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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要求,那个女销售表情有些怪怪的,似乎在憋着什么,笑得怪异的把两人领到了旁边一个专门接待贵宾的角落柜台。 “程经理,有客人找您。” 本来正为客人服务的程经理立马唰的转头,速度之快力度之大,看得岑溪脖子都出现幻觉酸痛了。 程经理正僵笑着心里暗暗叫苦然后祈祷各路神仙菩萨的垂怜救赎,结果突然就听见这么一句话,对他来说,简直犹如天籁! “您好很高兴为您服务,请问有什么能够帮到您的吗?” 这句客服人员的标准台词被程经理说得声情并茂十分诚挚。 秦宇峰没在意,他急着去拿之前在这儿定制的情侣款手表,随意瞟了一眼坐在那儿也老高老大一坨的外国男人,点头让程经理带他去拿之前定的东西。 程经理自然是屁颠儿屁颠儿的,走前礼貌的对先前的客人鞠了一躬:“裴总,请您暂时先在这里多等一会儿,我去去就回。” 事实上,程经理是十二万分的希望这位主儿能在他离开的空挡终于选好然后麻溜的离开。 岑溪跟在一旁,倒是第一时间就认出了这个外国人,毕竟这么高这么壮,而且脸还长得让亚洲人不会脸盲的外国人,还真少见。 上次没注意,这次倒是让岑溪偷偷看了个认真。 以这个男人坐着都不算矮的个头儿,估摸得一米九几接近两米,虽然身材魁梧但是四肢修长身材比例匀称,宽肩窄臀大长腿…… 大长腿是怎么看见的? 岑溪看见对方坐下膝盖都顶着办公桌底部了,所以一看就是绝对的大长腿。 面容上是西方人典型的深刻五官,眼窝深陷眉骨相对亚洲人而言有些凸起,但是这个男人有着淡蓝清澈的瞳色,就把这点亚洲人不太能接受的特点转变成了一种欧美的风情。 很多西方男人眼尾下垂形成所谓的狗狗眼,而面前这个男人,眉峰犀利微微上挑若出鞘之剑,眼型平展,有种坚毅的倔强。 高挺的鼻梁并没有夸张的高度以及鼻翼的rourou,嘴唇不薄不厚,也是平展铺成,若是不笑,便能显示出十二分的气势。 整张脸最是出彩的便是下巴处的美人沟,让他整个刀削斧凿线条硬朗的面部多了几分性感。 一头浓密的棕色头发也被男人梳拢在脑后,只留下几缕碎发散落在额头,看起来实在是个英俊帅气不可多得的极品男人。 而此时这个男人,正垂眸盯着桌上的两条女式项链板着脸皱着眉头双手撑膝微微往前倾着身躯,好似在做什么重大到能影响百万民生的大决定。 想起上次被对方气势怂到的情形,岑溪默默的往旁边挪了挪脚,然后又挪了挪,试图尽量悄悄的躲开点。 正当岑溪即将挪到墙角贴着的时候,坐着的男人似乎发现了他的存在,抬起头颅朝着岑溪的方向投来了犀利而严肃的一瞥…… 然后浅蓝色的眼眸瞬间一亮! 裴珃已经犹豫了四个多小时了,他知道自己不可以再继续下去了。可是他想要尽快做出决定,却有心而无力。 到底该选哪条送那个老姑婆一样的华国母亲啊? 送宝石项链她会不会认为自己是在骂她老了?虽然裴珃觉得自己这个华国母亲确实没有其他华国同龄女人来得年轻。 选钻石项链她会不会认为自己太轻浮了? 想想自己跟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对方那提起法国父亲轻浮时那种嫌弃的眼神,裴珃不确定了。 纠结啊犹豫啊矛盾啊徘徊啊…… 然后裴珃一抬头,突然看见上次在公寓走廊撞上的那个小少年了! 为什么裴珃要这么激动? 因为两人短短的几分钟相处,这个少年都帮他做了两个决定啊,两个啊! 这对于选择障碍晚期的裴珃,是多么难得可贵又美好的经历啊! 所以裴珃在抬眸的一瞬间就决定了,这次也要请这个少年帮他! 岑溪被对方那瞬间爆闪的眼神给吓得一哆嗦,十分不争气的腿抖了抖,整个人背对着墙砰的往墙上一贴,眼神惊慌又警惕的瞪着裴珃缓缓站了起来。 然而在裴珃看来,这个小少年简直就像发现了大灰狼的小白兔一样,反应实在是可爱。 到了此时,裴珃也发现对方似乎有些怕他了。 站在原地歪了歪头,裴珃眼神有些茫然,搞不明白对方怎么会怕他? 似乎想到了什么,裴珃恍然的微微点头,而后迈步走到岑溪面前,弓腰手撑着膝盖俯下身,尽量让自己的视线低于少年。 说实话,这个动作对于裴珃一米九六的个头来说,实在是不怎么容易,毕竟是要缩短两人之间二十多厘米的高度差。 不过裴珃为了请求对方帮忙,还是坚强的做到了! 听说矮小的男人对于高大挺拔又帅气的男人总有些莫名的抵触与敌意——自认为找到被对方莫名其妙排斥又警惕原因的裴总今天也是如此纯天然无公害的闷sao着呢。 岑溪本来就怂得不行,现在被对方凑近了靠过来,对方身上与主人一样强势的荷尔蒙瞬间霸道的侵占了岑溪身边周围的所有空间,让岑溪忍不住像被大灰狼按在爪子下只能屏息装死的小兔子那般,屏住呼吸瞪圆了眼睛盯着对方。 看着少年果然“放松”了很多的表现,裴珃暗暗点头,然后视线被对方眼角的一点朱红引得眸光一顿,而后想起自己的正事,于是十分郑重的严肃的向少年请求帮助:“你好小可爱,很高兴再次见到你。我遇到了一点麻饭,能请你帮个忙吗?当然,如果你现在方便的话。” 虽然华语说得很溜,但裴珃毕竟是在法国长大的,说话的方式习惯还带着法国人的特色。 当然,就裴珃这种面无表情就能吓尿一群人的气势,即便是法国人说话方式中浓郁的罗曼蒂克气息也是拯救不了他的。 岑溪眨了眨眼,这才缓过神来,吐出憋了老久的一口气,然后小心翼翼的背贴着墙壁挪了挪脚,让自己蹭出了男人气息侵占的区域。 然而从头到尾这个男人都用那双蓝眼睛盯着他,让岑溪略有些亚历山大。 终于挪开了三步远的距离,岑溪觉得放松多了。 抬头一看,那男人似乎以为他的沉默是拒绝,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搭着,让岑溪产生了一种对方是在失落沮丧跟条垂着尾巴的大狗一样可怜巴巴的错觉。 好吧,虽然知道这肯定是种错觉,但是岑溪不得不承认这样的错觉让他觉得这个男人好像也不是很难相处的那种。 这样的思想转变让岑溪那种老好人的属性又冒头了。 “你要我帮你做什么?我是说,如果我能帮上忙的话。”岑溪双手背在背后,有些紧张的看着对方。 听岑溪这么一说,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