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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拿。”他转向温眠问道,“你想喝什么?果汁还是牛奶?” 温眠被问得也有些尴尬,随口回道:“随便都行。” 江易锴哦了声,有些放心不下,又不得不过去,只一步两回头走出后院。 人刚离开后不久,老爷子又钓起了一条鱼,慢悠悠地说:“清蒸有了,红烧也有,再来一条炖鱼汤。” 温眠看了看脚边的湖,湖水清澈却深不见底,偶有几条鱼游来荡去,像是在嬉戏玩耍。 老爷子把鱼扔进水桶,又扔了一个下去,然后转向温眠,温和地问道:“我听说你是在国外念的书,念的是?” “时装设计专业。” 老爷子点点头,顿了顿,像是闲聊一般随口又问:“以后有什么打算吗?继续念书还是出来工作,我听说都是你们设计师一般都自己开工作室吧?” “也不全是,开工作室成本大,自身水平也得高,对刚毕业的设计师来说运营品牌和工作室的难度比较大。我现在跟着我一个老师的工作室那里学习。” 老爷子应了声,隔了半晌突然问道:“你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突然要见你?会不会打发点钱你离开小锴。” 老爷子看见温眠一愣,脸上随即闪过一丝被人看穿的心虚,他缓缓地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也不是……我只是好奇。”温眠支支吾吾地解释。 “你和小锴之间的事,这些日子我或多或少听说过一些。”老爷子若有所思地望向远处,沉默了片刻,“小锴生性倔强,他一旦决定要做的事,任谁也阻止不了。我要是给你点钱让你离开他,估计小锴会到我跟前大闹一场,把我气得高血压心脏病都出来还不止。而且对你,这钱恐怕也是一种侮辱。我们还江家还干不出这种没品没德的事来。” 说话间,又一条鱼落入鱼钩,鱼竿剧烈地震动,老爷子迅速地收拢,把鱼放进桶里。 “不等臭小子拿东西过来了,我们先回去吧。”他放下鱼竿,拎起水桶,边走边和她说,“今天就是想看看你,和你聊一聊。这个我自己来,我年纪虽然大,不至于连这点力气都没有。你爸爸把你教育得很好,相比于同龄人,你能这么快振作起来,已经很不错了。” 老爷子脚步略顿,像是图想起来什么事儿,停下来问她:“对了,我听说你那个继母和方蕊关系不错。” 温眠想起方蕊和江易锴父亲的绯闻,心头一跳:“对,她们是很不错的朋友。您是想找……” “没什么,突然想起来就问你一下。”老爷子摆摆手,“先回去吧,该吃午饭了。” 温眠默不作声跟在后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 饭桌上老爷子提起江易锴进公司的事。自上次江氏的酒会已有些时日,却一直拖拖拉拉没有去公司报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过完年去公司报道。”老爷子瞪了一眼正想说话的小孙子,转而和江易轩说,“易轩你给他安排一个职位,先跟着你锻炼一段时间。” “爷爷,这……”对面的杜心宁刚起了个话头,立马被她身旁的丈夫接过去,江易轩点了点头,说:“好的爷爷,但觉得给小锴的职位不能太低,毕竟大家都知道他的身份,而且凭小锴的能力没必要从基础做起。” 江易锴努力冲着兄长使眼色,示意他别再商业吹捧,使到一半,老爷子眼风扫过来,冷哼一声。 “具体你看着办,别给你弟弟偷懒的机会。”老爷子突然想起来,嘱咐完大孙子,又问孙媳妇,“对了,心宁,你刚才要说什么?” 杜心宁摇摇头:“我就是突然想起来,爷爷您的药还没拿过来。” 老爷子接过余妈递过来的药,吞了几颗后嘱咐江易轩:“好好照顾你媳妇,让她别多cao心,顾好自己的身体。” 江易轩侧眸瞥了一眼身旁的妻子,点点头。 坐在对面的温眠吃完饭放下筷子,转过身给温钰擦嘴的间隙,抬眸瞥了一眼对面的女人,杜心宁强撑着一抹笑容,握紧手中的筷子,低下头的那一瞬,咬住下唇。 温眠默默地收回视线。 吃完饭,老爷子照例到后院散步消食,临走前叫走了江易锴陪同。温眠则去了趟洗手间,出来时经过二楼的其中一个房间时,她不小心听见房间里传来那对夫妻俩争吵的声音,准确地说,是杜心宁在说话,语气中带了些哭意,而江易轩基本没有开口,甚至连丝毫安慰都不曾给予。 她想起前几次见面这对夫妻俩的相处模式,心下叹了口气。 她没敢多听,快步走过那个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区是不是冻住了TAT 晚上如果能更出来就二更,不能更出来那明天(可以的!相信自己! 第四十三章 郑秘书从老家过完年回来, 说是特意给她和温钰带了些老家的特产和郑秘书母亲做的一些腌制品。 两人约在温父生前很喜欢去的一家茶馆见面, 这家茶馆的老板在温父去世前不久得过温父的帮助, 只是没过多久温父因车祸去世, 老板也联系不上温家的人, 只能作罢。 郑秘书刚进茶馆的时候,老板一眼认出了他, 激动地过来说话,一起伤感了一番。 “若是没有温先生, 这茶馆恐怕经营不下去,就连我估计也不会还存活在这人间。”老板叹了口气, 折回身拿了一张银行卡过来, 向温眠解释, “这笔钱是当时温先生主动借给我,原本我想等我温先生过来之后亲自还给他,没想到……不过现在交给温小姐也一样。温小姐,您的父亲是一个好人。” 温眠垂眸看向那张银行卡,“您现在是度过难关了吗?” 老板点点头, 笑着说:“差不多了,只是还有些欠债, 不过估计很快就能还清成。这茶馆我会好好经营,努力交给我的下一代,也不算辜负了温先生当初对我的帮助。” 茶馆的老临走前顺嘴提了一句,“哦对了,温先生以前的好友, 就是那位王先生,他今天也在这里见朋友,在画字包厢。” 郑秘书和温眠对视一眼,默契地没有出声。 待老板走后,郑秘书抬手沏了两杯茶,把其中一杯推给温眠,踟蹰了片刻,开口道:“前些日子我托人打听黄丰一家的情况,然后查到一件奇怪的事。黄丰的父母和黄丰妻子的父母两家人搬到了Z市生活,当然搬家确实没什么问题,搬到离彬城十万八千里的Z市也没问题。” 郑秘书抬头看向温眠,“只是奇怪的在于过年这段时间,黄丰的妻子带着两家的老人去了东南亚度假,住的是当地的私人度假别墅酒店,一晚上价格一万七。而我很早以前调查黄家的情况,发现黄家的不动资产除了一栋自住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