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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巴脑的东西只是那群人给自个儿找补的自我安慰,犯不着把人再逼急了。 妈.的,是啊,犯不着,反正又不用你去装孙子。 不过算起来,孙言和孙凌就是人家孙子辈儿的。 车一转弯,不算强的离心力摇了孙言一下,他捂住嘴,用力敲了敲窗户,司机赶紧一脚刹车,这下更好了,孙言都觉得那股酸水到了喉咙口。 他推开车门冲下去,也管不了是哪里了,张口就吐。 “看着点!你朝哪儿吐?!” 孙言呸了一口,总算舒服了点,醉醺醺地直起腰来,眯着眼睛打量刚才骂人的家伙。 对方人模人样,也扛着个貌似醉得不知道北的人,这站在路边似乎是要打车,自己刚才差点就吐他们腿上了。 等等…… 孙言揉了揉眼睛,觉着被扛的那人身影有点眼熟。那人似乎一直在折腾,想要推开旁边的人似的,只是醉得不轻,被朋友牢牢抓着。 他这时候脑子已经是有点懵的了,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一把抓住对方的胳膊:“严……海安?” 严海安几乎整个人都挂在另一个人身上,时不时难受地喘息一声。 那人警觉地把他往自己身上又靠了靠,打算要走。 “你怎么在这儿?”孙言问完他,歪头打量那人,“你谁啊?” “你好,我是海安的朋友。”那人小心翼翼地道,“他喝醉了,我送他回家。” 孙言看了一眼一刻不停的严海安,用力一眨眼,反应慢了半拍地道:“哦,那我送他回去吧。” 那人表情当即就有些难看,把严海安推搡的手按住:“这个就不用了,我顺道比较方便。” “孙、孙言?”严海安的声音都是醉的,晕乎乎的,他眼神涣散地看向孙言,大脑罢工了一样地就那么看着,说不出话来。 孙言被外面的冷风一吹,稍稍清醒了点。他也是各种场合历练出来的,觉出了点不对来,握住严海安的那只胳膊使上了劲儿,口气生硬地道:“我说了,我送他。” 那人紧紧抿着嘴角,似有不甘,但看了看孙言,终于要慢慢放手。孙言的脾气本就不好,更不要说现在又正是不舒服的时候,不等他完全放开,上前一把把他粗鲁地推开,顺势抱住了严海安。 对方被推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脏话还没骂出来,孙言已经半抱着严海安回身上车了。 动这么一下子,他又犯恶心了,然而刚才把东西给吐得干干净净,也吐无可吐了,只能干忍着。 他把严海安塞进后座,自己坐了进去,“开车。” 司机迟疑地问:“孙总,去哪儿?” “去……”孙言拿矿泉水漱了口,摇了摇靠着车门的严海安,“你家住哪儿来着?” 严海安歪着身子,只听得到难受的呼吸,其他什么反应都没有。孙言心想真尼玛倒霉,怎么捡了这么个烂摊子。 他现在只想上床休息,什么心思都没有,更懒得给莫易生之流打电话,便选择了一个最简洁的方法:“找个酒店吧,把人先安置好。” 司机应了一声,孙言靠在座椅背上,闭眼小憩。 严海安消停了没半分钟,又闹了起来。他不知是喝了多少酒,脑子彻底糊涂了,说起胡话来。 孙言自己也晕着呢,一个字也没听清楚。 严海安的呢喃中带上了一丝哭音,那一丝哭音很快就被倔强地压了下去了,反而更让人想去追寻那一点痕迹。他平常给人的印象太沉静而稳重了,这种时候的破碎混乱就简直招人疼。 孙言心里一动,有那么些尴尬的烦躁:“你能不能安静点……” 他一转过头去就哑了,刹那间酒都醒了一半。 【后面省略数百字】 作者有话要说: 孙言:我跟你说,你这样是会被我拖到床上的。 ☆、事后 司机是觉得气氛有点诡异,但还没发现后面的问题:“孙总?” “我让你停车!”孙言听到严海安□□得稍稍大了一点声,反射性地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被舔湿的嘴唇就这么吻在了他的掌心,他察觉到严海安摇了摇头,但躲避不开,于是紧接着一个更湿更软的东西贴了上来。 孙言的手臂有点僵。 那东西不满地想把他的手掌顶开。可舌头那么无力,所有的反抗都沦为挑逗似的舔舐,一点一点地把掌纹晕湿。 司机不知所以:“您朋友是要吐了吗?” 孙言咬牙切齿道:“不关你的事,少废话。” 司机不知他哪根毛又不顺了,闭上嘴,绕上了条黑布隆冬的小街。停好车后,还听话地下了车。 【快看!微博有人骑自行车!】 孙言望着车顶叹了口气,还没等第二天就觉着宿醉,头疼。 司机在外面遛弯掐表,按照孙言说的三十分钟后回了车上,载着老板和老板朋友去了孙家开的酒店。孙言刷脸定了套房,他实在没精神帮严海安或者自己洗澡了,把人扔上床,自己滚进另一个房间的床,眼睛一闭。 睡不着。 躺了几分钟,孙言面无表情地坐了起来,身下的鸟那叫一个展翅欲飞。他晦涩地往房门看了一眼,有点烦躁地自己摸了出来。他平时一夜几发轻轻松松,今天晚上不知是不是太折腾了,出了两次精就觉得累了,这种累是心累,觉着有什么不可负担的东西往心头压。 他扯了一大把床头的纸巾把手擦得干干净净,躺回床上,手肘搭在眼前,静了片刻,又翻过手掌来看,似乎要从现在已经干燥的手掌心里看出点什么痕迹来。 孙言喉头动了动,舌尖上仿佛又品尝到了严海安口中的湿热。 他就这么看了许久,然后吻了吻掌心,吻了之后又觉着自己这样傻.逼,皱眉关了灯,翻个身,睡了。 * 严海安觉着头要炸裂了,就算没有炸开,他都想拿个水晶烟灰缸把头砸开,将里面糊成一团的脑浆都掏出来,也许就不会这么痛了。 然而这还不算什么,当他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并勉强自己冷静地捋完逻辑顺序时,仿佛有颗子弹从他的两边太阳xue穿过,并掀起了半边头壳。 严海安深吸一口气,不行,于是再吸了口气,他甚至保持了一个僵硬的微笑,想以此来控制情绪。他在床上翻找出从裤兜里掉出来的手机,然后翻开了通讯录。 嘟……嘟……嘟…… “喂,海安……” “黎熙。”严海安平静地喊了一声,但这个名字一出口,就好像在他这桶汽油上浇了一把火,瞬间炸了。他声音陡然提高:“我艹你大爷!” 电话那边的人居然还挺镇定,关切地问:“怎么了?海安?昨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