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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露却深刻于心的诡笑,他捏着不知如何躺在他身下的人的下巴说:“等什么?我都等了20年,再等你去上几个女人?” 身下的人瞪着眼没有回应,他干脆地用手后住那双他不想看的眼睛,另一只手缓缓地抚着胸膛往下移,直到握住了某住。 “说说,你这里是不是已经弄脏了?明明是属于我的,谁让你随便用了?我给你洗洗。” 他一点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没臊没羞的话,径直地往下到了身下人的腿间,双手捧起来。 “翔子,你别!” “闭嘴,给我躺着!” 他一掌把撑起来的人摁了回去,然后含了进去,直接完全感受到了足够的尺寸,他的唇舌缓缓往后移去,他不容反抗地把那双长腿压下去,在不可描述的地方不可描述,最后终于挺身进去,长腿环在他腰上,他伏在那人身上。 “说你欠|干!” “干你大爷!你轻点!疼!嗯——” “不疼怎么能让你记住谁在干你,从16岁起我就每天都在想把你关起天天把你干到哭!shuangma?快叫给我听听!” “郑峪翔,你他妈平时到底看了些什么片!叫你大爷!爽!爽!爽!shuangsi你!” “可不是,我shuangsi了!我他妈看着你睡了一个又一个不知道有多爽!我他妈那天在楼下的公园里等了你一个晚上!我他妈回去只能看到你的墓碑,你说爽不爽!” “翔子?” “王征,你怎么这么混蛋?说做一辈子兄弟我都认了,你他妈倒是好好活着啊!把自己弄死了,你知道我在你的墓前最想做什么吗?我他妈想一头撞死在你的相片上!” 郑峪翔挺身顶到了最深处直接泄出来,他俯身撑着双手直视着身下的人,望了半天最后喃喃地说了一句,“老子日死你!” 余丛一这会儿是真的没词了,他真不知道郑峪翔在床上跟换了个人格似的,上回那个温柔又热情的人去哪儿了? “小余?”郑峪翔感觉视线有些模糊,终于再次把焦距定住时他倏地愣懵了。他身上的寒冷和他压着的人身上的躁热都平稳到常人的体温,相互贴着的地方有些粘腻的液体和涔涔的汗渍,某处还不可言说的镶嵌在一起。 余丛一抽开与他四目相对的视线,眉头一竖,骂道:“郑峪翔,给老子滚开!” 郑峪翔瞬间收起他的茫然,流氓附体地说:“你还夹着我,叫我怎么滚?” “你!”余丛一第一次在床上觉得别人无耻,他忍无可忍地将人掀开,某个地方连在一起他实在没办法好好说话。看到郑峪翔落在床的另一头,他坐起来垂着头抹了一把脸背对着郑峪翔说:“翔子,对不起。” 郑峪翔发现床头柜上的烟,他靠过去借墙角的蜡烛点起来,深吸了一口回:“你没有对不起我,毕竟当年你只承诺了做兄弟,擅自越界的人是我。” “翔子!”余丛一听出郑峪翔话里的自咎,忙回过头去,却看到那人靠着床头毫不遮掩的对着他,微斜着眼角仿佛有勾一样望着他,下巴清晰的轮廓和修长的手指靠在一起,烟头一明一暗,终于放下来时朝他舔了下嘴唇再吐出一口烟,他下面半软的地方不由自主地直起来。 “那我现在承诺你,我不想你跟做兄弟。” 作者有话要说: 好像有很多要解释一下的,但是我忘了~ 好像想起来了,这回真的完了,下章开始新副本! 还有就是~ 郑半仙那什么的时候不是这个样子的,只是他吸收了过多的怨气,受了影响。怨气能放大人性的邪恶面,前面有写到过~ 第45章 日常一 光线昏暗的房间里, 郑峪翔的脸被烛光映出一个不太清晰的黑白脸,他挑起眼梢把烟摁灭在床头坐直起来,视线始终离不开余丛一的脸, 不确定地说:“你再说一遍。” “我不跟你做兄弟,也做不成兄弟了!” “小余?” 郑峪翔动了半天的唇最终只叫出一个名字, 叫得名字的主人开始忐忑,像只屁股上有尾巴的生物爬到他面前, 若是再汪一声就完全与犬科没了区别。 “王征?” 两人对了半天眼结果郑峪翔又叫了一个名字, 余丛一陷在他那看不懂的眼神当中已经从忐忑变成不知如何是好,下意识地脱口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有点分不清你是谁。” 郑峪翔眯着眼,肃清他眼中长年累月扒了皮看人的锐利,像是被某个解不出的数学题难住的小学生。余丛一看过去,他家翔子那惹人怜爱迷人模样实在杀伤力太大,乐开了花的胸膛里喷出一腔无处收拾的柔情。他捏着郑峪翔伸在他身旁的脚用力一拖, 床头的人就被他拖到床上平躺着, 他老虎扑食样地扑上去趴在人身上, 声情并茂地表白。 “我不是王征,也不是余丛一, 我是只为了你从黄泉爬回来的小余, 你就是我留在这里的全部理由!” 郑峪翔僵得像具躺在解剖桌上的尸体, 余丛一给自己灌了一桶蜜,再透过嘴给他尝着一点一点的甜头,他不是不信,只是过去王征也对他说了无数仿佛情话的对白, 可是终究也只是像。喉咙里的话上上下下了半天他只问出一句:“你知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吗?” “就是这意思!我早说过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那再直接点,你爱我吗?像老三爱王爷那样?” “应该是吧!我下边有反应了!” 郑峪翔往余丛一的下边看去,果然有反应,他勾腿圈住余丛一直接滚了一个圈,然后就成了余丛一整个人被他锁在身下的姿势。 “你的爱是用这玩意衡量的?”郑峪翔对那‘玩意’斜眼。 “难道不是?” 对余丛一这认真得不行的态度郑峪翔无语又无奈地循循善诱,“那你说说,你觉得爱情是什么?” “翔子?”余丛一有点拿不准,觉得这是他家翔子决定要不要他的考题,他认真地回想了一番他对于爱情的定义,结果发现早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已经完全地抛弃了这玩意,他十七八岁的时候好像也正而八经地谈过一次,可那女孩不过是利用他,利用完了就甩了,他还难过了好一阵。那是爱情?他现在想想总感觉有点儿戏,比起他对兄弟的感情来完全九牛一毛。 就感情来讲他心里分量最重的是兄弟,兄弟几人中和他最亲近的是郑峪翔,在他心里占着绝对的位置,所以他终于找到了答案,一脸笃定地说:“我像兄弟一样可以为你拼命,又像对女人一样想睡你,这就是爱情!” 郑峪翔不禁地怔住,过了片刻勾起的唇角往下落了几分,几乎吻上去地把声音压成只到嘴边的舌音说:“胡说八道!爱情是我无时无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