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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瞎掺和。 闻欢和陈司灼一起坐到了餐桌上。 黎萱喊了一声:“开饭咯。” 陈司灼炒了五样菜,都是分盘装的,节目组的工作人员一样有份。 这家的主人跟他们这三对嘉宾坐一起吃的。 节目组已经给他们了一笔钱,不算多,但也足够他们一家人生活一阵子。 裴缨夹了块风味茄子放进嘴里,忍不住朝陈司灼竖起了大拇指。 太好吃了。 茄子外焦里嫩,酸甜可口,这道菜简直就是人间美味。 她自己也做过,怎么就做不出来这种味道呢? 裴缨咽下口中的食物,一脸认真道:“这真的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风味茄子,陈老师,你太厉害了吧。” 陈司灼唇角扯出几分清淡的弧度,算是对她的回应。 闻欢喜欢吃辣,她夹了一筷子他炒的辣炒白菜,赞叹道:“这个也好吃。” 陈司灼侧眸,声音清隽低沉:“你喜欢就好。” 闻欢绯色的唇微微上扬,眼底都漫上笑意。 她怀疑自己上辈子就是一只气球,不然为什么灼哥每句话真的都好戳她。 裴缨:“?” 陈老师,您这区别对待不要太明显了好吧? 黎萱一脸骄傲地对大家道:“下面,我黎小萱正式对大家宣布,司灼哥哥就是——” 蒋思哲接上她的话:“被演艺事业耽误的大厨。” 黎萱瞪他,面色忿忿:“姓蒋的,你干嘛抢我台词?” 蒋思哲夹了块拔丝地瓜放在她碗里:“吃饭。” 黎正青半开玩笑的道:“老陈,你什么时候出本做菜的书啊,我一定买。” 景彤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也买。” 全程,只有祁敬源一直沉默着,一句话都没有说。 从小他就被父母灌输一种思想,不管做什么,都要比他这哥哥强。 他的母亲柴妍更是如此,她对他的要求甚至达到了一种极为严苛的程度。 那时候他还小,不明白为什么母亲非要让他与哥哥争个高低。 后来他逐渐长大,也渐渐明白了这种畸形心理。 母亲大概是想告诉陈家人,他的父亲和陈鞍相比差不到哪里去,她和自己真爱的结晶更不差。 柴妍把之前那些名媛千金们施加在她身上的压力,全都施加给了他。 这些年来,她的精神状态并不乐观,祁敬源除了定期带她去医院治疗以外,能做的事情就是不违逆她的意思。 他母亲的确对不起陈家,也对不起他的哥哥,但她毕竟是他的母亲,他不想失去母亲。 景彤夹了一块茄子放到祁敬源碗里,小声问:“敬源哥哥,你怎么不吃啊?” 原本青春活力、少年感十足的男人情绪突然有点down,只淡淡地回应了句:“我没事。” 景彤对上他的眼睛,语调欢快:“你快尝尝陈老师做的菜,很好吃的。” 祁敬源没再说话,避开她的视线,夹起碗里的茄子吃掉了。 他有什么好发脾气的呢,陈司灼从来都没有对不起他们。 祁敬源眉心微微皱起。 他真的很希望能与他和解,但对方恐怕不愿意。 陈司灼抬眸,朝他那边看了一眼,什么都没说。 危潮这个编导不愿意跟他那些同事坐一起,端着米饭跑过来找闻欢。 他刚在闻欢一旁坐下,另一边的陈司灼就微微皱起了眉。 危潮捧着碗跟闻欢套近乎:“学姐,其实我也很会做菜的。” 助理闻言转过头,看了眼说大话不眨眼的小潮总,默默在内心打了个问号。 他什么时候很会做菜了? 闻欢轻笑着问:“真的啊?” 危潮捧着碗,吹牛皮不打草稿:“当然真的了,你告诉我你喜欢什么菜,等有机会了我做给你吃。” 闻欢尴尬地扯了下唇角:“……谢谢你的好意,不过不用了。” 她这小学弟怎么回事啊,为什么要跟她说这种话,有点莫名其妙。 陈司灼起身,面无表情道:“你们先吃,我去把汤端过来。” 闻欢也随着他起身:“我跟你一起去。” 陈司灼没拒绝也没说同意,保持沉默,直接往前走。 只不过危潮发现,他在经过他那里的时候,朝他瞥了一眼。 那眼神中,有不屑,有冷漠,还有些微的讥讽。 危潮:“……” 他这是被鄙视了? 黎正青用筷子头敲了下桌子,“小兄弟,你叫什么?” “危潮。” “你对闻欢……”黎正青这话只说了半截,而后用一种疑问的眼神盯着他看。 危潮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他这是在问自己喜不喜欢闻欢。 他没点头也没摇头,更没说话。 黎正青:“那我就当你默认了。” 危潮把碗放到桌上,“然后呢,你到底想说什么?” 黎正青压低声音道:“我想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应该跟陈司灼抢老婆。” “当然,适当的刺激我不反对,老陈太闷了,心里装的事太多,又不怎么爱表达。” 如果对方不是闻欢,可能早就跟他离婚八百次了吧。 危潮:“?” 他们真的结婚了? 怎么可能? 危潮:“你把话说清楚点。” 黎正青幽幽开口:“他们已经结婚了。” 表面上是商业联姻,但实际上……根本没有那么简单。 危潮一怔,不信邪的问:“你唬我的吧?” 裴缨突然凑过来,插了一嘴,“危导,他,”她指了指黎正青,义正言辞道: “他没有唬你,跟你说个刺激的,欢欢那丫头喜欢陈老师七年了,是他的骨灰级粉丝,她上大学那会儿, 每天都要抱着印有陈司灼照片的抱枕睡觉,我有一天问她,你天天抱着抱枕睡,时间久了不脏么,你猜她说什么。” 很不巧的是,她一时没克制住,说话的声音有点大,更不巧的是,她说这话的时候,陈司灼刚好出来。 然后,她的话就轻而易举地飘进了他的耳朵里。 男人手里端着汤,脚步轻慢,缓缓地朝他们这边走过来,嗓音略低哑:“说什么?” 后面捧着碗的闻欢狠狠瞪了裴缨一眼:“……” 眼神颇有些凶神恶煞的意味,恨不得扼住她命运的咽喉,不让她再乱说话。 裴缨被这声音吓得脊背一凉,“陈老师,你来了啊。” 黎正青:“大家把菜收一下,汤来了。” 陈司灼弯身将手里的汤放在桌上,唇角微微上挑,低声问:“那时候,她是怎么说的?” 裴缨朝闻欢看了眼,脊背更凉了。 见鬼,他们夫妻俩竟然还有这本事。 她微笑着道:“其实也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