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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黎正青的车,她之前在灿曙私人医院的地下车库里见过。 车牌号是“11111”,她想记不住也难。 闻欢双手交叉而握,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眸中情绪逐渐变得柔和。 灼哥这个男人不论什么时候,都能要人命,不笑如此,笑起来更是如此。 陈司灼掀起眼皮,淡然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瞬,语调颇为不耐,“舍不得他们俩,还是舍不得其中一个?” 闻欢撇撇唇,刚想反驳他,脑子里就响起了黎正青说过的话—— “你家灼哥昨晚做噩梦了。” 宝贝们尽量用app买文叭,这样会便宜很多~ 以及,如果提示修改是捉虫哦,故事不会变的=v= 第47章 鱼骑猫x47 闻欢扬起唇,对他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没有啊,因为他们是你朋友,所以我才这样嘛。” 陈司灼偏过头,收回落在她身上的视线,“是么?” 闻欢咬了下内唇角,不太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 可能真的做了特别可怕的噩梦? 她没多想,靠在陈司灼旁边坐下,轻声问:“灼哥,你昨晚到底做了什么梦啊,能跟我说说吗?” 陈司灼看都没看她一眼,剑眉无声皱起。 一贯清清甜甜的嗓音,现在再入耳却似扎了刺一般。 他起身离开,“没什么。” 闻欢看着他颀长挺拔的背影,不知所措的揪了揪耳朵,“诶?” 灼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顿了两秒,闻欢跟上他的步伐。 男人走到书房前,将要推门进去,看到她,停住脚步。 他的语调很冷:“别跟着我。” 闻欢舔了下逐渐干燥的唇角,小脸皱巴成一团,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下一秒,门“砰”的一下关上了。 闻欢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想借此来排解情绪,然而一点用都没有。 他到底是怎么了? 现在这样,算是冷暴力? 还是在逼她从别人口中了解他? 心脏一阵接一阵的抽痛,闻欢头顶一阵眩晕,她揉揉眉心,而后蹲下身,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云姨看到她这样,连忙走过来,蹲下身低声问:“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闻欢没打算跟她说她和灼哥现在的状况,摆摆手,又摇了摇头,声音相较以往低很多:“我没事。” 云姨显然不相信她这套说辞,又问:“肚子不舒服吗,还是头疼?你有没有算过日子,是不是来例假了?” 闻欢刚想说没有,身下就传来一阵热流。 好了,血崩。 她声音略微发颤,嘴唇也发白:“好、好像是,云姨,你先扶我起来可以吗?” 云姨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将她扶起。 闻欢道了声谢谢,就抓紧时间回卧室了。 把自己收拾好之后,她又跑到盥洗室开始洗衣服。 闻欢坐在客厅,看着云姨给她泡的那杯红糖姜茶发呆。 她心不在焉,满眼满脑都是灼哥刚才的样子。 再三思考过后,闻欢拿出手机,拨出黎正青的电话。 黎院长的电话还是灼哥那次醉酒,他给她的。 闻欢一只手按着小腹,另一只手拿着电话,声音稍显无力:“黎老师,你和蒋老师到家了吗?” 黎正青在那头轻笑,“谁跟你说我们要回家的?” 闻欢一愣,接着问:“啊,那你们要去干什么?” 话一出口她又意识到不妥,吐了下舌头,补充道:“那个,我只是问问,你不说也没关系的。” 黎正青:“给我meimei办接风宴,你来不来?” 闻欢皱起眉:“我……我今天有点不舒服,算了吧。” “怎么了,要不要我给你开点药?” 闻欢有点不好意思,跟灼哥朋友说实话不仅尴尬而且没必要,于是压低声音道: “没,过两天就会好的,我打电话给你来,是有事要问你。” 黎正青无声勾了勾唇,小姑娘声音瓮声瓮气的,想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好,你问。” 前面是红灯,蒋思哲踩下刹车,看到笑得一脸荡漾的黎正青,眉心不自觉紧了紧。 这就是他跟老陈家媳妇儿讲话的样子? 蒋思哲:“别笑了,小心我拍下来你的丑态发给老陈。” 黎正青薄唇微抿,递给他一记眼神杀,作势就要揍他,然而却被对方灵巧地躲过了。 “现在我在开车,不想出事你就老实点。” 黎正青赶紧收回手。 这边,闻欢轻叹一口气,“灼哥到底做了什么梦,他告诉你了吗?” “没有,他不肯说。” 闻欢单手捧着红糖姜茶,眸中浮上一层无奈情绪:“这样啊,那好吧。” 黎正青:“他跟你发脾气了?” “没有,但我能看出来,他不想理我,我问他什么他都不说。” “他跟谁都这样,你别多想。” 闻欢撇唇,小脸又皱成一团:“可是他好像很不开心。” 黎正青:“人哪有天天开心的啊,别多想,我估计他就是太累了。” 闻欢深吸一口气,她没告诉黎正青她很害怕冷暴力。 她突然生出一种特别强烈的手足无措感:她会去关心他开不开心,在想什么,反过来,他好像从来都不在意她心情如何…… “我知道了,祝你们玩的开心。” 黎正青:“晚上见,慈善晚宴,我和萱萱都会去,还有你刚才见到的蒋老师,也会去。” “好,晚上见。” 闻欢说完,便掐断了电话。 小腹处传来的痛感一阵接一阵的,她难受得紧,皱巴着一张脸。 痛经什么的,真的太难捱了。 闻欢喝完那杯姜茶,直接进卧室睡觉了。 这次的例假无疑是雪上加霜,加重了她的郁结,只有睡过去她才会感觉好一点。 - 与此同时,书房。 男人坐在不染纤尘的书桌前,垂下头,眼眸微眯。 他用骨节分明的的修长手指按着太阳xue,力道很重。 昨晚那场梦,他实在不想再回忆一遍。 私人医院的心理医生说他换上了创伤后应激障碍,也就是通常所说的PTSD。 他当然不信。 如果真如那位医生所说,他为什么到现在才发病? 那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不是母亲和那位祁先生的事,而是十多年前孤儿院里发生的那场重大火灾。 从来没有人责怪过他什么,因为十多年前,他也不过是个十字出头的小少年。 然而,他无数次想要逃避的重大意外,逐渐变成了他的梦魇。 可若是发病,为什么间隔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