什么。 “出去。” 随即,他觉得自己的四肢不再听使唤了,竟然真的自顾自地走了出去。当他走到门口时,立刻回过神来,拔腿就想要走到她的身边。 嘎吱一声,1803号房门在沙罕曼的面前合上了。 沙罕曼十分气馁,又敲了敲门。 “小姐,小姐,可以开门吗?您也是对我有感觉的吧?不然不会问我那样的问题,对吗?”沙罕曼的声音里满是急切。 他暴躁又后悔地在走廊上转了一会儿,可1803号房间的客人并没有理会他。 客房内,泉正坐在房间的沙发上,细细思索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她对这个侍应生发动了念能力,但结果却不如人意。 侍应生虽然确实服从了她的命令,但是维持的效果仅仅是从她身旁到客房门口的三步距离,总时长不过十六秒。效力最强的C项条件能维持的时间只有十六秒,A项和B项就更不用提了。也许是十秒、五秒乃至更短的一瞬间—— 那这个能力有卵用啊!! 七个小时又四十分钟后,伊尔迷回来了。 已经是新一天的傍晚,天空阴沉沉的,雨水没完没了,落地窗的玻璃上蒙着一层挥之不去的水雾。对面同样拔地而起的高楼闪着隐约的灯火,雾也似的雨水让视野变得一片模糊。 伊尔迷出门时,用念针将自己化妆为另一个人。当他走入1803号客房后,便着手摘去插在自己面孔上的念针,恢复了原貌。 “十三亿,没乱跑吧?”他收起了手里的一捧念针,望向坐在沙发上的少女——她看起来很乖巧,正捧着一本书。单从外表看,她毫无威胁,是个极其柔弱渺小的存在。 1803号客房里配备有电脑,伊尔迷在电脑屏幕前弯下腰,鼠标滑啊滑,打开了某些软件。 “让我看一看十三亿今天都做了什么。” 泉闻言,一愣。 电脑屏幕上在播放着一段画质糟糕的录像,左上角跳动着绿色的时间字母,从早上伊尔迷出门的时间开始播放。三个方向的摄像头对准了房间的所有角落,把她的一举一动都录了下来。 “噢……” 伊尔迷眨眨眼,没有瞳仁的黑色眼睛很专注地对着屏幕。 监控录像里的少女看着伊尔迷离开了,好奇地左右看了一会儿。然后,她发现了客房里有一间非常奢侈的浴室。于是她欣喜地脱去了身上的衣衫,钻到了浴室里去。 伊尔迷鼠标点点,录像倒放了回去。 倒放,正放,倒放,加速,放慢。 脱——脱——穿——脱——穿 泉:…… “真的没带武器。”伊尔迷托着下巴,点了点头:“是我多心了。” 泉:………… 监视画面仿佛经过了马赛克高糊,画质十分糟糕。尽管如此,还是挡不住小姑娘雪白一片又曲线完美的身体。 她钻到浴室里后,再出来时便穿着浴袍、头披浴巾了。 不知怎的,伊尔迷歪头,有一丝扼腕可惜。 时间很快快进到了中午,年轻的侍应生沙罕曼来敲门送中餐。虽然是件突发事件,不过却在正常的逻辑范围之内—— 侍应生看到美丽的独居客人,色心发作想要图谋不轨。在少女不小心摔倒后又幡然醒悟,生怕丢掉工作,而心理矛盾地走回了门口。 伊尔迷反复地看着某几秒间的录像。 “当然,我当然爱你。我对你一见钟情了。求求你怜爱我一次。” “当然,我当然爱你。我对你一见钟情了。求求你怜爱我一次。” “当然,我当然爱你。我对你一见钟情了。求求你怜爱我一次。” 他轻唔了一声,转过头,对坐在沙发上的泉说:“安吉拉,你给他的纸条上写了什么?” 泉乖顺地递出了一张纸条。 伊尔迷接过。 “你不想要工作了吗?你疯了吗?” 伊尔迷转了转纸条,摸了摸自己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