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症,看着这个章节字数舒爽得快要上天了(捂脸 第52章 保护 “咳咳……” 沙漠中地底下的夜晚更加的寒冷刺骨, 秦招凰烧微微退了, 却仍旧冷得直哆嗦,昏昏沉沉在余千手怀中一会儿说胡话,一会儿沉沉睡着毫无动静。 余千手靠在沙壁旁一手抱着秦招凰,一手艰难地搭起了烤架与试图用石块生火。烤架的木条从四周捡来, 之前余千手一直坚持不生火,为的便是此刻。他不怕冷,而秦招凰他可以抱着暖,但就怕食物没火烤不熟,因而将地底下仅有的几根木条特意留着。 叹了口气,余千手牺牲了一条蛇。打了其七寸、砍杀、剥皮,最后放在架子上烤。 不一会儿, 蛇rou的香气便让秦招凰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眼。 余千手撕下一块白色肥美,还带着rou汁的蛇rou递到秦招凰嘴边。 “好吃……”两日没进食后初尝鲜rou, 此刻秦招凰满足得快要冒泡, 人也精神了许多。 两人将蛇rou都吃光后,过了好一会儿, 秦招凰便觉得身体缓缓回暖, 也有了些力气。虽然恢复了意识, 但秦招凰丝毫不想离开余千手的怀抱,装作不知般问道:“还没人找到我们吗?顶上一点动静都没有?” 余千手摇头,却松开了怀抱退到一旁去。 秦招凰愣愣地看着与自己分楚河汉界的余千手,微怒道:“陈殊!” “我不是陈殊。” “你就是。”秦招凰重复道:“你就是!” 看着仿佛在无理取闹的秦招凰,余千手不予理会, 阖眼似乎是打算休息了。 秦招凰看着余千手喘气。 四周有“呼呼”的风声,偶尔有不知名的虫子爬过。 过了好一会儿,余千手却听见耳边传来了秦招凰闷闷的声音。 “陈殊,这几年你去哪里了。” 余千手装聋作哑,仿若无知。 “我从奉天斋出来后与皇上告了假,行遍天下寻你,却寻不着。我找了好多好多好多年……还是找不到……” “很多,很多年……” 秦招凰看着紧紧闭着双目,毫无反应的余千手,只觉得心底莫名涌上了一股委屈。多少年自己一个人在那阴暗无人的高楼里头,很多时候都在想,要不干脆一刀下去一了百了,便不用受寂寞之苦了,但却次次下不了手,靠的也仅仅是那人之前的些许温柔与偶尔对自己展露的笑容。若是死了,以后便再也没有看见蓝天与那人的机会了。什么都没有。而如今好不容易寻着了,那人却装作不认识,仿佛自己这么多年的坚持只是一场笑话。 “也不来找我,你难道不想我么……” 秦招凰的声音微微染上了哭腔,余千手终究忍不住睁开眼,却没有看秦招凰,只道:“我当真不是陈殊,陈殊已经死了。” 早在自己拜入毒门之时死了。 “忘了陈殊。” 一股劲风般朝温宁安席卷而来。帐篷外的巡军与福彻见帐篷在微微晃动,心底惊疑。福彻摇了摇头,只求老天爷垂怜,别再出事了。 军营的帐篷内都没太多多余的摆设抑或家具,纵然是将领的居所也只有简简单单的一张床铺与桌椅,因而倒是没造成太大的损毁,只是桌椅被撞倒在一旁断了支脚,茶具也碎了一地。 封骐出招终究有些许的收敛,自然不可能如当日面对千万敌军那般大开杀戒,用的也只是剑柄而并非锋利的剑刃。而温宁安的宗旨并非打败封骐而是陪着他释放,因而并无死死纠缠,只是敏捷地闪躲与避开封骐凌厉的攻势,两人倒也配合得很好。 封骐一招龙顶苍穹剑身辟向了地,剑风与余劲却是往上冲锋。温宁安只觉得脚底下仿佛生出一阵龙卷风,浑身被剑气带得往上飞升。温宁安随即稳住了身子不让四肢被这无形的风拘束,并借力跃上了半空中提剑朝封骐头顶劈去。封骐于是反手将剑柄刺向温宁安的手腕。温宁安还未还手,却只觉得身后蓦地传来破风声,但目标不是他,而是封骐。 封骐眼角只见温宁安身后有出现一个挥剑的身影,随即使出全力一掌拍向温宁安的剑将温宁安给震飞,再转身面对突如其来打断他们比武的人,然而一剑砍向那人后却是一惊,来人白发苍苍,眼神淡漠,正是南白仙翁。 “哐当——”两把剑猛地撞在一块,震出的声响甚至让一旁的温宁安耳膜嗡嗡作响。 南白仙翁跃到一旁,提着手上微微泛红光的冷剑直直地看着封骐道:“此乃寒春剑,我的师父在我于武林大会上夺魁时传给我,脉脉相传。我本想待你武功臻顶时赠与你,只是你再无此机会,我便用这寒春替你了结吧。” “师父……!”封骐一惊,还未反应过来却见南白二话不说朝自己展开了如雨点般的攻势,招招直指要害,如连环夺命般让人喘不过气。 这便是当年曾经叱咤武林的高手真正的功夫!随着年岁增长,只会愈来愈毒辣与致命。温宁安甚至看不清两人的招式,只见光影闪烁,刺耳的铿锵声如有人在耳边击鼓。 温宁安心底揪紧,南白仙翁怎地忽然心生杀意! 封骐状态不好,体力急速流失,内力也随着胡乱打出的招式与大幅度动作而逐渐紊乱,在体内碾压、蹂躏着每一个部分、每一块骨骼。 “师父!”封骐只觉得心力交瘁,身上又疼又乏,逮住了空隙想辩解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南白仙翁眼底晦涩不明,手上的动作却无比坚定。一剑直直刺向了封骐的胸口,而封骐挡无可挡。 温宁安双目龇开。 “怀天——” 封骐认命般地阖眸,预期中的疼痛却没有降临。微微睁眼却见身前出现一片阴影,温宁安此刻便挡在自己身前,背影坚如磐石。 南白仙翁见温宁安如电闪雷鸣般飞矢到自己身前,心底一惊,因不愿伤及无辜只得匆匆收剑。虽是及时收剑,但锋利的剑头却仍旧有几寸没入了温宁安的前胸,有鲜血缓缓流出,在白袍下极为明显。 “怿、怿心……”封骐此刻已然失了力气,半跪在地上大喘着气,心底也在滴血。 而温宁安虽是受了伤,但南白仙翁却也无法再有任何动作。南白仙翁的剑指着温宁安的胸口,温宁安手中握着的长剑却同样抵着南白仙翁的下颚,只要再前行一步,脖子便会被这剑刃划破。 南白仙翁冷冷道:“温将军,我不愿波及无辜,请让开。” “波及无辜?”温宁安看着自己抵在南白仙翁前的剑挑眉道:“这也要看南白大侠能否‘波及’我。而即便我死了,还有这左军,若是连左军也无法制伏您,还有这风州的千万将士呢。南白大侠敢伤怀天一分,我便敢倾尽风州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