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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问:“是不是你失恋了,才没把玫瑰花送出去呀?” 阮宵看着小女孩,浅浅地笑:“是啊。” 小女孩很大方地说:“那我请你吃一口棉花糖吧!你别不高兴了。花这么好看,你也这么好看,肯定会有人愿意收下它的。” 阮宵笑得温柔:“谢谢你,我心领了。喜欢的话,花就送给你了。” “真的吗?”小女孩十分惊喜,“我会把它养在最漂亮的花瓶里的!” 女孩走后,阮宵脸上的笑意消失了。 手机解锁,即使反复看过几遍,可再次看到“齐煊不爱你”这几个字,也还是像被鱼刺卡住了喉咙,不上不下极不舒服。他退出了收件箱,再次点开通讯录,找到齐煊的名字却没有点下去。屏幕变暗,然后漆黑一片。 发这条消息的人,大概率是齐煊身边的人。 他起身走去地铁站,坐上了地铁六号线。地铁六号线的第九站是,仁康医院。 作者有话说: 这里关于医学院和法学院的设定是像美国大学的教育系统那样的。大学期间完成所需的课程,比如学医就是prehealth课程,有一个学士学位之后再申请医学院或者法学院。 有时间线转换,忘记前面剧情可以看一下前面的第七章和第八章。 第十一章 到达仁康医院的时候大约是下午三点多,阳光正好。无论何处的医院,都是一个熙熙攘攘的热闹地方,混杂了新生的喜悦和病痛的悲苦。生命在这个地方轮回往复,循环不息。 电梯的指示灯显示十一层,阮宵走下人满为患的电梯。仁康医院的普外科一如既往得忙碌,护士和家属推着刚做完手术的病人往病房去,脚步匆匆,高悬的点滴袋晃晃悠悠。 “您好。”阮宵在护士站站定。他着一身考究的西装,行为举止彬彬有礼,又绅士得体,却不知为什么就是给人一种只可远观的距离感。 “您找哪位……啊!您是不是齐大夫的朋友!来找齐大夫的?”小护士脸上长着小雀斑,在认出阮宵的那一刻,笑起来的模样仿佛让雀斑都变得生动了。 “是。”阮宵微微颔首。 “齐大夫不在这儿,刚才有一个以前的病人来找他,他去了楼下儿科。” 儿科?阮宵轻轻一挑眉,然后向小护士道谢,目光掠过护士站中的人。角落里还有一个小护士偷瞟他,眼神一对上又立刻低下头去,脸上还飞起了粉红。 “您好久没来找齐大夫了,这儿还有小姐妹想要您的电话号码呢,一问齐大夫,您可不知道他可小气了,一会儿说手机没电,一会儿说您是个大忙人,就是不肯给。” “不用管他,”阮宵递名片给她,“齐煊小心眼。” 阮宵突然觉得自己可真是幼稚,这么大的人了居然因为同齐煊作对而感到解气和开心。 小护士接过名片,十分激动。 “阮律师你可长得太帅了,跟那些电影明星似的!比我们齐大夫还帅!”小护士一说出口就赶紧捂嘴,紧张地四处看,压低声音道,“你可千万别跟齐大夫说是我说的,也别和我们医院的其他人说是我说的……大家可都说齐大夫是仁康第一帅。” 阮宵不明白外貌究竟有什么值得讨论,甚至还煞有介事的评比的,不过又转念一想,要不是多少年前巷子里的惊鸿一瞥,他阮宵也不至于在情路上上那么大个当,走得那么一个曲里拐弯。 阮宵笑了笑,下楼去了儿科。 一进到儿科,就听到孩子的哭闹声。阮宵没怎么费力就找到了齐煊,他背对着自己和一个女人说着话,身边站着一个护士,在他们旁边还有一个安静坐着的小男孩,正在输液。小男孩最先注意到了阮宵,小孩子的眼睛圆溜溜的,满是对这个世界的好奇。他和阮宵对视了几秒,就咧开嘴笑了起来,没有扎针的那只手拿起了身边的小卡车玩具,朝阮宵挥了挥,像是在演示小卡车行驶,口中还像模像样的模拟着发动机引擎的声音。 小男孩的举动令他们几人回过头来。齐煊看到阮宵的一瞬间,先是诧异地扬眉,然后立刻笑出了一口整齐的白牙,喜悦都写在脸上。他又和小男孩的mama聊了几句,小孩mama连连道谢。齐煊半蹲下来和小男孩平视,叮嘱了几句,伸手捏了捏他肥嘟嘟的小脸,小男孩的眼睛都弯成了月牙,看得出小孩很喜欢齐煊。 “你怎么来了?”齐煊朝阮宵走了过来,一只手插在白大褂的衣兜里,朝他笑得有几分痞气。他身后还跟着那个方才站在他身边的护士。 阮宵正要开口,余光瞥见小男孩在朝他挥手,口型像是在说“拜拜”。阮宵学着小孩的样子,也挥了挥手。 “小孩儿挺喜欢你的啊。”齐煊笑着向后看了一眼,然后一把揽过阮宵的肩。齐煊在公共场合和阮宵有亲密的举动的次数并不多,这么勾肩搭背的还是第一回。阮宵一愕,继而蹙眉,正想挣脱,齐煊就凑到了他的耳边。 “这回别吃药了,给我生个小孩。” 这话是贴着阮宵的耳朵讲的,他的气息让阮宵的耳朵痒痒的,连带着心也漾起了不该有的异样波动。 “想都别想!”阮宵一掌打在齐煊的手背,“啪”地发出好大的一声响。 齐煊痛呼,本能的露出alpha在受到攻击后的强势和凶狠,一对上阮宵的眼神表情却又软了下来,语气里搀着几分委屈:“你怎么还是这个小公主脾气?” 阮宵正欲反驳,余光突然察觉到齐煊身边的护士正盯着他看。她惊诧得瞪圆了眼,目光绝对算不上友善。面对这种不加掩饰的恶意,阮宵轻轻皱起了眉,又忽然间想起了什么。 从前他和齐煊刚变成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时,唯一相处和睦不吵架的地方只有在床上,其他的时候免不了互怼和相互作对。都是二十出头的年纪,年轻气盛,明明是相互在乎的,可彼此间却有着诸多不满。这种针锋相对的不满比起羞于言明的在乎,在表达上要占优势得多。谁都不愿意把“喜欢你”,“在乎你”还有“我也有错”先讲出口,仿佛说出口了,就给对方加了一个可以伤害自己的筹码。两人作为性伴侣的头几年,大多数时间都是别别扭扭的,直到本科毕业,两人分别考入了本校的医学院和法学院,或许是因为成长,也或许是因为相伴的时间久了,关系这才舒缓了不少。 在他们还拧着的时候,只要阮宵每回怼齐煊,不给他面子说得他下不来台,齐煊就会讽刺他,“宵公主”。齐煊觉得,只有被过分溺爱娇养在深宫里不通人情世故的公主,才会说话做事把喜怒哀乐写在脸上,给别人甩脸色看。更何况阮宵讨厌被当做是娇弱的角色,这么喊阮宵,权当是过过嘴瘾解解气。不过后来有一次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