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筹码。它能够牵扯出无数的经济利益,只要谁握有天权帐,就等于握住了无数人的把柄。 但是绑架伊臣的那些人不知从哪里得到消息,说是天权帐从来不在天权堂,那是卫家人放出的假消息。事实是,那个账本一直都在伊臣的父亲叶枭手里,叶枭在帮派火并中被人打死之后,天权帐也就下落不明了。 叶枭只是天玄会里一个小小的打手,怎么可能有这么重要的东西?这是卫老大放出的又一条假消息,还是另有隐情? 一切的问题伊臣到了最后都找不到解答,他只记得自己当时很害怕。他连绑架自己的那些人到底是什么身份都不知道,更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最初,那些男人很有耐心,每天都用好吃好玩的东西哄他,想诱骗他说出天权帐的下落。伊臣是叶枭的儿子,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仅剩的亲人,是寻找天权帐最好的突破口。 可是,伊臣真的不知道,他帮里的兄弟们抚养长大的,连对父亲本身的记忆都很模糊。 渐渐的,男人们就失去了耐心,开始对他恶语相向。一次,有人一边抽着烟,一边威胁他,guntang的烟灰不小心落在了伊臣的手臂上,痛得他轻轻叫了一声。 那无意识的叫声吸引来了好几道视线,墨镜男们带着怪异的眼神,慢慢围到他身边。 “唷,刚发现这小子长得还挺可爱啊,”有人色迷迷的捏了一下他的脸,“你们说,他长大了会不会比女人还漂亮?” 众人发出猥亵的笑声,更多的手伸了过来,抚摸着伊臣的脸,还有他裸露在外的手臂和腿。 伊臣既害怕又恶心,小小的身体颤抖着蜷缩成一团。他恐惧的样子反而激起了男人们的嗜虐心,汗湿的大手从他的衣服里伸了进去,抚摸着他白皙稚嫩的身体。 他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哭了吗?真可怜啊,”一个叼烟的墨镜男邪笑着,粗鲁的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好好说出天权帐的下落,就放了你。” “我真的不知道……”伊臣呜咽着。 “是嘛,那大概是叔叔们对你太温柔了是不是?不乖的孩子,还是应该受一点惩罚才对。”墨镜男说着,取下了嘴里的香烟。 其他人立刻心领神会,按住伊臣的身体分开他纤细的腿。 被西装短裤覆盖的腿根处,柔软的肌肤白嫩无暇,仿佛是玉一般的美丽。伊臣惊恐的看着燃烧的烟头慢慢靠近自己的大腿内侧,哭着扭动身体挣扎。 “不……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痛苦的尖叫声响彻了整间仓库,香烟味混合着皮rou被烧焦的味道,在空气中缓缓弥漫开。 狰狞的烫伤痕迹被烙印在白皙的肌肤上,触目惊心的景象让施暴的男人自己也吓了一跳。看见伊臣痛苦而充满恐惧的望着他,男人恼羞的甩了他一个耳光:“臭小子,看什么看!” 眼前一阵金星,伊臣的脸被打得偏向一边。 短暂的麻木之后,脸颊开始火辣辣的痛,嘴角也溢出了鲜血。 他不敢大声哭泣,因为那样可能会招来更加残忍的暴行。可是无论他怎么做,境遇都变得越来越糟糕,得不到天权帐让那些男人非常焦躁,他们开始对伊臣拳打脚踢发泄情绪。 伊臣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裸露在外的手臂和腿上布满了青紫。最初他还会痛的小声啜泣,后来眼泪都流干了,整个人也像死掉一般的变得麻木呆滞。 但是他并没有认输,因为他不止一次的听见那些男人在商量怎么处置他。他们不想把这样一个伤痕累累的小孩子放回去,打算再问不出天权帐的下落就把他杀掉以后沉尸海底,让他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在世界上。 伊臣害怕极了,他不想死,在一天夜晚他终于找到机会,看守他的男人喝醉了。他花了许多耐心,将绳子在捆绑的柱子上摩擦,最后拼命挣开,从仓库的窗户跳出去逃走了。 落地的时候扭伤了脚腕,但那个时候他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他哭着蹒跚地走在深夜的公路上,一瘸一拐,最后因为体力不支而昏倒在了路边。 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了医院里,是路过的车子发现了他。 伊臣在医院里受到了精心的照料,但所有人都对他被绑架的事情闭口不提。之后也再没有人来sao扰过他,一切都仿佛没有发生过。他也曾利用自己的渠道多方打听,但那些墨镜男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找不到任何踪迹。 也是从那个时候起,天玄会开始按照卫老大的命令,每个月拨给伊臣一笔生活费,让他顺利长大并且受到了良好的教育。而天权帐则成为了一个永恒的谜,大家似乎都忘记了这个东西,它再也未曾被人提起。 第93章 身后传来纸门被拉开的声音,伊臣的回忆被打断,他懒懒的回头看了一眼。 穿着黑色西装的卫霆飞走了进来,高大壮硕的身躯占据了一半的纸门,宽敞的房间立刻显得狭小起来。 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交汇了几秒钟,伊臣赌气的把脸转过去了。 “还在生我的气吗?”卫霆飞的声音带着笑意,走过来弯下腰,从后面抱住了伊臣的肩膀。 温暖的嘴唇摩挲着耳际,伊臣轻轻颤抖了一下,突然伸手掐住卫霆飞的下颌:“回来以后洗脸洗手了吗?” 这一掐既凶狠又大力,卫霆飞痛得怪叫一声,脸颊都被捏得变了形。 于是两分钟之后,他老老实实的端了一盆水坐在池塘边的岩石上,挽起衬衫的袖子认真洗脸。伊臣准备了干毛巾坐在他旁边,默默地看着他。 “你这样服侍我,让我觉得我们好像已经结婚了。”甩了甩沾水的手指,卫霆飞笑着接过伊臣递来的毛巾。 “真可怕的错觉啊。”伊臣也笑,眼神却是冷淡的。 “别这么说,反正也是迟早的事——嗷!”卫霆飞话音未落,伊臣突然狠狠泼出脸盆里的水,洒了他一头一脸。 “你真不知羞耻!”他咬着牙,双颊泛起恼羞的红晕。 “伊臣,别这么凶,”卫霆飞哭笑不得,头发上还滴着水,“现在是你在被我监禁,好歹也装一点被监禁的样子嘛。” “哦?那该是什么样子?” “比如哭得梨花带雨,求我放了你;或者一看到我就惊恐地蜷缩到角落里去,像只被吓坏的小猫;或者绝望之下跟我拼死一战,大家同归于尽……诸如此类的。” “你以为我可能会做这些蠢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