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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思了,她怎么可能不愤恨。 尤其是在霓嫣郡主的认知里,那个勾走了她所喜欢男子的心的狐狸精现在还正一副得意挑衅的模样,身边竟然还有着另外一个同样风姿绝对不输于宇文翊的俊美优秀的男人,就更是让她心生嫉恨。 可是说是不知者无畏吗?那个女人显然对于东方炎伤的危险性并没有怎么清楚的认识到。 “真是可惜啊!那天我竟然不在场,一场如此精彩的好戏就这样错过了。”都怪南刹那个总是需索无度的男人要不是他前天一晚上都紧紧纠缠着自己不放,他那天怎么可能会因为腰酸腿痛下不了床只好躺在床上昏睡的。 遗憾的感慨,离箫深深地叹息,却是看得夏子希嘴角不由一阵抽搐。 “所以子希,听说那个叫霓嫣郡主的女人一直管你叫狐狸精,而且貌似心里都一直以为你是女人来着。所以,兄弟我特意为你准备了这件飘飘似仙的唯美女装,让你下次再跟那个女人单人PK的时候好一决雌雄,力图在气势上完全的压倒她。” 说着,离箫却是很诡异的一笑,不顾刚才开始就一直站在绝美少年身边的侍女阿染的怒目而视,慢慢地从自己衣服袖口内摸出来两个颜色鲜艳的果子,对着夏子希笑得无比的猥琐。 “看,兄弟我不错吧,连红嫣果我都为你准备好了。等你一穿上这件唯美的服饰,就直接把它塞胸口上。虽然看起来是小了那么一点,不过贵在小巧玲珑。而且,你现在这个模样也不适合当波-霸,还是走清纯路线比较震撼。” 说真的,连离箫这么一个曾经的直男,百折都不弯的性取向非常正常的人都不得不为此刻自家兄弟那看起来雌雄莫辨的绝美容貌而震撼心悸,何况是其他貌似想法多多的男人。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绝世尤-物,容貌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他为毛就是男的呢,而且还是他家兄弟? 就是不知道要是在二十一世纪的阿邱知道了子希现在这个样子,他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了。 “-_-#……”怒。 夏子希感觉到自己心里某根名叫“理智”的弦突然被绷断了,光滑的额头上瞬间爆出一排十字路口,看着离箫是满脸的黑线。而一旁,侍女阿染已经在咬牙切齿,心里想着的却是务必要在某个黄昏或夜黑风高之夜去暴打他一顿。 “话说,子希,你觉不觉得这种红嫣果的果汁其实跟血很相似啊,如果不仔细去注意的话,根本就分不清它和血之间的区别。以前我怎么就没有发觉呢?”看着手里外表红艳的灵果,林离箫却是不由突然说道。 由于前一段时间子希突然迷恋上了这种灵果没有任何理由的喜欢上了,结果就是某天那个少年很恶霸地从自己手里把他储物戒指里的灵果给搜刮一空,连丝毫毛皮都没给自己留下。 那可是他最喜欢的水果啊,可以补充自己先天上的灵气不足,离箫很早的时候就看上它了。哪里想到,原本对它根本就不屑一顾的自家兄弟在某天也发现它的好了? 很郁闷的林离箫哀嚎,然后就被前来的南刹祭给拖走了。 顺便很值得一提的是,一晚之后男人的收获就是知道了南刹祭那里竟然储存着很多这种灵果。说是看离箫一直都很喜欢吃,所以就储存了很多。当即,林离箫觉得自己被男人的细心给感动了。 那个外表看起来一副冰冷无情,生人勿进模样的男人心里其实一点都不冷,只是不善表达所以才整天装酷大哥的是吧?是吧?要不然,他咋就对自己那么好呢。 娃啊,你难道都不知道其实那就叫别有所图吗? “子希,据说那个什么霓嫣郡主来着几天前已经发下江湖悬赏榜,说是要召集一批武林高手前来压阵,今天下午就要来我们这里踢馆。” “所以,为了清扬宫的名誉和崇高地位,子希你就穿上这件华丽繁复的服饰吧,等到时候给在场所有人一个技压群雄,力图在视觉上震撼所有人的眼球,在心理上摧毁那些人的意志。让他们临阵倒戈,甘愿死在美人裙下。” 当然,这些事情自然都不是一直呆在这座奢华的宫殿里从来都没怎么出去过的林离箫打听到的,而是从宇文笙儿口里知道的。 当即,林离箫就兴奋了。 “………………” 对于在自己耳边一直喋喋不休的噪音,夏子希决定直接无视,就当作是苍蝇在耳边嗡嗡叫好了,反正他听不懂那叫的是什么意思。坚决认定听不懂! “子希,穿吧穿吧。穿上试试啊!子希……” “…………”他什么都没有听到,什么都没有听到。 慵懒得斜靠在身下铺垫了柔软垫子的舒服楠木椅子上,夏子希很是优雅的轻轻打了一个呵欠,然后准备继续昏昏欲睡。 “子希!” “干什么?”耳边突然传来离箫的一声大喊,夏子希不由很是无奈地睁开眼,看着眼前谄媚讨好的死党,不由一阵头痛。 “兄弟,如果你想要穿什么女装去震撼所有人的眼神的话我是举双手赞成。可如果是你想要打主意在我身上,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我可是很有原则的一个人呐。”至于那个什么准备摆擂台的郡主,她关他什么事啊! 那个女人如果敢乱来,吃亏的绝对不是自己。 “子希,你不可以这样无趣的。你怎么可以剥夺我看好戏的权利呢,你怎么可以无视我特意为你准备好的心意呢。” 无趣?心意?心里很是不雅的翻白眼,夏子希觉得自己今天的头似乎特别的昏沉。 转过身,少年当即决定不再理会离箫今天尤为严重的脱线。却不想,当夏子希转过身去后,竟然无意间从敞开的窗户外看到外面凜天有些异样表情的身影一晃而逝,像是在躲闪别人的主意,显得很是小心翼翼的谨慎。 而且,他似乎也没有注意到此刻夏子希的目光。 凜天去干什么?怎么感觉有些鬼鬼祟祟的? 当然,以那个男人身上气质的温和高华,做起来再怎么显得无比鬼祟的动作在凜天身上都显得异常优雅和风度。 “子希,你要去哪里?不许走。除非你答应穿上这件衣服。” 看到绝美少年蓦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就准备往外面走去,离箫当机立断就是一个狼扑,紧紧地抱住了少年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