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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弱”的身躯养起两个人,真是想想就头大。 文景舒这样一想,忍不住转了个身,掐了掐他家攻略对象的光滑的脸蛋泄愤,啧,身上那么多小伤口,脸上倒是没有,该不会就顾着护脸了吧,文景舒一想,绝对就是这个理由了。 他掐完了犹豫了一下,搭上了花之容的腰,两人同床共枕了一百多年,不贴在一块睡都感觉缺了点什么。 花之容因为后脑勺有个包一直侧着睡,文景舒刚贴上去,他立马往他的方向蹭了蹭,自觉的钻进了他的怀里,文景舒掐了掐他的脸,不管怎样,他在身边就好。 不管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文景舒都称得上劳累,他抱着他家大型抱枕,没过一会儿就睡着了。 一夜无梦。 文景舒是被阳光强烈的阳光刺醒的,他一睁开眼,就看到一张放大的俊脸,这张俊脸上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此刻正猛盯着他瞧,还“咕唧咕唧”的咽口水,看他醒了,说了一句:“你是我媳妇儿吗?” 文景舒眯着眼看着他,看这模样、听这语气,莫非是摔傻了? “你是我媳妇儿。”文景舒拍了拍他屁股,说道。 花之容立马就鼓起了脸:“你说谎!” “哦,你怎么知道?”文景舒盘算着一会儿要带他去镇上看大夫,为了以防真是有仇家这种狗血事,他还得给他遮遮。 “你长得这么好看,怎么会是我相公?分明是我媳妇儿!”花之容鼓着脸,蠢萌蠢萌的,偏偏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文景舒看了忍不住亲了一口,花之容立马缩了,脸上浮现上一层红来,这么轻浮的,当真是他媳妇儿? 文景舒看到他的小眼神,又把他拉进怀里来,好笑的看着他:“你长得比我好看。” “真的?”花之容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文景舒点了点头,把手环到他身后摸了摸那块大包,心疼的问他:“疼吗?” 花之容“嘶”了一声,委屈极了:“你不碰我就不疼。” “……”文景舒。 “好,我不碰你了,你先起来,”文景舒撑着床坐起来了,顺带把傻了的攻略对象也扶起来,“肚子饿了吗?” 花之容的肚子很应景的叫了一声,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摸了摸:“饿了。” “饿了我就去给你做饭,你想上厕所吗?”文景舒耐下心来,又怕他不理解,憋了句,“想尿尿吗?” “不想,”花之容皱着眉看他,挠了挠脸,“想大便。” “……”文景舒。文景舒摸了摸自己的脸,他家傲娇不是装的傻吧,总觉得他现在特别能噎他。 “好,那也要先去茅厕。”文景舒给他把衣服拿好,花之容站起来自动的伸展开了手臂,定定的看着文景舒:来,给我穿吧。 果不其然这回也是个大户少爷吗,文景舒认命般的给他穿戴好,花之容传完了新奇的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物,虽然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可总觉得新鲜极了。 “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吗?”文景舒牵着他的手,开始判断他家之容同学是“傻”到哪个程度了。 “之容”花之容毫不犹豫的开口。 “那你姓氏呢?”文景舒摸了摸他头,花之容立马皱起了脸:“姓氏是什么?” “就像我叫文景舒,就是姓文,你叫之容那只是你的名,没有你的姓。”文景舒耐心的给他解释。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告诉你姓氏呢?”花之容不解了,他很有道理的说,“你看,你叫文景舒,那就是姓文,我叫之容,那就是姓之啦!” “……”文景舒。好有道理,他竟然无法反驳。 之这个姓很少,但也不是没有,他又不可能对他说他叫花之容,只好认同的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再开另一个话题。 “你记得你家在哪里吗?”文景舒问他。 这回花之容的脸色越变越奇怪了,他这会不是皱眉,也不是把脸皱成一团了,他这回是脸都黑了,他气呼呼的说道:“你不是我相公吗?” “相公”这个词听得舒服,只是没想到花之容居然就真的这样接受了,他正犹豫要不要跟花之容讲清楚了,花之容就更生气了:“那我家不就在这里吗!” 文景舒揉了揉太阳xue,现在是把谎言继续延续下去呢,还是把真相告诉他呢,他第一次有了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憋闷感,不过听他的意思那大概也不记得自己家住哪儿了,于是他换了个方法问:“你还记得以前的事吗?” 花之容一怔,脑袋瞬间耷拉下来了:“不记得了。”语气委屈的都能听出哭腔了,仿佛下一秒就该掉下眼泪了。 “没事、没事。”文景舒赶紧揉揉大宝贝的脑袋,花之容配合的把脑袋送到他怀里,贴着他的胸,吸了两下鼻子,语气闷闷的:“相公,你不会不要我吧。” “不会不要的。”文景舒安慰他,傲娇的花之容他没过多久就会攻略了,但对于这样一个直白到没有一丝小心思的花之容,他却是无从下手了。 “我们……先去……大便吧。”文景舒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到底还是循着花之容来了。 “嗯。”花之容闷闷的点了点头,这回不用文景舒主动了,他自己就牵住了文景舒,他的手心里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估计是紧张的,文景舒只好回握住他,花之容感受到他的力道,转过头朝他一笑。 还是笑起来好看,文景舒捏了捏他的手,看着他进了厕所,这时候的茅厕都很原始,他有些担心花之容会不会就这么掉粪坑里了,还好花之容只是失忆性格大变智商有所下降并不是真的完全成了痴傻儿。 他安安全全的从厕所里出来了,脸上还带着笑,看到文景舒就带着一身臭味扑了过来,文景舒踉跄一步,接住了:“去吃饭了。” “嗯嗯。”花之容欢快的点点头,明显心情很好的样子。 文景舒又洗了两把米,放进了锅子里开始生火,花之容这对一切都很好奇,他凑在文景舒身边,看他笨手笨脚的生火烧柴,一开始还很兴奋,过了一会儿就蔫了:“我都不会。” 他刚刚醒来的时候其实是慌乱的,因为他发现他什么都不记得了,连面前这个人也不认得,唯一让他安心的就是这人抱的这么紧,他自己也这么亲近他,那肯定是关系很亲密的人,他还长得那么好看,让人看了就想舔舔、亲亲,才会说他是他媳妇儿,虽然结果和他想的不太一样,他才是媳妇儿,不过这也不是很重要,反正他们还是夫夫啊。 而且文景舒也确实特别耐心、温柔,只是后来他突然的提问让他慌了手脚,他这是什么意思,他们不是夫夫吗?他怎么会提这样的问题。现在,好不容易又安心了,他却发现他什么都不会,不管他和他是不是真的夫夫关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