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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羲玥公子 文案: 正文已完结容回重伤醒来,身边多了一个倾国倾城的贵公子,还有一个唇红齿白的小包子,小包子展开手臂,奶身奶气道:“爹爹,抱~”容回抱起小包子,指着遇辰,“我不是你爹爹,他才是。”小包子:“那是父上,你是爹爹。”从此,无论他走到哪,都能遇上这两父子。这两父子一没银子,二没求生本领,容回一个心软,把他们养在了自己身边,宠着,护着,不让他们受一丝委屈,受了皮rou小伤的遇辰:“师兄,疼~”容回:“我给你上药。”遇到坏人的遇辰:“师兄,你可要好好保护我。”容回:“放心,就算拼上性命,我也会保护你。”某一日,遇到劲敌才知那柔弱的贵公子是深藏不露,他一挥扇子,便能让一众妖魔全军覆没,遇辰说:“日后,有我在时,定会护你周全。”※腹黑妖孽美人攻VS温润忠犬受※有萌萌哒包子出没,非生子文下一本古代纯爱求预收文案:断渊神君乃是上古神祀,在天界被誉为战神,就是天帝也要卖他几分薄面。传闻中他好男风,最是喜爱美貌男子,某日天界宴席上,断渊神君一指仪态端庄的玉泽仙君,说要收他为徒,众仙君眉来眼去,嘴上不说,心里都知道怎么回事,纷纷惋惜玉泽仙君这颗好白菜要被猪拱了,不久后,玉泽仙君凑在他耳边道:“师尊,你不是好男风么?你看我,入不入得了你的眼?”断渊神君:这谁顶得住?微博:羲玥公子完结旧文推荐:,戳专栏可看。 ☆、旧人如故一 容回缓缓睁开眼睛,入眼便是头顶的鹅黄色轻纱帷帐,他此时正躺在一张床上,他偏头环视了一周所处的房间,房里摆了不少奇珍异宝,想来是大户人家。 他动了动身子,腹部撕裂的疼痛蔓延四肢百骸,他皱了皱眉,不再动弹。 他想了想昏迷之前的事,他和同门的师兄弟要去江月楼参加论剑大会,途中偶遇一只长着黑色翅膀,带着白色面具的鸦在吸人精魄,他便追了出去,追到一片林子,忽然起了大雾,目不能视,一时不慎遭了鸦的暗算,身受重伤昏迷了过去。 又是谁救了他? “醒了?” 容回循着声源看过去,一个穿着紫色宽袖交领袍,头戴金冠的男子从外面进来,他肤白若雪,眉目如画,美得不像是凡尘中人。 容回还是第一次见长得这般美的男子,若不是他开口说了话,身形高挑,他还以为是女子。 他赶忙要起身,紫衣男子走了过来在榻边坐下,又将他摁了回去,“乱动什么,不疼么?” 容回只好乖乖躺着,他忙道:“多谢公子相救。” 紫衣男子看着他,唇角微微勾起,“要以身相许么?” 容回惨白的脸浮上一层淡淡的红晕,过了一会儿,他转开话题道:“在下姓容,名回,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遇辰。” 容回恭敬唤了一声,“玉公子。” 遇辰纠正道:“是昨夜遇星辰,遇,不是姓。” “那公子姓甚?” “无姓。” 这世上的姓氏源自宗谱,凡是有父母者,皆有姓,而他却说自己无姓。 容回看着坐在榻边的遇辰,对方毫不掩饰地端详着他,让他有些无所适从,“怎,怎了?” 遇辰抬手,修长的指尖从他侧脸划过,他的指尖很凉,容回全身紧绷,就连伤口也感觉不到痛了。 他听到遇辰兀自道:“长得倒是分毫不差,就连神态也有九分像。” 容回在心里想,莫非他跟他一个故人长得很像。 他刚想开口说什么,外面便有人进来了,一个穿着青色衣裙的女子,名叫鸿雁。 鸿雁手上端着托盘,“君上,药熬好了。” 遇辰道:“端过来。” 鸿雁端着托盘过来,遇辰端起托盘上的药碗,舀了一汤匙作势要喂,容回忙撑起身子,“不必劳驾。” 遇辰看着他,“若是你觉着用手是劳驾,用嘴,也是可以的。” 容回这毫无血色的脸愣是被眼前人的言语激起了一丝红晕,“不必,我自己来。” 说罢,他端过那药碗,一口饮尽。 鸿雁过来接过碗,而后又对遇辰道:“君上,你昨夜一夜未寝,先去歇息罢。” 遇辰用眼角睨了一眼旁边的女子,“鸿雁,你何时也管起本君的作息来了。” 鸿雁道:“君上大病初……” 未等鸿雁说完,遇辰道:“下去。” 鸿雁欲言又止,只得欠了欠身,“是。” 容回刚刚听着他们对话,那唤做鸿雁的女子称遇辰一声君上,这君上曾是帝王的称呼,莫非他已经身处别国? “在想什么?”遇辰问。 容回回过神,看着眼前谪仙般的男子,“敢问公子,此为何处?” “羽灵溪。” 这地名十分陌生,虽说他从小就在临仙台长大,极少下山,但他博览群书,对天下各地也略知一二,这羽灵溪还真没听过。 他是在鲁州一路追着一只鸦进入了林子,那这个地方应该离鲁州不远。 他又问:“此处可还在鲁州地界?” “不在。” “那是?” 遇辰道:“不过是座荒山野岭。” 容回听着听着,忽然眼前有些模糊,一阵nongnong的困意袭上脑门,眼皮像是有千斤重,他强撑着睁开眼睛,抬手揉了揉眉心,“我……实在对不住……” 遇辰摁着他的肩膀让他躺下,“是药效,你且先睡一觉。” “好。”容回合上眼睛,睡了过去。 遇辰看着睡着了的人,这人生得一张英气逼人的脸,可偏偏又是温柔到骨子里的人,他抬手描摹着他的剑眉,无奈道:“倒是把我忘了个干净。” 此时,鸿雁又在门口恭敬道:“君上,你也该歇息了。” 遇辰把手收了回来,起身朝门口走去,瞥了一眼鸿雁,几分不满,“鸿雁,你管的是越来越宽了。” “属下也是为君上身子着想。” 遇辰冷着脸,绕过她去了自己的寝房。 —— 容回那一觉睡得很沉,还做了梦,梦见四岁那年,他的母亲还在世时。 自他三岁记事起,母亲整日郁郁寡欢,常常对着窗外的梧桐树发愣。她曾问他,“回儿,你可知娘为何要为你取名为回?” 他摇头说不知。 母亲一双通红的眼睛蓄满了泪水,“因为娘希望有朝一日,你爹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