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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就这么搁下来,郑峪翔从其它地方入手,找到景琦以前的同事挨个地问下来,结果得到一致的答案是景琦不可能自杀。两天下来毫无进展,他不由地想景琦如果不是被灭口,就是遇到了什么不科学的事实,景琦确实是‘自杀’,只不过不是出于自己的‘本意’,而是被某些东西胁迫。可如果是这样那要查的难度就更大了,景琦可能在任何地方招惹任何鬼,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根本不可能查得到。 郑峪翔想来想去没想到解决的办法,这天早上终于放弃了早起,太阳透过窗户撒进来一层暖光,他侧过身把旁边的余丛一捞过来,从他的嘴角吻到了耳边,“小余,你这里好了吗?” 余丛一要醒不醒地贴上他的胸口嗯了一声,他的手已经把从怀里人的衣服掀起来,亲吻一路向下,最后整个人都蒙进被子里。 余丛一在一阵颤栗中清醒过来,迷着眼轻吟了一声,房门却突然咚咚地响起来,吓得他差点萎了。 “余老爷,有人找你。”李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余丛一咬着牙好半天才调正了声调,“谁?” “蒋总,还有你大哥。” “等,等一下!” 下面不肯松开的嘴倏地地用力,余丛一硬是没忍住地声音抖了一下,也没听清李泉说的到底是谁,反正他这个时候谁也不在乎。等门外的脚步声走远,他掀了被子把伏在他腿间的人拉起来,“你欠干是不是!” 郑峪翔抓住余丛一的手压到了他头顶,余丛一实际的表情与他说的话完全不符,欣然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郑峪翔如人所愿地压上去耳语地说:“小宝贝儿,别说话!做!” 两人七搞八搞地出来没有做到最后,但出去也是大半个小时之后,等着见余老爷的人已经快要坐不住直接闯他房间里去找人了。 余丛一大喇喇的痞子样踏进前厅的门,抬眼就被和蒋安平坐一起的男人定住目光,那人三十出头的样子,看起来眼熟得好像在哪儿见过,可他想半天他也没想起来到底在哪儿见过,直到那人开口他猛地明白过来。 “余丛一,好好坐着!” 余丛一刚靠在椅子上跷起二郎腿就被对面的男人一声喝住,终于知道为什么会觉得这人眼熟,因为他长得和余承骞7分像,和他5分像,不出离这就是他那个不认识的大哥,他忙转眼去看一旁的李泉,心骂你大爷的叫他来干嘛!李泉意会地耸了耸肩表示与他无关。 “余丛一,别以为爸不在了你就能无法无天!” 余丛一一动不动地保持着他没姿势的坐姿,他又不是小学生还要被管教坐相,再说就是他小学时老师也管不住他的坐相。于是他非常不屑地望向对面的男人说:“你谁呀?” 然而,对面的男人并没有被他的态度激怒,而是端端地坐着直视他说:“我叫余肃之,你大哥,想起来了没?” “不熟,有什么事吗?”余丛一抖着腿漫不经心地回答,余肃之却冲着他一笑,转眼望向靠在门外没进来的郑峪翔。 “你不想认我没关系,不过你的事我倒知道的不少。”余肃之不动声色,收起他炮仗一样的嗓门。 这下余丛一坐直了,望着余肃之问:“你想说什么?” “跟我过来!”余肃之突然站起来无视旁人地往屋外走,经过门时对郑峪翔说了一句,“你也来!” 郑峪翔和余丛一在门口对了个见机行事的眼神,然后跟着余肃之走出去。 三人站在院子中间,余肃之来回地打量着面前站在一起的两人,半晌之后突然从衣服里掏出两张纸递给余丛一。 “什么东西?”余丛一不解地问,余肃之不答,只是将那两张纸塞到他手里。他满眼疑惑地摊开,第一眼双手就倏地捏紧,牙齿咬得一声响,连忙惊恐地抬眼去看郑峪翔。 郑峪翔注视着余丛一投来目光的双眼问:“怎么了?” “没什么。”余丛一掩耳盗铃地想将手里的纸张收起来,却被郑峪翔眼疾手快地抢过去,他脱口喊道,“翔子,等——” 然而,郑峪翔已经看到了,那是一张死亡证明,证明死亡的人是郑峪翔,死亡时间是半个月前,正好是他逼死姜扬出车祸的那天。 第52章 影子鬼 郑峪翔盯着手中的薄薄一张纸无比地茫然, 有种像看恐怖电影一般的代入感却又清晰地明白那不是真的,可是又挑不出证据来证明这是假的。他回想着那天的事,先是车撞了然后他清醒过来从车里出来, 然后遇到了一个女鬼,之后又被剔魂针抽走了七魄, 七魄随rou身死亡而消灭,而活人失去七魄也就灭了七情六欲, 断了与阳世的联系, 所以他是死了吗?死亡证明上写着他因为脑死亡后造成的器官衰竭而死,他不由自主地摸向了胸口,感受到了确实的心跳。 我真的死了? 郑峪翔蓦然抬起头望向余丛一,眼中无穷的恐惧无所遁形。他害怕眼前的人只是他做的一场春秋大梦,实际上他现在只是一具尸体正躺在某个冰冷的路边腐烂,那里没有余丛一, 也没有王征, 只有当他见到王征的坟墓时漫延至骨髓里的绝望与后悔, 而他至死都再也没有见过王征。 他情不自禁地抓住余丛一的手,像是在确认这人是真实存在的一般, 轻声地喊:“小余, 我是不是在做梦?” 余丛一夺回郑峪翔手里的死亡证明, 不屑地在手里抖了抖,翻到下面一张纸,是张通缉令撤消的通知,他指给郑峪翔看, “翔子,你看,这摆明着是假的,有这东西你的通缉令就撤消了,合情合理合法,比找警察内部cao作简单多了!”他说着转身余肃之挑了挑眉,“我说的是吧,余老大?这是你弄的?” “不是,是真的!”余肃之没有顺着余丛一的话接下去,“死亡证明是医院开的,不过‘尸体’在当晚就莫名地失踪了,但死讯证明绝对不会错,据说当时已经收入太平间里了。” 余肃之停顿下来思忖了一下,接着着:“我不知道余忠和承骞是怎么告诉你们的,现在我要说的才是实话,他们说的你们可以不管。” 余丛一和郑峪翔都有一肚子的质疑,却在听到余肃之最后的一句时倏然安静下来,两人一齐看向余肃之,对方沉着唯我独尊的双眸说:“所有的事都是由老四而起,从你变成余丛一起,到和他七魄共用同生共死,都是老四设的局。” 余肃之的视线从余丛一转向郑峪翔,他这一句透露的信息有点太多,余丛一一时理不清楚地问:“你是说,都是那个‘余丛一’做的?他不是死了吗?” “到现在,你还认为所有人都是‘死’就是死了吗?”余肃之意有所指地反问。 余丛一明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