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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们的灵气。 看着宋听云被吃掉的费阳这回真吓成了傻子,连系统都忘了呼叫。 回过神来的时候,小金花的吸盘已经开始打扫战场了。 还活着的合欢宫修士抖着身子,裤子都吓得掉在地上,不知作何反应,此等逆天的灵植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 “老哥,大兄弟,系统!”费阳一声惊呼将系统震醒。 系统茫然急吼,“干啥,干啥。出什么事了?数据又崩了?!” “宋听云被食人花给吞了。”费阳大叫,内心崩溃,这个世界太难以想象了。 “哦。”系统淡定回复。 “你就不想跟我说什么吗?”要是系统有脖子,这会儿肯定被费阳掐得死死的。 “有什么好说的。本体和分体融为一体,不要惊慌,人还活着。搞清楚,我们是来做任务的。咦,任务进度快了啊。哟哟,70%了。” 哟个屁你哟。 费阳猛然觉得被谁环住了身子,温热的胸膛贴在他的身上,他一看,宋听云又回来了。 只不过宋听云没了一贯的漠然,反而张开大手扑向费阳,搂住他在胸膛,还将头蹭了蹭,“主人,见到我不高兴吗?” 费阳低头,大佬,你这样变幻莫测我真的有点害怕,生怕你一个生气就把我给吞了。 他抬起头强颜欢笑说,“没有啊,我很高兴。” 两人还没说完话,金钵爆开,碎片四溅,小金花反身将费阳护在怀里,没让碎片伤到费阳一分一毫。而他的后背被爆开的金属碎片刮出血痕,露出背后的蝴蝶印记,不过是瞬间,伤口愈合,肌肤恢复常态。 小金花恼怒,是谁这么不懂事,打扰他和主人说话。 任我星手撑在地上,垂着脑袋护住知春,他身体很疼,心更疼。为了保护知春,花光了他两个世界的时间币。 这他妈就是两年的生命啊。 但是不救知春的话…… 他望着知春血淋淋的手掌和为了保护他遍身的伤痕,只能是认了栽。 费阳制止住小金花出手。 小金花不高兴地嘟着嘴,明明是和宋听云一样的面孔,此时给人的感觉却稚气万分,小金花不满意踢了踢脚下的石头,斜着眼睛看着任我星两个人。 任我星拿出灵药磕了下去,嘴对嘴喂给了知春,费阳撇过头,不想被恋爱的酸臭味虐到。 小金花却瞪大了眼睛直视,好奇的眼珠子转都不转,小金花啦啦费阳的衣角,“主人,他们在干嘛?” 任我星有点奇怪,宋听云怎么反过来称呼费阳为主人了。 “咳。”费阳重重咳了一声,“他们在表达亲密。” “那我也要跟主人这么做。”小金花扬声道。 任我星被稚气的言语吓到,宋听云是被荡剑宗揍傻了? 费阳摇摇头拒绝。 小金花可不管,嘴巴直接触到了费阳脸上,还用牙齿咬了咬,软软的,奶香的,果然主人是世界上最好吃的食物。 费阳敏感地抖了身子。 小金花抑制不住地欢笑,比费阳高大许多的身躯想要偎依在费阳怀里,这副场景在任我星眼里怎么看来都别扭异常。 “这宋真人是走火入魔了吗?”任我星大着胆子问道。 费阳叹了口气,不知如何作答,只好将宋听云靠在他肩膀上的头颅拨开,正色道,“任真人,我们还是先将知春送回听云山治疗再做打算。” 任我星抱起知春,险些歪倒在地上,不知是他受伤太重,浑身无力,他竟然扛不住知春的重量。知春这个小身板,看着没多少斤两,抱起来才知道有千钧重。 小金花嘟着嘴不愿意,摇着费阳的手说,“又要回听云山吗?我可不想回去,在那里都没有食物,好饿的。” 小金花被关在房里饿的几天,给他留下了惨痛的印象。 任我星再也无法直视嘟嘴的小金花,这算什么,上个世界的直属Boss,这个世界的冷面真人,一想起太子殿下冷漠的那张脸在嘟嘴,任我星就恶寒。 费阳安抚了几下,路上可不能少了他,谁也不能保证荡剑宗那群伪君子不会派人偷袭,再说,费阳的目标就是保护小金花,渡过修真界的难关。 小金花开始得寸进尺笑,“那我们回去,你得给我咬几口。” ??? 费阳吓得后退了一跳,小金花不喜欢主人离他太远,急忙解释,“是像他们那种,不是真的吃掉。” 费阳安心地呼了一口气。 任我星没空看他们俩秀恩爱,顶着最后一口灵气,招来仙鹤飞回听云山,小金花也如费阳之前那样招出一把光剑踏在脚下,拉起费阳的手,就冲了上去。 小金花凡事喜欢争第一,他见任我星冲到前面,不甘示弱,光剑嗖地一下就射了出去,费阳站在光剑上摇摇晃晃,差点吐了出来,赶紧招呼小金花慢点慢点。 小金花见主人不舒服,无辜地大眼睛盯着费阳,做错事地低下头颅,把光剑飞得又平又稳,送了费阳到听云山。 好在荡剑宗没有趁他们离开偷袭听云山,弟子们见着他们最喜爱的知春师叔昏迷不醒,上前慰问。任我星舍不得让别人触碰知春,弟子们恼怒,师叔就是跟着你出去才受伤的。 往日里宋听云一个眼神就能压制住弟子,可这会儿,宋听云都恨不得贴在费阳身上去了,植物的某些特性,让他不由自主地想缠住主人获取安全感。 好在费阳出面解释清楚,让弟子去药房取来灵药为知春修复身体。 宋听云座下的弟子疑惑看着小金花,今天的师尊举动怎么那么奇怪?还傻笑着粘着白老虎,难道是走火入魔了。 小金花感受到了弟子的目光,冷冷地瞥了一眼,弟子瞬间感受暴风雨袭来,空气骤降冷意,赶紧毕恭毕敬低下头去办事了。 费阳也回屋休息。 他摸摸小金花的头,找到柜子下治外伤的灵药,“你在荡剑宗有受伤吗?” 小金花见主人跟他说话,乐得跟地主家的傻儿子似的,灿烂得嘴角咧开八颗牙齿,趴在费阳的膝盖上说,“没有,可好来着。” 费阳又顺了几下头毛,点点头,往自己手臂上上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