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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既然是卖艺的,唱一首歌都不行吗?”凤长欢的脸色沉了下来,周身气场压迫,那些姑娘害怕得一一看向封骏,眼神里都是求救。 “哐啷——” 茶水被凤长欢掀翻在地,那些姑娘尖叫着跑了出去。 看着忽然发作的凤长欢与地上的狼藉,封骏也不知该如何,端坐在一旁沉默不语地低头看地。 “你还真以为朕会喜欢这些地方?”凤长欢冷笑。 封骏心道,这不是每个男人都喜欢的地方么。 封骏干笑道:“传闻鸿西王洁身自好不沾女色,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哦?哪来的传闻。”凤长欢道:“他们说朕不好女色,可有说朕好男色?” ……蛤? 你说什么? 封骏只觉得自己仿佛被雷劈,也不知道凤长欢究竟是在说笑还是什么。 凤长欢指了指一旁的乐器道:“不如你去弹给朕听吧?” “皇上说笑了。”凤长欢身前的茶几已然被掀翻,封骏便倒了自己的递给凤长欢。 凤长欢接过了茶杯却是没喝,而是将那茶杯移到了封骏发顶上,缓缓倒下…… 封骏只觉得头顶一热,接着有温热的液体从发间流了出来,从额头到鼻尖,再从鼻尖到下巴,最后滴滴答答地落在了他们坐着的草席上。 封骏:“……” 凤长欢微微眯起了眼道:“你这是在忤逆朕。” 茶杯内的茶水被尽数倒完了,封骏抹了抹自己的脸,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减少,只是从容地站了起来…… “啪嗒——” 就见封骏抄起了一个杯子将里头的茶水朝凤长欢的脸使力泼去。 “皇上,我们是公平交易。北淼不欠鸿西,本王也不欠您。北淼十万大军就在外头候着,没有鸿西王援助我们也死不了。” 封骏放下了茶杯抱拳笑道:“本王先告退了,隔壁便是南风馆,祝皇上玩得愉快。” 语毕,封骏便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了这个包间。 凤长欢抽出帕子擦了擦自己的脸,舔了舔下唇笑道:“可还真生气了。” 而老板娘则是很疑惑,怎地进去一趟包间,出来两人的脸都湿了?这头发还滴滴答答的滴水,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夜更深了,温宁安迷迷糊糊转醒后就见李淮盛还守在自己床边。 “李兄,夜已深,还是回去休息吧。” 李淮盛伸手给温宁安拉了拉被子笑道:“无妨,我就是心理没底,在这里守着我自己也安心。” 温宁安蹙眉道:“你身上也有伤,切莫cao劳了。” 李淮盛只是笑笑。 “淮盛,对不起。” 李淮盛一愣,随即问道:“怎么了?” 温宁安叹了口气道:“我之前还在怀疑你是jian细,是我不对。” “不打紧不打紧,都是小事。若我是,我自然也会有此想法,无妨的。”李淮盛挥了挥手表示不在意。 温宁安正想说什么,却见李淮盛身后有一道黑影闪矢而过。 “小心!” 李淮盛反应也是极快,一个纵身反手便以迅雷之速拔剑挥舞将身后的偷袭者给扫开。 见帐篷里蓦然出现了许多此刻,李淮盛冷笑道:“早便预料到你们会来。” 李淮盛话音未落,就见李家军与左军的影卫尽数出现将这些“不速之客”给团团包围住。 温宁安正想起身,下意识地取过自己的寒春剑却被李淮盛给按住。 “你好好躺着,我保证这些刺客绝对没有本事靠近你。” 这次由于准备充足,刺客很快便被尽数解决了,下人进来将尸首或者决定投降的黑衣人给尽数带走。 李淮盛看了看满地的血迹,朝温宁安无奈道:“看来你得换房间了。” 温宁安不着痕迹地躲开了李淮盛伸过来的手笑道:“你一早便知道了?李家那儿来的消息吧。” “啊。”李淮盛有些不自在。 “淮盛,真的谢谢你。” “我的家族……他们可能要反了,这是不对的,我自然不会帮助他们行有违天理之事。”李淮盛道:“我也会遵守我对你的承诺。” 李淮盛如今就怕温宁安哪天忽然想不开做了傻事,因而只能无措地一个劲儿对他好。 两人离开了帐篷,慢慢朝封骏给他们准备的新居所而去。 夜很凉,四周偶尔有士兵整齐的脚步声。 李淮盛笑道:“孩子……你打算取什么名字呢?” 温宁安道:“名等怀天回来再让他定吧。” 李淮盛含含糊糊的“嗯”了一句,并没有说什么,也不欲自讨无趣去揭穿。 “字的话我倒是想好了,就叫归龙。龙儿,挺好的。” 李淮盛笑着颔首道:“龙儿,好听。” 作者有话要说: 依旧一样的字数!!(* ̄︶ ̄*)(* ̄︶ ̄*) 求评论,求评论,求冒泡QAQ 第68章 京城 “瘟疫?” 幽州王多伯将手中的茶杯砸向了跪在自己身前的大夫, 气得直哆嗦。那大夫被这么一个瓷杯给砸中了额头, 随即有鲜血汩汩从额角留下。 “你说人好好的怎么会忽然染上瘟疫?本王可不信!”多伯说着便要迈入关押秦招凰的院子。 一群大臣与大夫随即跪在了院子的拱门处哭喊道:“大王!万万不可啊!瘟疫非同小可,无药可治,还请大王三思——” 多伯气得直哆嗦,失了多少乐趣与情趣不说, 更重要的是若是人质染病死去,他拿什么要挟北淼!谈判的筹码就这样白白死去了,多伯可不能善罢甘休。 “秦国师为何会忽然染上瘟疫。”多伯眼底闪烁着怒火,脸上是山雨欲来的阴沉。 余千足靠在一旁哼着小调儿,装作不知,毫不在乎。 那大夫哆哆嗦嗦道:“回大王,似乎是因为秦国师误用了身染瘟疫之人的东西……” “对, 对。”另一个大夫接话道:“前几日府中一个外地回来的下人便是染上了瘟疫,而我们在秦国师房中发现了他的外衣。” 多伯转头吩咐管家道:“那便给本王查清楚, 是谁图谋不轨放进去的!” 所有的下人都被请到了院子, 那日的守卫也无法幸免,然而经过一番严厉的拷问却都没有人知道, 毫无半分结果。那两个放余千足与余千手进院子的守卫原本挨不住拷打正要供出来, 却只觉得衣服内有几条冰冷冷的虫子缓缓爬过, 那虫子尖锐多足,划过脆弱的rou体时浑身都被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想起那师兄弟的手段,宁愿挨打也不愿招惹他们了。 余千足见审查毫无结果后,才不疾不徐对多伯道:“大王也无需为此烦忧, 我师兄医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