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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好,倒是林小姐你, 看起来颇有名媛气质的一个女人,怎么脑子里装的全是些黄色废料呢?” 林婷婷“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指着闻欢的鼻子,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闻欢,你现在有什么好得意的,信不信过不了多久你就会被陈大影帝甩掉?”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闻可欣会这么讨厌她这meimei了。 换成她,她可能会更加讨厌。 林婷婷这话泛着一股子浓厚的醋意,闻欢又岂会说不出来。 她手肘自然又随意地搭在桌子上,笑得天真又无畏:“这是我和灼哥之间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 “你……”林婷婷被她这话堵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心底气闷,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她才好。 闻欢坐在桌边,头都没抬。 这位林大千金骨子里也是个口是心非的主,喜欢灼哥就承认嘛,酸有什么用,再酸也不是她的。 还说什么灼哥那方面不行,她体验过吗就说不行? 虽然之前闻欢对此也有所怀疑…… 但陈司灼是她的男人,只有她才能说他不行。 别人不可以。 闻欢思绪飘飞之际,不算大的推门声和低沉清隽的男声几乎同时响起—— “林小姐,不吃过午饭再走吗?” 林婷婷勾唇,对上他的视线,勉强维持着优雅:“不了,陈大影帝若是有时间,还是好好管教一下你的女朋友比较好, 若是下次她命不好,遇到个脾气坏点的大小姐,可能就不会是现在这样了。” 林婷婷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她是脾气好的千金大小姐,所以不屑与闻欢这种女人计较,若是换了别人,无论对她做出什么来那都是有可能的。 闻欢把玩着放在桌上的白色茶杯,一言不发,也并未抬眸看向这两个人。 林小姐的话挺有意思的,还无形中抬高了她自己的身价呢。 不过她没后悔。 男人垂眸扫了眼安安静静坐在饭桌上的女人,喉结轻轻滚动两下,淡笑着扯了下唇,“林小姐以为我是做什么的?” 陈司灼一米八七的个头在空间并不算很大的包厢内显得有些威猛了。 尤其他现在恰好堵在门口。 林婷婷自己心里清楚,她之所以答应这次相亲,除了陈家的情况与他们家相匹配以外,还有一条很重要的原因是: 她对陈司灼是有好感的。 否则也不会推掉众多顶尖公子哥的邀约,独独来见他了。 可她没想到,这个男人见到她的第一句话就是介绍自己的女朋友。 林婷婷心底有气,压制着没表现出来:“陈老师说笑了,你是演员啊,我当然知道。” 陈司灼喉间溢出一抹冷笑,声音淡然带着股不具名的威压:“我倒是好奇,是什么给了林小姐我保护不了自己女朋友的错觉?” 林婷婷:“……” 闻欢回头看他,嗓音清清甜甜:“我饿了,灼哥,你不是要陪我吃饭么,怎么还不过来?” 既然他说要演戏,那她就陪他演。 没准儿他一高兴,答应被她采访也说不定。 陈司灼抬脚往前走,自然而然地在饭桌上坐了下来。 林婷婷转头朝他们俩看了眼,眸中暗含着嫉恨。 饭桌上的男人朝她挥挥手:“林小姐慢走,我就不送了。” 林婷婷到底是被豪门教养出来的千金小姐,即便心里再不舒服,她还是勉强对陈司灼挤出了一个微笑。 而后,关门离开。 饭桌上,闻欢抿着唇,没有说话。 不过几分钟,服务生已经把菜端上来了。 第一道菜是炸的大虾。 闻欢是真饿了,她咽了口口水,夹了一只大虾放在面前的盘子中,刚想下手剥虾,就被陈司灼制止了。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毋庸置疑的命令意味:“我来。” 闻欢手下动作停住,一脸呆滞地望向他,手指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抿了下唇角才道:“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 然而陈司灼已经抢先一步将她盘子里的虾夹走,“作为你配合我演戏的奖励,我剥给你吃。” 闻欢原本眼底挂着的浅淡笑意瞬间消失。 全都是被他刚才那句话搞的。 哼,她还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要来相亲呢。 看这样子,这个男人也并不打算告诉她原因。 闻欢心底轻哼一声,朝他摆摆手,声音透着一股子客气疏离:“谢谢好意,真的不用了。” 【小剧场】 陈司灼[扯了扯领带]:我这就让你体验一下我到底行不行。 闻欢:不好意思,并不是很想体验。 第16章 猫吃鱼x16 闻欢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说生气好像又显得太矫情。 他们本就是商业联姻,没什么感情可言。 至少闻欢感觉不到。 若是真要坦白讲她生气的点,那大概是因为陈司灼在这段契约关系中并未履行相应的义务。 已经结婚了还和别的女人相亲,他是在挑战她的忍耐度吗? 原本他说要带她来景星苑时她还很开心,以为他是真的想感谢她所以才带她来这边的。 闻欢只是没想到,于他而言,相亲才是正事,带她过来只是顺便。 她的作用难道就是充当他的挡箭牌吗? 这又算什么? 陈司灼侧眸,打量着她脸上的表情,斟酌两秒才问,“闻欢,你这是在跟我闹脾气?” 闻欢对上他的视线,却成功被他一副清清淡淡的表情给撩起了火,声音都不受控制地颤抖:“你想见林婷婷自己来不就好了,为什么非要拉上我?” “不是说了,带你出来散散心,嗯?” 陈司灼似乎是在耐着性子跟她解释。 闻欢深吸一口气,烦闷和郁结全都被堵在胸口,“难道那不是你在演戏? 还是说,你觉得我会傻到把你说的话全当真?” 说实话,闻欢真的搞不清他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 可能根本没有真的吧。 她需要一个解释,可他没有给她,似乎也不打算给。 男人扯了下唇,眼底染上几分清淡笑意,上半身微倾,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的眼睛:“所以,你这是吃醋了?” 闻欢心底的郁结挥散不去,避开他的视线,直接反驳:“你瞎说什么,我没有。” 是谁说过,女人大都口是心非来着? 闻欢一直以为自己特殊,然而并不。 陈司灼喉间溢出低笑,声音清隽又低沉:“闻欢,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偏生他的嗓音独特,带着沙沙的电流质感,这样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一点都不会让人觉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