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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之时,杜书绝眉头紧锁,连他自己也不曾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好羡慕能写出好故事的人啊 第13章 第十三章 暖风过境,人已心暖。 烧起火堆,烤起野兔,阵阵rou香诱人。 墨向晚将兔子rou弄成小小一块,伸到杜书绝面前:“你现在行动不便,我喂你。” 杜书绝看着他微笑中,梨涡更甚,日头洒下的光,透过他的玉簪,泛着悠悠适意,嘴慢慢张开,吃了不知其味如何。 这一日也就这般过去,日头稍稍想西偏,墨向晚与杜书绝靠在一起安稳的睡了过去。 暮色初至,墨向晚捡了些柴,烧了起来。 半夜火慢慢熄灭,二人熟睡了过去,远处传来几处狼叫,慢慢靠近二人,墨向晚似是听到狼群的声音,睁开双眼,只见狼群围着他们,直接拎着杜书绝往树枝之上,自己内伤在身。 提了些许内力,吐了几口鲜血,用衣袖狠狠地抹去,漏了一滴滴在杜书绝的脸上。 杜书绝用手腹沾了一下,再看一眼,问道:“没事吧。” 薄唇欲启,便听到树枝快要断开的声音,此时夜风凌厉,墨向晚又跃身道另外的树枝之上。 再次使用内力,他又吐了几个口鲜血,这回,连擦拭的机会都没有,血喷在杜书绝的脸上:“你别乱动,我支持不了多久。” 还好已到达另外的树枝之上,墨向晚这一次真是拼了所有的力气,等他回神,才知为何杜书绝适才会动,原来是他的莫问枪掉在地面上,想来英明一世的并肩侯,未曾如今狼狈过,倒是难为了他。 “你当真没事吗?” 听到杜书绝的话语,黑暗中墨向晚扯出一个微笑,掏出折扇,很是潇洒:“这个是我要问你的问题,你的伤口裂开了吧。” 杜书绝也不隐瞒他:“嗯” 血正在慢慢浸透他的衣袍。 月冒出乌云,洒下缕缕月光,望下去狼群未曾离去,有些还在撞着树干,奈何树太过粗,狼群只能守着。 二人依偎在树上,不知过去多少,越来越冷,两个身影紧紧靠拢在一起。 起风了,晨曦微光落下,不远处,芳草青青,挂着露珠, 杜书绝嘴唇发干,难受的紧,身子挪动了几下,险些将墨向晚挤了下来。 瘴气中的毒素已全部清除完,余下的伤,对于一个久经沙场的男儿而言又算得了什么。 树下的狼群不知何时,已离去,杜书绝拖着睡梦中的墨向晚,要叫醒他之时,看见腰间玉佩,眉间皱成一团,将人直接背下跃下树来。 春风悠悠,清晨鸟儿叫声十分清脆。 墨向晚睁开双眼,阳光从树叶间洒下,杜书绝正在背着他不知在何处。 “先放我下来。” 看到杜书绝胸前又是一片血迹,怕是血已慢慢流出。 杜书绝将他放下,前方有一座木桥,木桥之上缠着喇叭花,开得灿烂无比。喇叭花的叶子上晨露剔透,风一来,滑下叶子。 墨向晚踏上木桥,露出他的微笑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杜书绝摇摇头。 “不知去哪里?那你走这个方向作何?” 杜书绝将莫问枪搁在木桥边上:“就是想到处走走。” 他没有这样任性过,只是遇到墨向晚,可以让他失去所有方向。 目光落在墨向晚的淡蓝色的衣袍之上,昨夜被树枝刮破,露出里边大片大片的布料。 那马儿,也不知受了惊吓跑到何处去,二人也不知在何处。 墨向晚看着杜书绝,他竟然露出微笑,眼睛弯弯如同一座桥,只是不知桥的那头有没有自己,如同此刻,二人走过木桥的终点,折扇轻轻摇着,掩盖他的想法。 不远处炊烟升起,许是有人家,向前不到一刻,篱笆门前,绿树繁花,二人推门而入,墨向晚顿了下斜眼看杜书绝:“你确定要进去吗?” “当然确定。” 墨向晚不在说话,也跟随在他身后,二人敲着门,许久之后没人回应,正准备推开门之时,门开了。 里边传来一个声音:“远来都是客,随意坐。” 那人撩开帘子,一身青衫很是儒雅,作揖说道:“在下林清尘,不曾想,今日有贵客来,来来快些坐下,我刚好泡了一壶上好的龙井。” 说着在厨房内端出茶具,一一摆放上,茶香溢满整个屋子,屋外花香也蔓延进来。 “多谢。” 自称林清尘之人催促着:“快些喝,凉了这茶便失去了原来的味道。” 他自个拿起茶杯,轻轻地吹一吹,撅了一口。 墨向晚笑着问道:“还请前辈告知,此地为何处?” “此刻乃青莲山。” “前辈再次隐居多少年了?” 林清尘淡然微笑说道:“十年。” 话音刚落,外边传来一个声音:“好一个十年,小贼!” 听到这人话,他慌忙地从窗口逃了出去。 “你是林清尘,我又是何人?嗯?” 墨向晚与杜书绝走出去,竟然见到林清尘拎着长着一模一样的人。 “他不过是用了一张脸皮面具!” 说着林清尘便撤下他的面具,随后接着说道:“也不知他用这个面具骗过多少人。难怪我这几日老是少东西,原来是你做的好事。” 一个不留神,原本被拿住的人,却逃走了。 杜书绝本想去追却被墨向晚拦住。 “二位且进来。” 林清尘取下头上的草帽。 杜书绝不明白问墨向晚:“怎么回事?” 墨向晚将茶水倒在桌上,慢慢的冒出浓雾,木桌面上渐渐变黑,道:“那人怕是看中的你这把枪,还有我的玉佩!” 墨向晚又对林清尘说道:“晚辈墨向晚,他是杜书绝,怕是打乱了前辈的计划。” “你小子进来的时候,气息沉稳,毕竟是知道怎么一回事了吧,哈哈。“ 墨向晚笑着说道:“此刻有机关人在镇守,阵法仍在,不过不知为何没启动,我且问那人他隐居几年,他道是十年,脚下的布料却是和我一般。” 说着又拿起茶杯:“这茶的味道不对,这里透着很多不对,此间物品摆放儒雅,却与那人不符。” 林清尘笑着坐下,看墨向晚的眼光带着些许欣赏:“心思的确缜密,不过老夫比较好奇的还是你的玉佩,此玉佩该是女子佩戴才对,怎么在你身上?” 说话间,看着墨向晚嘴边两个梨涡,忽而晃神,当真是像极了啊。 墨向晚忽而笑着,如同屋外盛开的桃花令人炫目,他道:“因为有人拿晚辈太多东西,所以拿玉佩来抵押!” 说着眼神瞄了一下杜书绝。 “这个解释倒是有趣,这个玉佩在多年前老夫有幸见