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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说话,到底没有说什么,直接去安排了。她又心疼钱了,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没错啦,可要想在这种情况下做这些事情,那得好多好多好多好多的钱的。 但是主人这么认真的下了狠心要动真格的了,她也不敢出声,只能听话了。 说句不好听的,那些个能趁着这种群魔乱舞的时候,跟着搅风搅雨的人,他们挖空心思的找人家的罪过,把人送到监狱里去,收缴人家的产财。为了什么呢?说白了,还不是为了给自己偷偷摸摸的敛财嘛。还不是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嘛。那至然是这种心态,他怎么可能背后没有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呢。 小辫子不要太好抓了。 就当那些人还因为方淮心的一笑而寝食难安的时候,他们的黑材料早都已经被送上去了。 然后当然就是噼里啪啦的一掉一串儿。一个都别想跑。 上面的人,还真就有无耻的,我当权,我就这样儿,你能把我怎么样吧。安着这个心,想死挺着不动。 那对不起了,你们当官的不是不想动吗? 可别忘了,被你们当成手里刀用得很顺手的那些个小兵小将们,也还在呢。你能用,别人就也能用。你能当睁眼瞎,那些个自觉正义感暴棚的小将们可不会视而不见。他们动起手来,可不管你是不是当官的。 你们不是看着那些被你们整倒的人受苦受难,心里爽到不行吗?好了,这回所有那些全让你们自己尝一个遍。 进步公社就这么被洗了一遍。 天都洗蓝了。全镇的人都觉得喘气儿都顺了。 革委会不能没有人,这一拨倒了,下一拨很快就会填上来。填上来的,老实多了。最起码,在还没有弄明白前面的人是怎么倒下的时候,没人赶乱动的。更重要的是,上面派下来的,不到五个人。老大的革委会的院子,就五个人。 根本没人再跟他们混。混混们都被打怕了,傻孩子们都被家里教育了,他们也怕呀,一个不小心就要“睡”着了,谁不怕啊。 没人怎么办,就得找镇里的领导要吧?要呗,要了就给呀。等把架子搭起来的时候,几十个人把院子填满了。那五个也就被圈起来了,周围所有的人,都是镇上的。那境遇也就可想而知了。 不服吗?不服就练练呗。 练走了两个,剩下的和再来的,也就老实了。 再加上上面原本支持那些个不老实的人也都纷纷倒下去之后,总会有聪明人的。 也就老实了。 他们忙着争权夺利的时候,下面的各村各屯,农场、林场,自然就消停了。 经此一役,公社连一个人都不再敢往农场、林场和江湾屯派了。 等这些事情都过去了,消停下来的时候。 又是一年的冬天来到了。 马上都要六八年了。 终于消停了,也终于有空可以进山了。 林场开始忙,黄芪走不了。 就胡魁带路,带着罗玄和方淮心,三个年轻人推了一个独轮车,满满的推了一小车的东西进山。 胡婶子都进山一个多月了,人家早就借着回娘家的借口,半路转道从山对面的密道进山了。 “你们几个孩子也是的,山里面什么都不缺,还拿这些个东西干什么?费那个劲。”老胡老两口现在跟罗道士老两口住在一个院子里,两位阿姨还成了相当不错的好闺蜜,天天一起做针线,做吃的。看到三个小辈儿大包大裹的进寨子,一边嫌弃着,嘴上的笑却怎么也藏不住。 “味儿不一样嘛。”方淮心就笑,指挥着两个劳力搬东西,她是不会动的。 “胡叔,其实您原本不必进山的。只要让当年一起打仗的抗联战士出来作证,就能证明你们当时也是打鬼子的。”当年抗联里面的不少人,后来都到了四野了,现如今可是正经的高官呢。他们的证词还是很权威的。 “没必要。费那个劲干什么。山里多自在,我还是喜欢山里的日子。外面乱七八槽的,看着还生气。”老胡去不那么想,猛虎归林才是他理想的生活。 “那您就放心江湾屯里的乡亲啊?”那些可都是嫡系。要么说那革委会的主任二呢,还找屯子里的人做证想要证死老胡?怎么想的呢,人家那是嫡系中的嫡系,能跟他们站一边儿吗? 没看那两个知青,现在的日子,那才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面上看着是屯子里的革委会组长,想调走都调不动。就得按那江湾屯儿,每天不是粥就是玉米饼子,菜就是萝卜白菜土豆,绝不会有第四样。就这,还吃不饱,因为给他们的量都是按照外面口粮最低的地方分的。但凡有一点儿想要改善的想法,那肯定就会有人跳出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把你一顿批,然后现在的生产队长,就会让一遍又一遍的做检讨。现在的队长,当年可是寨子里的军师,那脑袋瓜子,好使着呢。把那俩个收拾得,都快神经病了。那一帮子知青,被修理的,比小鸡崽都乖巧。 所以啊,老胡放心得很。 “有啥不放心的。我现在年纪大了,心软了。要不然,也不能让那两个小崽子蹦跶起来。”老胡也在检讨自己。 说起他走之后的事情,免不了又说起黄芪被查的事,还有后面方淮心被那个革委会的主任连着三在叫去镇上问话,每天来回的折腾的事情。 “黄大夫的脾气,当年在后方医院,那可是出了名的宁折不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这么利落。也是,那些人,就是不能姑息。”罗道士听说那些革委会的人被黄芪拾掇得都成了睡神,吓得连山里都不敢来了,就想起二十多年前的那些故事。 黄芪年轻的时候,在后方医院,那脾气就跟她的医术一样的有名了。那是有恩必报,有仇也必报的性格。谁要是不开眼惹到她,那下场,可就不是一个惨定能形容了。但是黄芪更出名的还是,从来不跟患者讲恩仇。只要是送到她跟前的患者,哪怕是鬼子,是她的生死仇人,那也必然是会尽全力救治的。 下了手术台,治好了你,咱们再谈恩仇。再各凭本事论恩仇。 可就是这样的性格,却是越发的让人尊重,也让人信任。 “你们以为,黄大夫在京城那么大的声势,只是因为她的病人里面有大领导吗?”罗道士跟一帮子没见过世面的小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