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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你!” “废话,我能出力就不需要你了!”郑峪翔无力地说。 余锦荣难得地没有把郑峪翔扔出去,里面的山洞已经开始塌方,瞬间都没了打嘴仗的时间,拼着争生死的力气拼命地往洞口冲。就在他们已经看到洞口时塌方的碎石已经砸到了他们的脚后跟,但也许是他们的命数都还未尽,洞外突然有人朝他们冲过来。 郑峪翔只来得及看清来人好像是余承骞,然后就被扔了出去,最后他摔在洞口外,碎石恰恰地塌到了洞口停住了,所有人都东倒西歪地横在地上,他呼出最后一口气晕了过去。 - 两天之后,郑峪翔裹着半身的纱布坐在一张病床前,他一动不动地盯着床上的人。床上躺的是余丛一,身上的烧伤并不算严重,可是却一直没有转醒的迹向。 郑峪翔醒来就一直坐在床前一步也没挪开过,他希望余丛一醒,又害怕他醒,矛盾的心理像两口相互开火的炮台把他烦乱的心思轰得更加乱七八糟。他握着余丛一被阴阳规划过的那只手,虽然只是皮外伤,可是伤口却一真浸着血迹不见好,他若有似无地磨着那条细细的伤口,嘴里轻声地喃着。 “小余,你听到我叫你了吗?” 床上的人依旧没有反应,郑峪翔发现他手掌上的伤又有血浸出来,他忙拿起棉签小心地沾去血迹,然后再上了一层药。就在他上药的时候余丛一的指尖忽然轻轻地动了一下。 “小余!”郑峪翔惊喜地一愣,隔了片刻才把视线转向床上的脸。 余丛一迷茫地睁着眼睛,四处打量地转着眼珠,然后问道:“我怎么了?” “小余?”郑峪翔的惊喜变成了小心翼翼,他试探地再叫了一声,余丛一却对他的称呼没有反应,他愣了片刻蓦地松开了握着余丛一的手站起来,虽然早有准备,他还是说不出他现在是什么心情,只是强忍着说:“我去叫医生。” 郑峪翔脚下虚浮地走到门口,正要开门时却突然听到背后的人喊他,“翔子!” 他蓦地一僵,动作古怪地转过身望着床上的人问:“你叫我什么?” “翔子。” 那一瞬间,郑峪翔仿佛全世界只剩下这一声‘翔子’,他瘸着腿扑回床前,可是动作却无意识地僵住不敢再靠近,害怕他刚才听到的只是他的幻觉。 “你再叫我一声。” “叫什么?要我叫你翔哥吗?” 郑峪翔在两天前被余老四那句‘我不是他’冻住的心终于回暖过他,他终于敢俯身贴着余丛一的脸,整整一本的台词全堵在喉咙里,拎不清哪一句是最重要的,最后只好由着动作去表达。他捧着余丛一略显苍白的脸,轻轻地吻上去,终于找到了他此刻最想说的那一句,“我怕你回不来,我却不知道这回应该去哪里找你了。” “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我答应过你的都不会食言。” 两人四目相对,双唇再次不由自主地双唇碰到了一起,郑峪翔正要深入浅出的时候,余丛一突然一声叫停。 “怎么了?痛吗?” “不是,魏宁风给的,你的七魄,你忘了拿了。” “这种时候你非要说这!” 郑峪翔又准备亲下去,余丛一却不肯地扭开,“说不定还找得到,没有坏,我们去找找!” “不行!”郑峪翔把准备爬起来的余丛一摁回床上,整个人压上去制住他的动作,“你在哪儿,我在哪儿,生死同命是余生我对你的承诺,从今往后,无论生死,无论人间地狱,我都陪你一起,懂了吗?” 余丛一直接用行动回答,他搂住郑峪翔的脖子,主动地凑上唇亲过去,献上了他所有的深情。 翔子,我回来了,再也不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完结啦~ 感谢所有看到这里的小天使~ 鞠躬! 新文求各位小天使赏光光临~ 作者穿进自己的里,不过那个‘本文作者’和作者一点关系都没有哦~~下周开,求收藏求撒花~ 第68章 番外一 余丛一回家休养之后, 郑峪翔给他定了‘三戒’,戒烟戒出门戒上床,‘上床’不是一个动作, 而是一个名词。戒烟戒出门他都忍了,可是这最后一样他不得不说郑峪翔是故意的, 那人仍然三言两语就要撩拨他一下,可偏偏就是撩完不上, 他甚至怀疑是不是郑峪翔受伤留了什么后遗症。 然而实际上郑峪翔连被烧伤的地方都没有疤留下来, 再过一段时间皮肤颜色长得一致了可能大多数就都看不出来了。余丛一非常不服的一早穿着一条三角晃到了郑峪翔睡的床前,因为郑峪翔这回一回来就在外间的椅子上铺了一张床,他们已经分床睡了快一个月了。 余丛一掀开一个被角钻进了郑峪翔的被窝里,已经快要入冬的天气他光着走过来沾了一身的寒气,郑峪翔被他冰得一哆嗦,他还得寸进尺地把手伸进郑峪翔的衣服里说:“翔子, 我冷。” “哪儿冷?”郑峪翔按住余丛一不安分的手, 把他在被子里抱紧。 余丛一动不了, 仍不安分地用下面有一下没一下地往郑峪翔身上边蹭边说,“这里冷, 不只冷, 还痒!你帮我挠一挠!” 郑峪翔感觉血气猛地往上涌, 他不自觉地僵了一下,然后在余丛一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说:“作怪!”说完他连人带被地一起拆开钻进了浴室里。 余丛一望着紧闭的门上透出的模糊人影,心里乱七八遭地冒了一堆的念头,然后踱到了浴室门前信誓旦旦地说:“翔子, 你是不是萎了,你老实告诉我,我保证我不会介意的。” 郑峪翔隔着门都想把他下面直直的那个甩给余丛一看,可是他忍着没出声,用手磨着根部那片刚刚冒出一片小草的黑草地,心想为什么被火烧过的毛这么难长出来? 门外,余丛一听不见回声,以为郑峪翔在里面想不开,立即扒门进去,幸好门上没装锁,他一拉就开,郑峪翔连忙拉起裤头,若无其事地看着一脸慌张的余丛一。 “翔子?你没事吧?” “我好得很!” 余丛一不住他的话,佯装关心地凑上去,伸手就往郑峪翔身下一摸,虽然一触即离,但他还是摸到了硬度,立即满眼的憋屈望着郑峪翔,心想他家翔子是不是不想要他了! “这事隔几天再说,你的伤才好!” 郑峪翔的话毫无说服力,说到伤明显郑峪翔的伤比他严重,刚回来时身上都是绷带,跟个木乃伊一样,还瘸着一条腿。但是郑峪翔说不服他就亲上来,完全没安抚到他,反倒让他更上火,结果两人在浴室里七搞八搞了半天,最后他是出来了,可是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