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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样无能为力的怒火,一口闷气憋在xiong口梗得他大脑充血。 一只手一根根掰开他紧握的五指,然后不容置疑地穿过指缝,让两只手十指交叉,紧紧握在一起。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唐秋双眼平视前方,静静地说,“我始终相信这句话,哪怕在我最煎熬的时候,也没有动摇。他们伤害过我在乎的人,我也会让他们尝试一遍那种失去挚爱的滋味。如果现在做不到,我就等,安安静静地蛰伏在阴暗角落里等,总有一天,总会让我找到一个机会,到那时,我会把他们痛苦濒死的可怜模样录下来,在之后的每一个夜晚喝着红酒细细品味。这是我活着的,唯一希望。” 乐天被唐秋这番突如其来的控诉吓得说不出话来,一刹那觉得眼前的人变得如此陌生,甚至有些可怕。他从未想到唐秋会有如此阴暗的想法,就像一只经年累月我躲藏在地下室腌臜角落里的老鼠一样,浑身上下都沾染着绝望的气息。 “唐老板,你……”乐天的手缩了缩,张口结舌。 唐秋自嘲地放开他的手,淡淡道:“很难接受吧,你曾经以为铲jian除恶的唐老板实际上有一颗比罪犯还残忍可怕的心。社会就是这样,乐天,我再教你一个道理,不要完全相信任何人,因为你永远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你能信的,也只有你自己而已。” 乐天的眼睛有些shi润了,他内心只有心酸,为他的唐老板的心酸。他不了解对方是经历了什么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只是觉得很心疼,非常的心疼,想抱一抱这个男人,让他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肩上,不要表面像个无坚不摧的巨人,心里却比玻璃还要脆。 “我……”乐天语无伦次地说,“我相信你,你相信我,我,我不会让你亲手杀人的,咱们请个杀手怎么样?” “……”唐秋,“杀手很贵的。” 乐天道:“或者你请我,我很厉害的,谁欺负你,小爷我开拖拉机我碾死他!” 唐秋摸摸他的头,怜爱地道:“我是该说谢谢你呢,还是骂你是个蠢蛋呢?” 乐天眨眨眼:“你还是谢谢我吧,这样我们的师徒关系还能和谐地维持下去。” 唐秋微笑不语。 场上战况如火如荼,不多时一轮比赛已全部结束。下一轮晋级赛是五进三,由于是单数,所以没被任何队选作对手的那个队伍能够享有直接晋级的权利。在见证过唐秋等人的杀伤力之后,这次投到先手的队伍都不约而同地,一致略过了唐秋的队。 半决赛也是同样情况,三进二,没有人想要唐秋乐天和速度奇快的余小壬当对手,他们再次得以顺利晋级。 决赛对手是一支几乎同样配置的队伍,三个护甲,两个枪手,剩下的全是刀手。不同的是对方队员的体型皆是膀大腰圆,站在那像个坦克,穿上护甲后简直像座山。 乐天抬头仰视面前一座大山的胡茬,由衷赞叹道:“好一个奥尼尔下凡。” 伞哥有些紧张地看向唐秋:“小秋,你看咱们这回该怎么布阵?” 唐秋右手手指摩挲着下颌,眉头紧锁,思索良久后道:“刚才你也看到对方的表现了,他们最大的优势是物理攻击,即使是手无寸铁的护甲随便撞在你身上都够受的了,更别提他们的刀手了。这种全部是rou的队伍劣势也很明显,他们的手太短,很容易风筝死,所以最好的打法就是让我们的枪手放风筝,前线挺一挺,也许能先把他们消耗完。” 伞哥虽不懂打撸的术语,但唐秋的意思他还是懂了,点头道:“好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 乐天邀请唐秋围观他打撸,一局终了,乐天队被推塔。 唐秋:输了? 乐天:第一盘运气不太好。 第二盘打完,乐天队惨败。 唐秋:?? 乐天(紧张):是队友太坑了,等着我换一波匹配! 第三盘,乐天队认输。 唐秋:…… 乐天(重启路由器):今天网速怎么回事?!我要投诉! 第四盘,FAILED。 唐秋:嗯?这回你是不是要说是因为我挡了信号? 乐天:不是!是椅子不舒服,导致我刚才没Q出来!! 第五盘,emmmm…… 唐秋: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乐天(悲愤):好啦我承认我菜好吧! ☆、决赛 伞哥点头道:“好办法。” 对面也在紧张兮兮地商量着战术, 其中一个看似队长的光头还时不时挑衅地看看唐秋。 唐秋眯起眼睛:“看来我们也要调整一下战术了,伞哥, 你带着护甲去抢球, 刀手在前面开路, 枪手包抄攻击所有试图抢球的人。成败在此一举,大家都有信心没有?” 伞哥没想到自己也要上前线, 愣了一愣:“我带队?” 唐秋的语气不容置疑:“我们只有三个护甲, 这次一个也不能少。对手会仗着身材优势在一开场就来压制我们,所以,我们唯一取胜的机会就是比他们快, 他们要抢球, 我们就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推塔,给他们来个措手不及。所以, 这局护甲的带球能力至关重要,听明白了吗?” 在手下面前,为了维护老大的尊严怎么也不能拒绝了,伞哥只得道:“听你的。” 唐秋大声问道:“有没有信心推他们的塔?” 队员齐声大喊:“有信心!” “来!”唐秋率先伸出一只手放在半空中,众人倍受感染, 纷纷将手掌叠上去,使劲一压, 乐天捏着嗓子学皮城女警的台词:“好戏开场了!” 一名刀手道:“我的大刀早已饥渴难耐了。” 众人哈哈大笑着走上场。 双方各就各位,伞哥的护甲穿得严严实实,两手握拳架在下颌前,与他面对面站着的正是对方的光头队长, 勾起嘴角冲他不怀好意地笑笑,左手拇指向下比了个脏话的手势,用只有他们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去死吧,老头子。” 伞哥只觉这人十分陌生,在脑海中翻遍了也没能找到和这人相关的半点记忆,于是更加迷惑,自己是在什么时候与此人结下了梁子的? 乐天站在余小壬身后,用袖口仔仔细细地擦拭着枪口,前面的背影似乎有些发抖,乐天有些好笑地用脚踹了踹他的膝盖。余小壬猛一回头:“怎,怎么了?” “人生自古谁无死……”乐天一本正经道,“早死晚死都得死。” 余小壬大惊失色:“啊?都,都得死?” “哈哈哈!”乐天被他逗得捧腹大笑。 余小壬苦着脸:“兄弟,别吓唬我,我胆子小。” 乐天好奇道:“小鱼人,讲真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