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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一怔,连忙低头,呼吸更重了。 季初渺等了半晌,没等到江印的后文。他挑眉,侧过身往门边靠拢:“说啊,什么事,还来求我?” 江印主动低头求他帮忙,简直是千古难逢的事。要不是此时状态不对,季初渺都忍不住想调侃对方几句了。 叫你平日里嚣张摆架子,这会儿还不得求着爸爸帮忙? 季初渺越想,思维越飘。他忍不住笑意,噗嗤一声。 什么成年的alpha、危险的alpha。 他潜藏在心底的、对江印的惧意,在这一瞬间都消散了。 江印稳声,猛然抬头,凤眼比往常更为锐利。 他后背在用力抵门,但眼神却饱含欲-念,像大型猫科动物锁定了猎物,带着攫取的渴望。 半阖眼在休息的季初渺,对此并未察觉。 “对。”江印喉头滚动,直勾勾盯着对方。眼里别无他物,只有一人:“求你。” 季初渺诧异地想从沙发上蹦起来,冲到江印面前,确认下眼前是不是江印本人。 长辈们口中干什么都能干得好,圈子里让人仰望的“别人家的孩子”,竟然向他低头示弱,直白地求他…… 季初渺身上很不难受,但心里却像被暖水泡着,熨帖得很。 “求我……”季初渺把这两字在嘴里反复琢磨:“嗯,那……我考虑考虑?” 季初渺想法很大胆,甚至想让江印叫他爸爸。 但江印这般的人物,愿意开口求他,这辈子可能就这一次了。再逼人家,或许讨不到好…… 季初渺最终还是忍住了,到嘴边的话没说出。 江印咬着牙关,没接话。 他脖颈后方的alpha腺体也开始痛起来了,热烈又胀疼的感觉顺着神经传遍全身,他手指都在颤。 百分百匹配的信息素,正无孔不入侵袭着,冲刷着他仅剩的自制力。 “求、你。”江印错开视线,一字一顿,形容有些狼狈:“给我、你的、信息素、好吗?” 季初渺有一秒钟的脑子空白。 他其实有大略猜到江印求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或许是咬脖子。 他们之间又不是没咬过。 疼一下,换一次江印的低声下气,这交易不亏。 但明明是委婉无比的措辞,从江印嘴里说出来,语气怎么就…… 怎么就那么…… 季初渺怔了下,愣是没找到合适的形容词。他讶异偏过头,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见身量极高的alpha步伐不稳地压了过来。 沙发嘎吱一声,软垫重重陷了下去。 季初渺身上一沉,还没来得及喊出声制止。就被身上人抵住了手肘。双腿也动弹不得,整个人仰面倒在沙发与胸膛之间。 沙发不宽,也不高,长度才堪堪容得下两人的上半身。 季初渺躺在上头,一条腿架在扶手上,一条腿落到地上。想起身,完全使不上力。 江印出于上位,一条腿单膝跪在沙发垫上,一条腿狠狠压制住季初渺起身的动作。 两人近在咫尺,脸与脸之间的距离不足一掌宽。 季初渺不习惯地一眨眼,感觉到了对方喷洒下来的灼热呼吸。 第40章 为什么与狠人 呼吸的热度, 喷洒到薄薄的眼皮上,季初渺睫毛下意识颤了下。 他几乎以为下一秒就得挨疼了。 但身上沉沉的重量,在铺天盖地倾轧而下后,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高大的alpha伏到沙发上,手臂撑在扶手两侧,手臂流畅的肌rou线条紧绷。 他像只大猫, 缓慢地放松脊背,卸下骄傲与防备, 几近虔诚,一寸一寸把脸埋进季初渺肩窝里,深深呼吸, 却什么都不做。 季初渺屏住呼吸, 脑袋忍不住往后缩。 他不知道过了多久,才侧着脸睁开一丝眼帘。 “……”季初渺茫然地往旁看,猝不及防对上一双赤红的双眼。 alpha眼底血丝遍布,在季初渺看过来的下一刻,便立刻错开了视线。 季初渺恍惚了一秒, 发现江印眼底的血色比起方才,其实已经褪了不少。 隔壁的喧闹声隐约能听得到。 嘶喊尖叫、重物坠落的闷响、救护车的尖锐嗡鸣…… 季初渺盯着天花板。 浅灰墙纸有些斑驳, 从缝隙里透出墙的真正底色。 米白色的, 温柔又宁静。 他耳边留不住任何动静,大脑一片空白。 江印牙关咬得生疼, 终于熬到了头。他身体里不断扑袭的热度终于停止翻涌, 重新获得安定的内心, 却又泛起一股难言的空乏与渴-求。 易感期向来无法彻底缓解,除非除了完全的标-记。 但不可以、不能、还不舍得。 处于特殊时期的alpha,别说临时-标-记,就连一个轻吻,都能一发不可收拾。 江印没有去理睬身体忠诚的反馈,他再深深吸了口气,便抵着季初渺的肩起身了。 季初渺吞咽了下,等江印撤开后,才找到自己呼吸的顺畅节奏。 他一肚子被咬疼后埋怨的话,都没能说出口。 “你为什么……”季初渺迟疑了下:“就可以了?” 怎么就不需要咬一下脖子呢? 想不明白。 季初渺问不出口,但又想问,欲言又止。 江印目光低垂,瞥了眼怀中少年,动作敏捷地抽身站起,转过背去整理衣服。 季初渺盯着江印低头的背影,眼底闪过nongnong的无措。 像只不小心迷途、然后被狼逮住、然后还莫名其妙脱离狼口的羔羊。 江印没回答,他把身上外套脱下,侧身,反手把衣服扔到沙发靠背上。 正正好盖住季初渺脸以下的位置。 “来锁门。”江印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像被粗粝的砂纸打磨过。 季初渺听得头皮发麻,等江印走到门边,他才起身跟上,站到后方。 江印把门打开,试衣间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