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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我来帮你,这种杀才打死不亏!” “孟嫂子我来,”齐氏一族的男人不好出面,妇人们可没有那么客气了,一群人跑了过来,冲着田嬷嬷连推带搡的,唾沫巴掌齐飞,要把这群混账给赶出清水村。 齐广田也气坏了,一个村子什么人都有,难保不出个懒汉混混,但丧良心的还真没一个,这要是齐锐真的当了官就换大户人家的女儿,他以后还出来见人不见了?那是要被戳断脊梁骨的,“你们还愣着干啥?小心你们媳妇叫人打了,快过去把人给我赶出去,” 齐广田冲族里的男人们大声道,“先把人撵走,等明天我带着人往田家湾去一趟,问问那些姓田的,当初卖儿卖女送人当了奴婢,现在回乡了,也不看看都是什么样的人就敢往村里引,丢先人呢!” …… 齐广田带着人找田家湾的人理论去了,齐秀才跟孟氏商量之后,立马套了车往京城里赶,他们得把消息送到齐锐那里,万一田家真的狗急跳墙找到翰林院去,齐锐也得有个准备。 等听完孟氏的话,李娇鸾先撑不住了,“这样丧良心的事他们也敢做?那个什么世子夫人,我跟她有什么仇啊?” 齐秀才尴尬的直擦汗,他也没想到女儿会做出这种事来,但他又没办法替梁沅君辩解,“锐儿,你下来咱们该怎么办?” 一边替自己安排亲事,一边结交李娇鸾,梁沅君是坐不住了,齐锐冷笑一声,“父亲您放心吧,现在怕的不是你我,而是姓梁的,她不会让事情闹大的。” 他看了一眼孟氏跟李娇鸾,也是他还手的时机了,“母亲,娘子,你们怕不怕?” 孟氏一拍大腿,“怕啥?人家都欺到咱们头上了,还想着害怕?锐儿你说吧,想叫娘干什么?” 齐锐从书房拿了张帖子,“母亲跟娘子走一趟吧,拿着我的帖子去广宁侯府求见薛老夫人,咱们这状先不往顺天府告,先告到薛老夫人那里。” 去广宁侯府?李娇鸾咬着嘴唇,“我要怎么说?” 孟氏嗐了一声,“什么怎么说?该怎么说怎么说,去问问广宁侯府的人,是怎么做人的,养个奴才黑心烂肚肠,生个女儿也是个坏良心的!” “我就是这个意思,即便是护国公府的世子夫人,但终究也是梁家的女儿,有事你们只管找生养教导她的人去说理。” 齐锐知道李娇鸾性子绵软,“你如果害怕,就跟在母亲后头光哭就行了,再问问梁家人,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梁家又有什么资格,来给你的相公保媒?!” 李娇鸾郑重的点点头,“相公你放心吧,我一点儿都不怕的,你以前说过的,谁要叫咱们分开,咱们就要了谁的命!我记得的!” 她把拳头捏的紧紧的,“我也很厉害的,在娘家的时候,还跟人吵过架呢!” 说完又想起不能让丈夫知道自己还有如此“恶行”,李娇鸾脸一红急忙描补道,“也不是,我没吵过,我就是常听见人家吵架!” “那太好了,我还担心只有母亲斗不过那些人呢,娇鸾你听我说,”齐锐附耳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到时候就这么说。” 嘱咐完两名“女将”之后,齐锐便让金娃去路边叫了两顶小轿,跟轿夫说了地址,等孟氏跟李娇鸾上轿离开,才走到齐秀才跟前,“父亲是觉得这样对梁大小姐有些狠了?” 齐秀才嗫嚅半天,“也不是,道理我都懂,其实说白了梁大小姐是知道自己身世的,她根本无意认回我这个生父,”他怅然一笑,“我这样一无是处的爹,她怎么会看得上呢?” 比起不肯认自己,齐秀才更无法接受的是女儿变成个算计别人的人,“你从来没想过要抢她的什么,可她却心虚了,唉,那些锦衣玉食,反而坏了人的心性。” 齐秀才摇摇头,“罢了,我没有这样的女儿。” 齐锐轻叹一声,到底是骨rou连心,何况齐秀才还是个心软的人,“我让母亲去也是为她好,由梁家出面警告她一下,比将来事情闹大了强些,如果她敢来见我是最好的了,大家当面把话说清楚,她当她的梁家大小姐,我当我的齐家儿子,没什么不好的。” 齐秀才是个外柔内刚的性子,又是梁沅君的亲生父亲,不管齐锐准备怎么对付梁沅君,都不会把计划告诉齐秀才,免得他难过。 一番话说的齐秀才红了眼眶,“是我跟霜叶对不起你,罢了,你想做什么自管去做,我是你爹,自然要站在你这边的。” …… 薛老夫人看着坐在自己面前,嗓门儿能把屋顶震塌了的孟氏,直到她把所有的不满发泄完了,才尴尬的问道,“这位娘子你是齐探花的母亲?” 她看着坐在孟氏下首椅子上抹眼泪的李娇鸾,“这位小娘子是齐探花的娘子?”、 孟氏自顾自说了半天,没想到人家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诶老夫人,你也是奇怪的很,如果不知道我们的身份,你怎么就敢让人把我们带进来?我可跟你说,我跟我媳妇过来整条巷子都知道的,我们住的那条巷子,左邻右舍都是当官的,如果我跟我媳妇有什么差池,衙门也不放过你们!” 薛老夫人被孟氏逗的哈哈直笑,“你放心吧,我们不敢把齐探花的家人怎么样,老婆子就是多余问上一句,齐探花说过,他的父母对他极为疼爱,今日一见孟娘子,老身信了。” “这有什么不信的?难不成世上当人后娘的都要苛待前头留下的孩子?我不是那种丧良心的人,我家锐哥儿从小就乖巧懂事,一点儿乱都不给人添,我干嘛要对他不好?” 孟氏在对齐锐方面从来都是问心无愧的,尤其齐锐还亲口跟她说,生恩不比养恩,自己一直以来都把她当亲生母亲,孟氏更是直接把齐锐当成了自己的儿子,也不怕人议论她继母的身份。 李娇鸾也不再沉默了,“今天我随母亲过来的原因母亲已经跟老夫人说清楚了,娇鸾今天过来也是想请教一下,贵府梁大小姐到底出于什么目的,要帮已经有了妻室的男人保媒?贵府大小姐是对我相公有什么不满呢,还是我何时曾得罪过她,才让她做出拆散别人夫妻的缺德事?” 林夫人在一旁坐着两耳已经被孟氏震的生疼,但饶是如此,也没有被一个小小女娘质问到脸上来的羞辱,“你胡说什么?哪有这样的事?沅君在国公府安胎,怎么会想着给人保媒?” 她突然想到梁沅君曾经说的要给齐锐换个妻子的念头,不由一阵儿心虚,目光也闪烁起来,“你们当广宁侯府是什么地方?敢来讹人?” “我们自然当广宁侯府是可以讲理的地方,要不是我拦着,我儿媳妇就要带着根绳子去吊在那什么护国公府门前了,你女儿的命是命,我儿媳的命就不是命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