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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走后,郑澜一把抱起君颐,吻上他微张的唇,在君颐的配合下交换了一个甜腻湿热的吻。 “这几日有何安排?”郑澜圈着人问。 君颐回味着方才的亲吻:“去山上采药。” 郑澜眼神一亮:“一起去?” “当然。” 有郑澜帮忙采药,简直事半功倍。原本崎岖坎坷的山路也没有那么危险了,多一个人帮忙搜寻和运载,半日就赶上了君颐自己一整日的收获。 回程,郑澜将二人的药篓合在一起,都背在君颐肩上,然后蹲在他面前:“上来,我背你。” 君颐愣在原地:“……不用,我好好的为何要你背?”扛起两人份的药篓绕过郑澜就走。 郑澜不再废话,直接连人带篓地背上,大步往前走。 前一晚他没忍住将人吃了一次,虽然弄得不凶,今天君颐也努力表现出没事的样子,但他看着君颐略显别扭的走姿,还是有些心疼。 君颐确实有些不适,但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此刻趴在郑澜健壮宽阔的背上,心下甜蜜,俯在他耳边讲以前采药的趣事…… 第二日两人还要继续采药,郑澜晚上便老实地没有折腾人。 这可让君颐发现了新世界,一连三天,天天采药,越采越精神。郑澜看着堆得满满的仓库,终于忍无可忍。 第四日,天气昏暗发阴,君颐仍旧带着郑澜上山,还没到目的地,寻了一处平地歇歇脚。 郑澜冲君颐勾勾手,把玩着一根刚刚顺路采到的草药,那株草药有拇指粗细,剥去外皮便是光滑的茎身,极为柔韧。 君颐高兴地凑过去:“何事?” 郑澜暗笑,将人牢牢抱在怀中,问:“这药有何用?” 君颐看了一眼:“清热解毒,活血行瘀……你…手干嘛呢……”君颐不好意思地抓住往自己裤子里钻的手,跟冰块似的,冻得他哆嗦。 郑澜自是不会因这点阻拦就放弃,一手解君颐的腰带,另一手捏着草药往后面摸去。 “别玩……”君颐瞻前不顾后,两只手根本不够用的。那只不老实的手顺着臀缝竟直往他那里钻! “不行……呜别进来……”君颐急得拽他胳膊:“不许进来…啊!你放什么进来了?” 郑澜低声笑着,嘴上sao扰着君颐的耳朵和脖子,这里舔舔,那里咬咬。 君颐看了看郑澜脚边零落的草药皮,又想到了往自己身体里钻的那东西,觉得色情得不行,再也不能直视这种药了。 “乖,吞一根给我看看……这东西软得很,怎么会进不去……别动,我塞给你看,绝对可以进去……”郑澜三指夹着药茎往小roudong里面塞,滑溜溜的柱身给了他极大的帮助,顶进去一个头之后,再往里插就很容易了。指尖传来的高热让他越发心猿意马起来。 “要试你自己试啊……”君颐有些崩溃。 还是没有办法阻止他的君颐自暴自弃地弯着腰捂着脸,脖子也缩起来不给亲,整个人羞成了一个红团子,还是会呻吟的小团子。 冰凉又细长的物什不断深入,冻得后xue时不时就抽搐收缩。那东西遇到阻碍,就直直地往敏感的肠壁上戳,紧蹭着柔嫩的xuerou拐个弯,再继续往里面钻。 “不要往里面了……”君颐握住抱着他腰防止逃脱的小臂。 郑澜感受着手下的触感,回忆着夜夜笙歌时的火热销魂,羡慕起手中这根没有生命的东西,呼吸越来越粗重。 君颐察觉到郑澜气息的变化,慌忙转身:“真的不能在外面做啊。”虽然不至于冻掉,但是冻伤也很可怕! 郑澜深邃的眼睛凝视着君颐,表情已经不复之前的玩笑:“本来没想过在外面真折腾你,现下看来,娘子竟然想过啊……”手上又一用力,茎身跟着哧溜滑进去一大截。 “啊……”君颐捂着肚子,用力摇头:“没有没有,在外面做会患风寒,还有风湿和……” “那就再吃进去一根。”郑澜看着他认真地说服自己的样子,强力忍笑。 君颐为难地皱眉,无奈地看着郑澜,眼中满是祈求。 郑澜坚定地摇头。 君颐咬唇:“只能,嗯,一根短的……”后xue里这根太长了,都要比郑澜的还长了。 “好,”郑澜勾唇一笑,拿起药篓:“你自己选。” 君颐捏起一根又细又短的,仔细拨好皮,递过去后觉得更加羞耻,寒冬腊月里,整个人却烧得要冒烟了。 郑澜紧挨着已经插进去的那根,将第二根也送了进去,过程中故意一直拧着茎身打转。 “嗯……”后xue里的细长条转动起来,带动周围的媚rou也跟着拧在一起,存在感异常明显。最后两根各留了一节指节长度,绿油油地挂在外面,把xue口撑开一个小洞。 做完一切的郑澜还好心地帮君颐系紧腰带,将人放到一旁,不自在地扯扯裤子,站起来:“走吧,上山采药。” 君颐坐在原处不敢动,抬着头看郑澜:“会不会一直往里面跑?” 郑澜忍不住轻轻地摩挲君颐红红的眼角:“如果咱家仓库装不下这么多药了,就只能往你那里装了。” 君颐打了个寒颤:“……明日,不采药了。” 郑澜笑而不语。 “今日,也不采药了……” 郑澜点点头:“好,我背你还是你自己走?”明显没有将东西抽出来的意思。 君颐不太想被郑澜背,他有手有脚能自己走,但是现在…… “其实我更愿意看你自己走。”郑澜坏笑。 君颐果断伸手:“相公背我。” 郑澜爽快地整理好药篓,背起媳妇健步如飞的往山下走。 当天晚上,吃了好一顿教训的君颐无力地趴在床上,身上青青紫紫,两条无法合拢的大腿一直在打颤,还在规律收缩的后xue不仅吐着股股浓精,里面还隐约能见到红红的东西。 郑澜摸到大张的xue口,伸进两根手指,片刻后带出一根粗长的草药,一截一截地将xiaoxue撑开又合上,竟直直抽出来五节之多。 “呜……”君颐全身跟着不停地抖,扭过脸看着赤裸的男人,哑着嗓子求道:“相公,不玩了好不好…受不住了……” 郑澜将沾满浊液的东西扔下床,俯身亲亲君颐汗淋淋的脊背,又给他擦掉脸上的泪痕,盖好被子:“嗯,不玩了,睡吧,我帮你洗洗。” 君颐闭上眼,立刻睡了过去。 …… 日子一天天过着,君颐开始给郑澜研制能反复用的人皮面具,偶尔出诊也是半日就回,郑澜就在家制药做饭,没有再提跟着下山。 这日,天空下起鹅毛般的大雪,凛冽的北风吹得人睁不开眼,刮在脸上生疼。 君颐和郑澜在内室架起了铜锅,喝酒涮菜,就面具模样的问题争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