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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越发凶猛了。 一刻钟后。 放纵的结果,是拓跋勰那原本只如星星小火般的欲/望,很快燎原成了一大片儿。 连窝在拓跋勰怀里的玉蔻,也感觉到了他身体上的变化。 那双不描而黛的秀眉下面,玉蔻乌黑浓密的睫毛颤了颤。 又惹出了他的欲望了,可她身上的淤痕应该还没有消下去,无法伺候他,怎么办? 玉蔻纠结的问题,也是拓跋勰心酸的问题。 他昨天晚上沐浴罢,上床后,睡在床的最外侧,离她隔了一条胳膊那么远的距离做什么? 不就是想着离那个能看不能吃的女人远点儿,别又起了欲/望,徒增难受。 可是,那个女人一点儿也不消停,明明没有睡着,却看着他好像睡着了,就“悄悄”地滚过安全线,窝进他的怀里。 偏偏他还舍不得推开。 现在好了吧…… 拓跋勰在心里轻叹了一声后,终于放了玉蔻的双唇自由,坐起身来后,立时下了床,风一般地往宴息室右侧隔了出来的浴堂而去。 其速度之快,愣是没让跟着下了床的玉蔻,把一句“四公子我去伺候你洗漱吧”说出口。 不过,估计就算是她把这句话说出了口,拓跋勰也不会答应的。 …… 半个时辰后,拾掇好了自己的拓跋勰终于是离开了栖霞别院的后院,去了前院。 “江铎去哪里了?”到了颐安堂客堂后,拓跋勰琥珀色的眸子四处一扫,发现没看见江铎,便问了一句。 齐铭努嘴:“估计又是和武后的人去接触,给武后传消息去了。” 齐铭、赵城、韩峰都是拓跋勰的贴身侍卫,除了他们三人外,代国那边,一共还有十八个人,都是当年拓跋勰前往代国就藩时,他尚未驾崩的阿翁给他的人。 这些人和他的关系十分亲近,有些话,便也说得。 比如,不满武后派往代国的中尉,江铎给武后传消息的举动的话。 拓跋勰原本的好心情瞬间不虞起来。 当年他就藩时,代国的中尉并不是江铎,而是另一个他的阿翁给他的能干、又忠于他们拓跋家的江山的人,可惜的是,七年前,那个中尉在一场和匈奴的战役中,战亡了。 之后,武后把江铎,派到了他的代国做中尉。 这几年下来,他表面上和江铎相处得融洽,随性,实际上,他的心里无时无刻不在防着江铎。 虽然在代国尚未出发前来东莱郡时,听见江铎请求随行后,他就做好了一路上被江铎监视,被江铎把他的动向报给武后的心理准备,但是,今天,还远远不到江铎例行地给武后传递消息的时间。 江铎为什么会提前? 拓跋勰只能想到一个原因—— 因为他可以亲近女人了。 这是一个很重要的讯息,关系到,武后接下来准备怎么对付他。 “大王,昨日傍晚,玉如君身边的侍女小月向我打听你的饮食喜好,我怕有什么忌讳的,便只含糊地告诉她我很少和你共同用餐,不知道你在饮食方面的喜好。”气氛正凝滞时,江铎忽然间出现在客堂外面,缓缓地走了进来时,他出声向拓跋勰禀报道。 若是之前,拓跋勰听见江铎说起这件事,或许还会升起些许兴趣,想一想玉蔻让她底下的侍女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但现在,他的心情不大美妙,实在没有什么兴趣去想那些风花雪月的东西。 便只淡淡地“唔”了一声后,道:“江铎你今日继续留在别院,若是她身边的小月再过来向你打听孤的饮食喜好,你就告诉她孤喜欢吃rou,若是不再过来,便算了。” “齐铭,赵城,韩峰,你们三人随孤去竹林。” . 与此同时,郡守府那边—— “怎么样,阿川回来了吗?”郡守府后院,在自己院子上房的宴息室外间,一直等着的郡守夫人,看见自己派了出去唤秦柏川回来的刘媪归来后,立即迫不及待地问道。 刘媪面露惭愧之色:“老奴无能,没有劝回大公子。” “不怪你,他是在生我的气呢。” 听见郡守夫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后,把责任都揽到她一个人的身上,刘媪有些不忍:“夫人你不必如此自责,那一日,若不是谢小君事先遣了人过来向你求助,你又怎会过去掺和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 “若不往那里走上那么一遭,你和大公子之间的母子情分,也不必伤了。” 郡守夫人沉默。 跟在郡守夫人身边伺候了几十年的刘媪立时便明白,郡守夫人的心里,肯定也是如自己这般所想。 她顿时更加地放得开了些:“依老奴看,大公子流连在外,夜不归家的情形,绝对不可以放任下去,因为时间长了,郡守虽是卧病在床,肯定也会听到些风声。” “还是得想个法子,让大公子归家才是。” 她何尝不想让阿川归家,可是,有什么法子呢? 郡守夫人没有接话,只是皱着眉头,愁容满面。 “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夫人,大公子离家出走一事,说到底,是因与谢小君的不和而起,若是夫妻俩和好了,大公子不就回家了?老奴认为,只要谢小君向大公子低个头,哄得大公子消了气儿,大公子必定就回家了。” 郡守夫人转了转眸,细细地思索了一番刘媪的话后,颇为认同:“你说的话,倒是有些道理,只是,这去游说兰芝向阿川低个头的人,我这个做人婆婆的,却是不大好出面啊。” 不然,兰芝还得以为她是因阿川日夜不归家一事,对她不满,去给她施压了呢。 “夫人怎么糊涂了,那游说的人选,诚意伯府里面不是有一位么?” 兰芝的阿母? 郡守夫人微愣了一下后,欣然点头:“她倒确是合适。” 下了床,拓跋勰风一般地往宴息室右侧隔了出来的浴堂而去 玉蔻:“四公子我去伺候你洗漱吧?” 拓跋勰:千万别! ☆、第十四章 “这一匹,这一匹,还有这一匹……”谢兰芝把几张矮几上放着的、锦绣阁送来的新的布料中,颜色鲜艳的料子一一点了出来,“都留下,其他的不要。” 小君喜欢的,不是那种素净、淡雅的颜色么? 现下,怎么净选些她不喜欢的,过于明艳的颜色? 熟知谢兰芝的喜好的绛云,惊得微微睁大了眼睛:“小君,你怎么挑的料子,都不是你自己喜欢的颜色啊?你昨日不是说想做些春日穿的新衣,才让锦绣阁的人今天送料子过来么?” 谢兰芝垂着头,看了看脚旁矮几上堆放着的一叠布料,那上面的那料子,都是锦绣阁的人根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